天时的我,也绝不信师父会是这样的人……」。
「依我看啊,这白槿的弱点,恐怕就是在这师徒二字上」。
「怎么说?」湘怀玉此话一出,张美玲心头巨震,她此时心中的惊讶大半是
怀疑对方看穿她们的身份,另一部分却是自己心中有些刺激的异样感觉。她扭头
看向对方,用平静的语气问道。
「这还用姐姐给你解释?你看看她这sāo_huò样子不就知道了」。
张美玲转头看向对面,此时的白槿已经不只是被动接受别人的玩弄,而是自
己也开始扭动胸前的两大块美肉,用rǔ_tóu与曹雪霜的rǔ_tóu互相触碰,每触碰摩擦
一下,两人就发出美丽的呻吟……。
「虽然是情非得已,但是师父是不是也有点过于入戏了……」。
她正想着,床上的白槿却又再一次高潮了,这次虽然没有shī_jìn,但还是有非
常多的yín_shuǐ从肉穴中涌出,让腿间的淫尼慧怡咕咚咕咚的咽了好几口才算喝完。
白槿敞开四肢躺在床上,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她想这样应该就是结束了吧,
可精力十足的曹雪霜又一次爬到了她身上,将脸埋进了白槿的雪白的乳峰当中,
温柔的摩擦了起来。
「可能是这孩子从小就缺乏母爱吧,才会这么依恋三四十岁的女人和rǔ_fáng吧
……」白槿爱怜的摸着对方的头发想道。却不想曹雪霜一口咬住她rǔ_tóu逗弄起来,
白槿的rǔ_tóu从来未让人用口舌含过,今天却是让慧怡和曹雪霜连番玩弄,我们前
面也曾提到过张玉琴与她欢好时从来都是她单方面服侍张玉琴,这个敏感部位以
前只是让张玉琴用手摸过。
白槿只觉得曹雪霜舌头上柔软的舌rǔ_tóu一粒粒在自己rǔ_tóu上擦过,舌面划过
之后,又是舌尖在乳晕和rǔ_tóu上来回拨动。柔软对柔软,又是女人的敏感部位,
白槿一下子就爽的将躺在床上的背部弓了起来。
「好……好徒儿,为师那里痒……别舔了,越舔……越痒……唔唔……」白
槿一手按在徒弟的头上,一手伸到嘴边扒住了自己的嘴唇,露出一副痴相。
「妈的,你这sāo_huò!不是说好做我的母亲吗,你就这么喜欢做我的师父吗?」
曹雪霜这时突然暴怒,一巴掌扇在白槿的硕乳上,激起一阵乳浪。
「啊,不要!疼!好女儿!雪霜你是我的好女儿!」白槿被曹雪霜这忽冷忽
热的态度搞的心中大乱,她下意识的服从了对方的指令。
「嗯……这才是我的好妈妈,我最爱妈妈这个骚样了。」曹雪霜闻言又是一
脸媚笑,低下头继续对付白槿的rǔ_tóu。
白槿此时心中一阵悲苦,她现在已经搞不清楚到底谁对自己好谁对自己坏了,
刚才见面以来一直对自己温柔有加的徒弟,瞬间一改之前的态度,对自己恶语相
加。可恨自己内心软弱,竟然一时糊涂听从了她的命令,但自己心底却又对这种
恶劣蛮横的态度有一种异样的快感……。
此时倒是湘怀玉对这种不痛不痒的淫戏看的逆了,她对慧怡说道:「慧奴,
你去把黄铜双头龙拿来,让白女侠彻彻底底爽一下」。
「是。」慧怡答应后,从放在桌上的包裹里拿出一根黄色的金属棒子,棒身
和儿童小臂相仿,长度约有五十多公分,两头雕刻有男子guī_tóu式样。
张美玲看到此物就是一惊,这东西实在太硬太粗太长了,对于这三个淫教妖
女可能还不算什么,但是对于从未被yáng_jù操过的师父来说太过分了。她与白槿亲
如母女,而且绝不是曹雪霜那样的「单相思」,而是彼此相伴度过了十几年的师
徒关系,只要在玉女盟,二人就没有一天不见面。若论感情不论血缘,她与白槿
反而比自己的亲生母亲张玉琴更为亲厚。
她情知这次劫难已是难以躲过,而且若与这妖女交好,对之后的行动大有助
益。于是便主动说道:「且慢,姐姐这双头龙太过威猛,我这里正巧有三具北极
白玉的伪具,正好拿出来助兴。」说着起身在行李中寻出之前从刘婧遗物中顺手
牵羊的包裹。
湘怀玉闻言一惊,说道:「中午时听妹妹你说到白玉yáng_jù我只当是说笑,要
知道北极白玉伪具世间极少,是最能模仿男子yáng_jù的器物,本教之中也只有护法
以上的教众才存有几具,没想到妹妹这里便有三个」。
张美玲道:「我也是在人贩黑市无意中撞到,捡了个便宜。」说罢,取出其
中两副交与慧怡,另一副放在中间桌上。
慧怡从未见过此等宝物,不禁仔细打量了一下,这神器外形好似一条三角内
裤,内裤材质是由极西的木古都蛮国出产的赑屃皮制成,伸缩自如,无论体型胖
瘦,穿上去后都能够合身。三角裤前方正下方是北极白玉yáng_jù的本体,在内裤外
的长度约有十八九公分,这玉棒并非直接安装在皮裤上,而是棒体戳进皮裤内延
伸至gāng_mén位置,再做九十度上弯,约有十公分玉棒可以伸进使用者的菊穴之内,
这菊穴棒的最上面是一个球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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