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屈指一弹。
心宝一抖,吓得大叫。「不要吃我。」
却被他一把搂住说:「我怎么舍得,」
这才知道是玩笑,心宝又要往他身上扑,固远怕自己被他压死了,忙站起来说:「都这么晚了,先回去吧,等回去有得你乐。」脱下外衣罩住心宝说:「快变回来吧。」
心宝哭着说:「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变的。」
拿他没有办法,固远只好拖着他跟着走,想自己四品大员,野外放猪,顿觉人生无常。
行了一会儿,前面有了火光,两队家丁驾着两辆马车来接他们,原来百草霜怕他出事,叫人来找,固远吩咐他们退后散开,带着心宝上了马车。
回到府中,又费了大力气抱着心宝回到房里,辰砂不一会吩咐人准备了沐浴物事,见帘子拉下来,也只是哼了一声走了。
固远替心宝洗干净,心宝执意要回他的床上睡,固远也不强留,给他盖好被子自己也躺下歇了,到了半夜:心宝突然两个蹄子搭在床头说:「柳大哥,那个被子薄我睡得冷。」
只好将他拉上来,让出大半床给他,固远背对着他睡了一会儿,转过身去看打鼾的小猪,心内如开了调味铺,酸甜苦辣麻各种滋味俱全,他纵心如盘石要定心宝,也终是人妖有别……
想了一会儿,侧身给他掖好被子,拨弄了一下尾巴,搂着他睡去了。
次晨一醒,正对上心宝的一双大眼,他和小白修来的身形不同,他本是人身内丹,妖气一收,自然就退转回来,也是方便。
经此一劫,两人感情更稳,固远舍不得放下他,也不顾正事了,告了几天假陪他,请了京里最有名的点心师傅来家制作。
阳斋楼的师傅本来不出宴,碍不住他面子大,又遇到上好材料,尽心做着,一样样点心做得都开了花,杏花干粮、状元饼、重阳花糕、玫瑰饼子、蜜供……最时鲜的栗子糕。
固远叫把面案子摆到大堂,边蒸出来边塞到心宝嘴里,似立意要把他养得更胖,又叫了百草霜和辰砂、花青,另起一张小案子,一起做面人来玩,心宝手最笨,只会做个团。固远看着他笑,逗他玩,把他脸上抹的一条条白线,又给心宝捏了个小猪,他擅长丹青,做起点心来也似个模样,把一个填好八宝馅的包子又滚上一层面,捏两个花纹样小耳朵,又拿两个红豆做眼睛,滚一小段面做个尾巴,身子上沾着菜叶青画两个花纹,上锅去蒸。
拿出来一看,却一点形也没有了,都趴做了一团,大伙一起笑起来,固远说:「这猪懒,把头脚都缩起来了。」几个丫头一起看了心宝笑,心宝不理他们,塞了满口的糕点,那层层的蜜,入口讨好着每颗牙齿,他也甜甜地笑。
如此游戏,时光渐短,一晃大半个月就过去了,这日南方运来的水果到了,固远正剥蜜柑、甘蔗给心宝吃,一个相府的清客来见,固远擦了手随他去了,心宝听着他们站在廊下说话,那人禀告:「四皇叔昨夜悬梁了。」
沉吟一下,固远并未说话。
那人又道:「相爷赞大人机智,说果然这案子还没查完,有人就急着下手了,问大人有何后招,可准备把给相爷的东西献出来?」
固远听了这话,回头看了一眼心宝,心宝塞得嘴边全是汁水,正歪头向他们看,固远说:「着急不得,需等个三五天。」
那人得了话走了,固远回来又为心宝剥核桃皮,他拿个小锤子去砸,一下小心,竟然砸到了手,心宝吞了东西,跑过去给他吹手指:「痛痛不见了,飞走了。」又蹭着:「柳大哥,你别弄了,我自己弄着吃。」
固远摸着他的头:「心宝,你是个好孩子,就是吃块点心,也惦记着你爹你哥哥,如今只有你能救得了你们全家,昨天关系你们这案子的人已经去了,紧接着就是要斩你哥哥。」
取了水,咽下点心,心宝说:「我全听柳大哥吩咐。」
固远微微一笑,抱他坐到旁边,咬着他的耳朵:「什么柳大哥,是该叫柳郎吧。」
捏着他的下巴偷了一个香。
不明个中分别,心宝有吃就是好,顺着他,唇微开,唤:「柳郎……」叫完突然莫名的脸都红了,声音也软的别样,只让固远越靠越近将他压在身下。
二人亲亲热热,不由动了火头,也忘了这是正厅,固远将心宝掉转了身体,让他趴在四腿的水仙桌上,低头看那幽门,只露一个缺,伸手揉弄一会儿,渐渐软了,含进一根手指。固远还不曾细打量这处,弯身去看,粉红的一个,条条的细纹,如金丝盘菊,加上心宝本是体生异态,身上的毛都是颜色淡淡的,下体都是些黄色的绒毛,这些卷毛衬着那红菊,煞是好看,探进几根指头,便被开阔的紧抽,吸得越发紧了。
心宝本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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