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都去上班了,常青也收拾好自己,然后跟孙阿姨打了声招呼说中午不回来吃饭便出了门。
常青先是去中介公司看了几套合适的房源,然后在距离傅秋谷自己住处不远的小区租了一间一居室,然后她拨通了乌吉木的电话。
“在忙吗?”常青声音上扬,显然心情很好。
乌吉木却直接酸不溜丢地在电话里说:“呦,这不是常大小姐吗?怎么,新欢见完了,亲热够了才想起我这么个旧人啊。”
常青被她逗得咯咯笑了两声,说:“是啊,有新欢谁还顾得上旧爱,况且我这新欢不也是你的旧爱么。”
乌吉木听完噗嗤也笑了:“旧个屁,就他那样的也就你当个宝。”
关于这新欢旧爱的,说起来渊源还得追溯到常青刚到傅家的时候。那时候常青12岁,傅秋谷则正好上大三,而乌吉木则比他小两岁,是傅秋谷崭新崭新的小学妹。乌吉木本身是蒙族,性格豪爽不拘小节,而且模样也不像传统蒙族人那样高颧骨单眼皮,而是少有的尖下颏大眼睛,刚一入学就入了傅秋谷的青眼。
俩人暧昧了那么一阵子,也就是那阵子乌吉木每周都会往傅秋谷家跑,刚开始是为了傅秋谷,后来却是为了常青。那时候常青受了刺激整天沉默寡言的,再加上她之前长期经受家庭暴力,整个人跟个豆芽菜似的看着特可怜,乌吉木这人心肠软,见了她两次就忍不住总想过来看她,陪她聊聊天。
革命友谊是在那时候建立下的,就算后来乌吉木和傅秋谷掰了,她俩也没断了联系,并且往闺蜜的道路上走的一发不可收拾。
要说乌吉木跟傅秋谷分手也挺有意思,她是唯一一个跟傅秋谷主动提出分手的人,原因很简单,傅秋谷太帅了,整天招蜂引蝶的,她伺候不起那些姑奶奶们,索性老娘也不跟你傅大少爷处对象了。挥挥手那叫一个潇洒,对待爱情,比傅秋谷还没耐心。
傅秋谷曾经形容乌吉木,说那是一条脱缰的野狗,千万别试图抓她,会咬人的。对乌吉木,他此生敬谢不敏。
不过分手归分手,俩人倒也没把关系弄僵,虽然不是很频繁的联系,但也一直把对方当朋友。更何况现在乌吉木的弟弟纳木和在傅秋谷手底下混饭吃。
乌吉木在刚知道常青喜欢傅秋谷的时候还劝来着,觉得傅秋谷这人不知冷不知热,心血来潮撩完就跑,全然一副公子哥的潇洒派头,跟他身上掏不出真心,没必要浪费时间。
可架不住常青死心眼儿,乌吉木劝到后来觉得怪没劲的,也就不再劝她了。
常青听她说完,笑得眯起了眼睛:“他的好你们不懂。”
“行行行,我们不懂,就你懂行了吧,德行。”乌吉木嗤之以鼻,说完了又问她:“我说去接你你还不让,一直想问你呢,怎么好好的选择回来,人找到了?”
常青忽然笑声顿了顿,含糊说:“哦,找不到不找了,浪费时间。”
“我就说么,你这纯粹是浪费时间,那么大个美国,警察都找不到的人,你能找到?你呀,还是太天真了。行了,不说这些了,你在哪,我一会儿出来找你。”
两个人约在市中心一家西餐厅见面,乌吉木身高腿长,打老远就能看见她在人群里晃悠。
“你怎么瘦成这样,上次见你也就小半年,你这半年干什么去了?”乌吉木惊讶地看着明显比上次见面瘦了很多的常青。
“没有。”常青笑着冲服务员挥手,让他们开始上菜:“冲学分嘛,着急拿毕业证,所以拼了点。”
乌吉木疑惑地看着她,心里是不大相信的,常青脑子好,又肯学,修学分对她来说根本不需要这么拼命,可看对方这样子明显是不愿意说的,索性乌吉木也就不问了。
两个人一边吃东西一边随便闲聊了两句,乌吉木忍了忍,最终还是没控制住自己的八卦之魂,她放下叉子问:“哎,你这次回来是不是打算下手了?”
看着对方那双乌溜溜写满“告诉我告诉我”的大眼睛,常青控制不住地扬了扬眼角,然后有些羞赧地点点头。
“哎~~~”一声惋惜的长叹,乌吉木挫败地爬在桌子上,满脸写着“鲜花插在了金牛粪上”,好看是好看可没养分啊。
“你叹什么气,”常青一手撑着头歪歪地笑她:“我好歹有个目标呢,你总不能一直这么单下去吧,过了年你可就30了。”
乌吉木笑眯眯地看着她,说:“妹儿啊,我给你改个名字吧。”
“什么?”常青没反应过来。
乌吉木:“以后你就叫哪壶吧。”
常青眨眨眼,反应过来后气鼓鼓地瞪她:“那你就是那壶开不了的水,守着你的童贞过一辈子吧。”
被戳了痛脚的乌吉木磨磨牙,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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