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吱声了。
白川含着糖块,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过了黑山口,赵河在手台里说要统一往南走,去看八一泉。
从挺远的地方就能看到八一泉在沙漠里形成的一小片绿洲,绿草和芦苇零星分布在周边,为苍茫的沙漠里平添了几分生机。
“你们这时间也挺尴尬,现在去三垄沙有点早,所以带你们绕路来看八一泉,这水能喝,不过味道不太好,你们可以尝尝。”赵河下车带着他们围着八一泉转了转。
常青上前尝了一口,确实不好喝,又咸又涩。
另一边聂元同早就“呸呸呸”地吐了起来,然后还喝了半瓶矿泉水漱口:“卧槽,这水怎么这么难喝!”
“八一泉也叫甜水泉,不过当地人管它叫碱水泉,或者黄羊泉,因为黄昏的时候常有黄羊过来喝水。别看这水难喝,这一片的活物可都靠这泉水活了。”赵河舀了一口水喝下去,面色如常。
虽然知道难喝,但是好不容易来一样,所有人都象征性地喝了点尝尝。
“这是什么?”常青闲溜达,看到了一具动物尸体,已经只剩下被风干的骨架和皮毛。
赵河:“应该是野骆驼,看着像幼崽,应该是被狼叼了。”
“常青,过来。”忽然傅秋谷的声音从车那响起。
常青回头,就看到傅秋谷冲她招手。
“怎么了?”常青两步跑过去,就看到傅秋谷手里的药箱。
“把手给我。”傅秋谷面无表情地拉起她的手,然后慢慢解开她手心的手绢:“忍着点。”傅秋谷说着开始用棉签给她清理伤口,常青低着头,他看不清她的表情,也不知道自己下手轻重,最终还是尽量放柔声音问:“疼吗?疼就说话。”
常青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心说不疼不疼,你多抓会儿就行。
傅秋谷的手掌很宽大,掌心有薄薄的茧子,暖暖的,摸得她从手里痒进心里,她这会儿脸早就红的不能见人了,根本不敢抬起来。
太阳开始收敛起耀眼的光,缓缓接近了地平线,整片云霞都被染成了带着灿金的红,耀眼绚丽,就连天空的颜色都变的丰富起来。
直到车子开进三垄沙保护站,常青依旧能感受到脸上的温度,仿佛被夕阳渲染了一般。
“这边房间不多,他们只给我们匀出来三间,常青是女孩儿,她自己一间,赵河跟白川一间,我和元同跟培峰一间,我打地铺。”傅秋谷跟保护站的人交涉完后回来说。
“你开了一天车了,打地铺根本不解乏。”傅秋谷难得贴心一回:“这样吧,你睡我床,我打地铺。”
傅秋谷刚想拒绝,就听一旁的白川说:“干嘛整的这么麻烦,常青屋里不是还有张床么,兄妹俩在一屋凑合一晚应该没什么吧,你说呢?”白川看向常青。
望着白川意有所指的眼神,常青绷不住红了脸,但是表情还算镇定,她看向傅秋谷:“我没事的,你开一天车了确实需要休息。”
虽然常青的表情正常,但傅秋谷还是发现她在看向白川时微微红了脸,这让傅秋谷微微蹙了下眉。
“……行吧,赵河在准备晚饭,我们吃完了都早点回屋休息,明天再好好玩一天。”傅秋谷看了一眼低着头的常青,转身出了屋。
第13章 噩梦
晚上大家将就吃了一口赵河煮的面条,这还得感谢保护站有煤气和灶台,要不然就只有杂菜汤配馕了。
“卧槽,怎么才一下午就坏了!”实在不喜欢赵河手艺的聂元同兴致勃勃地掏出那袋中午在罗布泊镇买的面,结果打开袋子一闻,酸了。
“30多度的高温,不坏就有鬼了。”陆培峰端着一碗面条使劲吸溜。
悻悻地扔掉那酸了的面,无奈捧起赵河给他盛的汤面,苦着脸吃了起来。
常青瞅他们一个个愁眉苦脸的样子,再尝了口面条,确实不咋地。
她转身从车里刨出来一个小瓶子:“就着这个吃吧。”她说着打开瓶盖,一股酱香味立刻飘了出来。
“什么啊这是?”聂元同说着夹了一块子:“嗯嗯嗯,好吃!”他说着用筷子直点那酱菜瓶子,连说好吃。
“就是点酱黄瓜和地姜,下饭用的,之前在沙漠里本来就干渴,所以我也就没拿出来。”常青说着又从背包里拿出一小袋炒熟的芝麻撒在酱黄瓜上拌了拌。
傅秋谷吃了两口问她:“你做的?”
“嗯,味道怎么样?”常青点点头,状似无意地问。
傅秋谷咂吧砸吧嘴,说:“味道不错。”然后又夹了一筷子拌进了面里。
可不不错么,常青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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