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时不时身体不舒服啊?”
同是店员的王姐正好经过,看到江晚吟已经靠着墙角,身子滑落了下去,担心地跑过去。
“谢谢王姐,我……”
“行了,看你脸色白的,好好去休息一会吧。这……这是掌柜要拿过去的吧?我替你送去!你好好休息啊,这小脸,看着太可怜了。”
王姐说着就接过珠宝盘,拿去了主厅。
只有江晚吟,不敢去看一眼。
她怕只看到那个人,就忍不住想要扑过去,一诉相思之情。
她等了他,可是等了七年啊。
从二八年华,等到了二十又五。
结果……还是抵不过人家千金大小姐的年轻貌美,软玉温香吗?
听掌柜说,上将的千金,现在才不过和她当年同岁,也不过碧玉年华。
此时,江晚吟听着主厅里的一片祥和,心如刀割,仿佛被人一刀刀在心上划,嘲笑着她的等待和痴情。
她留了张字条,告诉掌柜自己身体不适,提前回去了。
她没有勇气去面对聂柏陵和别人恩恩爱爱的画面。
回到家,她对着屋里的壁炉,坐了一个下午。
从下午到晚上,壁炉里的火焰熊熊燃烧,照亮了她白的几乎失去血色的脸,仿佛得了一场大病一般。
她手往旁边一摸,腿边是一摞信纸。
这是战事还未吃紧的时候,聂柏龄写给她的一封封信。
他让自己别回信,因为他一直随着战事不断转移位置,而自己就在这间他曾经居住过的房子里,一直不会变。
现在看来,这些信是多么的可笑,信里的痴情,原来全是假。
她终于一狠心,抽起这摞厚厚的信纸,往火光里一扔。
壁炉的火燃烧的更凶了,熊熊的火焰,一下子就把信纸吞没了干净,不剩一点痕迹。
就这样吧,就当七年的年华喂了狗。
就当那个人死了吧。
8.这是梦还是?
她爬上床,把脸深深埋进枕头里,头一次当了鸵鸟,陷入沉沉的睡眠。
外面由黄昏日暮变成了繁星点点,已然是夜半时分。
街区静的仿佛没有一丝声音,这也让江晚吟睡的更沉。
突然,门上的锁轴转动了一下,咔哒一声,然后一个全身暗色的身影走了进来。
他脚步顿了下,似乎惊讶于屋子里的寂静。
然后又往里走,坚硬的皮靴敲打地面的声音异常清晰。
看到床上躺的身影之后,他全身似乎僵住了,似乎有种阔别多年再逢故人的陌生感。
但微微颤抖的手,和脸上泛起的柔光,无不在暗示他的激动。
他轻轻脱下了皮靴,生怕惊扰床上美人的好梦。
然后,轻手轻脚地爬上去,伏在江晚吟的身体上,双手支撑在她的两侧。
眼前的女人,熟睡的容颜,薄纱睡裙裹着的曼妙酮体,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唤醒了他无比熟悉的记忆。
七年前的那一次水乳相融,让他七年都忘不了那个感觉,仿佛灵魂都为之战栗的快感。
后来去打仗,每逢寂静的夜晚,他就无法克制地想起她,想到胯下的大家伙都要涨到爆,却只能自己用手解决。
如今,他终于回来,再看到床上女人的娇软模样,嘴巴宛若玫瑰花瓣,随着呼吸微微张开,红润得简直要勾引人犯罪。
他再也忍不住,俯下身去,贪婪地吮吸着她的的唇瓣。
江晚吟睡的正沉,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袭来。
好像被火热的唇撬开了唇瓣,搅弄着嘴里的津液,还不断吮吸得唇舌发麻。
胸前有种鼓鼓胀胀的感觉,好像睡裙被撩开,两只大掌不断搓揉着胸前的两团嫩肉,力气大到都让她有些疼,但rǔ_jiān被捏揉的快感更加强烈。
连带着xiǎo_xué,都因为敏感,而浸出蜜汁来,她感觉自己的腿弯仿佛已经湿了。
爱抚的快感太过真实,让她分不清是现实还是虚幻。
她这是又做梦了吗?
如果做梦,那就让她再体验一次被操的快感吧。
她想聂柏陵,想到rǔ_tóu发颤,想到xiǎo_xué湿透,想到每每午夜,恨不得让他的大ròu_bàng狠狠地插进来,让她欲仙欲死。
于是,她彻底放开身子,在梦里,有什么不可以呢?
聂柏陵惊喜地看着江晚吟嘴里止不住地娇喘,挺起胸膛,渴望他的大掌搓揉得更加用力的样子。
“晚晚,我看你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男人使坏似的故意不叫醒她,接着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他解开睡裙的两条系带,tuō_guāng露出她白皙曼妙的玉体,两团大奶颤颤巍巍,刚才的搓揉玩弄,已经让奶头涨大了一圈,粉嫩艳红。
他拢起一边奶子,用力箍住底端,让上面的奶头和周围的一圈奶肉涨了出来,然后火热的舌头一伸,直接舔了上去,卷进嘴里,吸得啧啧作响。
湿润的唾液,把奶头和周围的奶肉染的亮晶晶,泛着淫靡的光泽。
他的另一只手,顺着另一只奶子,搓揉了两下浑圆,然后向下摸,滑过平坦的小腹,伸向神秘的三角地带。
整只手包裹住yīn_fù,手指微微往里勾,扣住之后来回摁捻揉动。
才刚放上去,手就湿了一片,没揉两下,女人的xiǎo_xué跟泛滥成灾了一样,汩汩透明yín_shuǐ不断流出,顺着指缝渗入床单。
男人轻笑了一下,咬着rǔ_tóu的嘴含糊不清,“我就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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