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迟夕蹙着眉和很不乐意的模样,“这沙发才刚换了没几天 ,我还喜欢着呢 。”
客厅的这个沙发是上个月新换的,至于原因,说起来都让迟夕觉得脸红,两人那天吃饭喝了酒,这人拉着她在沙发上胡闹,家里的‘小雨伞’没有了,他就全都弄在了沙发上,那天迟夕被他折腾的够呛,翻来覆去的,那沙发的皮面生生被她给扣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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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过来想起来他们俩做过的荒唐事,迟夕是一刻也见不了那‘脏’了的沙发,迟夕是个事后爱反悔别扭的性子,一整天都没有让陈昏再碰一下,陈昏赶紧重新买了一个换了 。
“那不在这上面,回房间?”
他打定了主意今天要折腾她,迟夕知道,就算是她现在一时半刻躲过了,待会上床睡觉还不是任他为所欲为 。
她伸手扯住他已经松开的领带,将人凑近自己,在陈昏的嘴角上吻了一下,“抱我 。”
樱红唇一张一合像个女王似的命令 。
床上两道交叠在一起的人影,陈昏微微起身拉开床边柜子最下面一格的抽屉,从里面取出个四四方方的东西,正要打开被迟夕拦住从手中夺走扔到了一边 。
在床上显得妩媚又勾人的女人伸着细长的胳膊勾着陈昏的脖子,主动献上自己的唇,“今天别戴了 。”
明升和辰光的合作彻底完成,在庆祝会上陈昏公开了他和迟夕的关系,在一群欢呼声中,林升端着自己的酒杯显得格外淡定 。
秋天延市的枫叶红的漫山遍野,陈昏找了时间和迟夕一起去了一趟惠远寺 。
寺里香火鼎盛,陈昏和迟夕上完香之后去了后院 ,蜿蜒曲折的石子小路直通一处小屋,上了年纪的明德大师正盘腿坐在屋前诵经 。
陈昏和迟夕轻手轻脚的找了地方坐下,今天的天气不错,晴空万里,就连最近久久难得一见的太阳都冒了出来,阳光暖洋洋的照在人的身上 。
迟夕对于惠远寺并不陌生,甚至称的上十分熟悉,此时坐在小时候变经常坐的石头墩子上,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哈欠 。
“阿弥陀佛 。”
迟夕的嘴巴还没来的及合上,明德大师就缓缓睁开了眼,迟夕被吓得吞了一口空气,带着几分俏皮 。
“明德师傅!”她高兴欣喜的叫道 。
明德大师瞧了一眼,又是默念一声‘阿弥陀佛’,朝着陈昏点了点头,“陈先生 。”
陈昏在明德大师面前显得格外的老实沉稳,两人凑在一起竟然十分有话聊,迟夕在一旁瞧着也有几分欣慰 。
明德师傅从小看着她的长大,陈昏是未来要和她白头到老的人,这两人能和和睦睦,她心里自然十分高兴的 。
“迟夕 。”
俩人聊了许久,明德大师似是才想起来迟夕的存在唤了一声,将人叫到跟前打量了一番,手中转着佛珠,点了点头 。
“这些年你与你母亲可曾联系?”
迟夕眼神一黯不知道为什么会提起辛婉女士,摇了摇头,“没有 。”
“去看看吧 。”
明德大师说完,又重新闭上了眼睛,迟夕盯着明德大师看了一会儿,见人真的没有其他话要和她说,紧紧抿着嘴吧,看不出喜怒 ,陈昏带着人又回了前院离开惠远寺 。
“明德师傅为什么会突然提起我妈?”迟夕自己一个人坐在副驾驶上喃喃自语,“你有听说她出什么事了吗?”
“除了给你新添了个弟弟就没什么其他的新鲜事了 。”
陈昏说的轻描淡写,但是迟夕眉头却是蹙了一下,“什么时候的事?”
“就你出国那年,我以为你知道 。”
迟夕摇头,“我已经很久没有刻意去打听过她的事情了 。”
刚开始辛婉再婚的时候,迟夕的还会偷偷摸摸的打听,每次听到她过的如何如何好,新丈夫如何如何疼爱她的时候,迟夕都不知道是该难过还是高兴 ,后来索性也就控制着自己不再去过问任何关于辛婉的事情 。
“算了,她...怎样跟我都没有关系了 。”
一个冒着生命危险去当高龄产妇都要给新丈夫生个儿子的女人,哪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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