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车窗旁安静地堆着一枚人影,头也不动地盯着飞驰而过的风景,突然,他摸出手机,若有所思地在屏幕上敲打了一行文字,那排简短的文字正是发给你的短信,至今我还记得那内容:你归去的途中,阳光正好,百花芬香。不知过了多久,又过了多久,你依旧没有回复那第一条短信,我只好自作安慰说:“大概没听见吧!或者是车上过于喧哗,你正在欣赏沿途的风景。”
愚人节傻乎乎地如约而至,那天你还没回来。我已记不大清楚,自己在愚人节那天是如何度过的,严重地说是如何熬过的。当然,如何度过或熬过都与你无关,两个不同的世界在没有拥抱环绕之前,它们之间是风与月般的毫无瓜葛,即使遥遥相望也只能成为另一种意义上的自作多情,这样的情形我品尝得何其多呢,深谙最内里的滋味如何,酸酸甜甜,又咸又辣还附带丝丝苦涩。那搞笑的节日里,我大概又去伤感地“谈琴说爱”了吧!
你应该过得有滋有味吧!你告诉过我你回家的事出有因,你堂三姐出阁,你必须回去送送她,你口中的她是那么的善良,曾对你无微不至的关怀和照顾。现在回想起来,好生羡慕你曾经生活的世界,也羡慕那些能够出现在你生活圈离的人,我想快乐的比重一定很高,快乐的成分大量地充溢在你的生活里,我想你至少曾是开心的小天真小可爱,你一定是他们眼里的小太阳,温暖而明媚。
今年的清明节是四月四号,学校放假,鬼的节日仿佛与我没有任何关系吧!学校放假不放假仿佛也同我不相干,因为我都选择呆在寝室,心甘情愿地选择自我囚禁,只为独自一人安静地成天埋在书堆里。这些年,我距离蛀书虫的行列想必已是非常近在咫尺了,如果我足够有勇气也足够愿意的话,在下一秒的极短时间里,我就可以摇身一变变成一只有血有肉的蛀书虫,且长得有模有样,好看极了,想想就足以令自己酩酊大醉一场。
实在无聊的时候,我亦会胡思乱想一番,要是在早些年的清明节时给祖宗十八代等等一串串祖先们烧香烧纸,今日的自己会不会有那么一点点与众不同,在学业上会不会取得一点点微薄的小成就以光宗耀祖?或者,保佑我早早地邂逅那个她,告别单身国邸清高的苦逼日子。这真是自我安慰的最奇妙最乏味的纸上谈兵咯,这也是我久久未长成参天大树的祖坟方面的原因吧。
清明细雨之后的晴空下,你赫然出现在火车站,我又来接你了,如约而至。我已记不清是什么时候答应去接你的,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那天,天空一碧如洗,阳光灿烂得有些灼热,我提前等候在车站门口,我不愿错过每一次的答应,我从来不喜欢让别人等,我偏爱守时,甚至经常提前守候在约定好的地点。因为来得早,偏逢火车晚点,所以我等了很长时间,途经本站的火车走了一列又来一列,我焦急地伸长脖子、踮起脚跟、拉长目光、打开耳朵,只为能在人群中一眼将你认出。
火车的到站是注定的,或早或迟总会停靠的,载着你的列车沿着铁轨延展的方向轰隆隆地来了,广播里高声通传,像是懂得接车人的心绪。红色的长衣服裹着你人群中攒动,马尾辫高扬,身边还有一位相貌平平的姑娘。我笑了,用你的话说是满脸堆着太阳似的温暖的笑。
我带着欢喜,轻声地问你俩:“累不累?”
小梅儿抢着回答:“她在车上动来动去的,我想睡觉但被她活活抽醒,强迫我和她聊天。不答应都不行啊。”
小梅儿一脸倦容,大有十天半月不曾合过眼的夸张嫌疑,眼睛眯成一条线。你却截然相反,丝毫看不出疲惫的蛛丝马迹,确实如此,后来的后来,你总是精力充沛,活像一个不知道累是何物的小孩子,你说你有灵性,只要给你一颗太阳的任意一米阳光你就能顽强地活下去。
“咱们去吃饭吧!然后再回学校,ok?”
“你既然来接车,肯定得请我们吃饭。”小梅儿刚一说完,就露出两颗富有诗意的大白牙,豁朗的笑声随即pēn_shè而出。我也笑了,同样是哈哈大笑,绝不是强颜欢笑:
“没问题,吃饭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倒是你笑得过于矜持,也许心里正在掀起狂风暴雨,“小梅儿,太丢人了吧!”
随后我们去了兰州拉面粉馆,叫了三碗拉面,味道鲜美,色香味俱全。吃完之后,咱买了香蕉,三个人几乎是在同一时间一屁股跌坐在公交站牌下,毫不客气的肆无忌惮地大吃起来,引来路人诧异的目光,当时你给了我一,真甜,在回学校的路上,那颗棒棒糖乖乖地被我火热的口温融化而淌进小小的胃里,我就是这么容易满足。
到学校后,我和你一起送小梅儿回去。你和她虽是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好邻居,但上大学却没缘同在一所大学,幸好都在同一座城市,两所学校也不是相距甚远。“你回寝室去休息吧?”
“都不累。要不,我送你回去,我自个儿玩去!”你眉飞色舞,心情愉快,宛如这晴朗的碧空如洗,多么使人感到无边的惬意,没有半片流云的蔚蓝天宇永远是充满幻想的世外桃源,如果能插上一双翅膀遨游在辽阔的蓝布上,我也愿意。
“你想去那里疯?”
“随便咯,绕地球走一大圈吧!”你无所事事的坦然地说,“你累了么?”
“昨晚我失眠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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