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渐渐恢复,我能感觉到眼睛还很酸涩,并不想张开。躺在床上感觉还是有些困倦,思考着要不要起床活动活动。但是脑袋里一片混乱,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我是谁?我这是在哪?我为什么从哪里逃出来?身下柔软的床垫告诉我,我正躺在一张床上,看来是有人把我救了,安置在这里是为了什么呢?睁开眼看了看周围的样子。这里似乎是一个有些年头的小木屋,我头的正上方是木梁墙体也是木头的,我正躺在靠窗的一张床上,屋里似乎没有人,窗外的知了奋力的叫着,看来是夏天,也许是七八月份的样子吧。这样想着,我坐了起来孱弱的身体恢复了些体力,现在可以熟练的做一些动作了,从床上坐起来,下地走走。窗外能看见一大片湖面,以及岸边的柳树。微风徐徐吹到身上略有一丝热意,低头看看才发现身上只穿了一条内裤,好在边上的椅子上有条裤子,应该就是给我预备的吧。我穿上裤子走出卧室。
从卧室出来右手边就是通向室外的门,左手边是个小方桌,桌上放着半个三明治,也不知道是不是给我预备的,闻着也没有怪味,应该是没有变质,反正肚子很饿吃了就吃了。掀开门帘走到屋外,门口有一条木板路直直的通向湖边,远远看去路的尽头是个小码头。码头的尽头上做了一个人,看上去正在钓鱼,背冲着我,一身的迷彩装,头上戴着一顶牛仔帽,看上去质量还不错大概是牛皮材质的吧。一边慢慢走过去,一边检查自己的身体,摸了摸自己的胸,几乎能摸到每一根肋骨。身材像是抽多了鸦片的人一样,枯瘦如柴,刚刚穿的牛仔裤几乎就是挂在两边的胯骨上。我小心翼翼地走着,因为没有穿鞋担心自己扎了脚。在离他两米左右的地方我停了下来,从后边望去似乎是个老人。我用干裂的声音向他打招呼“你好,是您救了我吗?”他头也没回说道“你好啊,是我救了你”老人的声音平静而洪亮,听上去中气十足。他紧紧盯着水面不给我道谢的机会冲我说到“嘘——”“嘘?”他指了指水面我就明白了,他是怕两人说话声音太大把鱼吓走了。
过了大约十分钟,浮漂动了,老爷子起身收线,双臂用力往后就退,走了没几步想起来抄鱼的网兜还在岸边呢,想也没想的就把鱼竿强塞到我手里,自己跑回去拿网兜。可是我这并没有防备,拿到鱼竿险些被鱼拉了一个跟头。老头拿起网兜看我这幅样子就三步并作两步的赶了过来,跟我一起拽住鱼竿往后撤,还在往后撤了没几步就有栏杆了我一手扶着栏杆一手抓着鱼竿稳住,老爷子噔噔噔几步走过去,一把就把鱼抄在了网兜里……
时间到了晚上,晚餐自然就是那条大鱼,大约有五斤重吧。两人坐在放三明治的那张小方桌两边。我俩一人半条鱼,吃着盘子里的烤鱼我心想这老头做饭水平也一般,厨房里边有的地方还记者灰尘,难怪没有主食。
下午的时候也和老头聊了天,他说他姓李,让我叫他老李就行。还说因为不愿意玩游戏所以一者独自在野外生活着,所以看到了游戏中人所看不得的变化,还说看见了游戏公司做了不少见不得人的勾当,比如把游戏中的人集中起来运到不知道那里的地方去。老头所说的事情中由他自己经历的也有道听途说的,所以要留意一些但也不能全信。老李头说的那么多故事中最让我想见识一下的就是关于抵抗组织的事,李老头把他们形容成对抗游戏公司统治的游击队。似乎在不少电影中都有这么一群人,他们为了不受统治者的虐待或剥削奋起反抗,也总是被称为抵抗组织。只不过在电影中,抵抗组织都是为了人民自由而战的正义的战士。他们都相信着自己的信仰,但是生活起来并不一定是想盲目的信徒一样,即使生活条件很差,但在他们的心中都有一个美好的有着希望的未来。他们想要改变现状改变这对绝大多数人来说不公平的世界。当然,这都是电影中的桥段,现实世界中就不一定了,没有哪一方就是绝对正义的。
晚上我躺在床上想了想现在的状况,对于失忆的我来说,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但是除了生存的本能想要活下去之外,生活完全没有方向,这就是迷茫的人生么?自己只记得我从那里逃了出来,其他的几乎一概不知,我是谁?我为什么要逃出来?我是怎么从游戏里出来的?想想自己以前是谁是个什么样的人已经不重要了,着眼于现在色生存状况才是最应该做的事情。要不然的话又会像以前一样了……等等,我为什么会这么想?为什么要说又,难道我以前也曾有过这样的经历?难道是回想起以前的记忆了?现在的我也就二十多岁吧,失了忆还真是挺麻烦的呢。关于失忆的事情还是先放一放吧,毕竟再怎么努力去想也没有个结果,大概脑部有什么损伤吧。先不管这些了,想想明天干点什么呢?是跟着老李去找食物还是自己在周围瞎转转呢?
早上醒来嘴里一股怪怪的味道,是自己的口水么?平常感觉不到啊有些,苦有些腥难道是嘴里流血了?赶紧起来跑去厨房找水水漱了漱口,说起来满是蜘蛛网的水龙头当然不会有水,好在边上有个水缸,里边是清凉凉的水,赶紧捧出一点涮了涮嘴。想想自己这具身体已经很多年没有活动过了,应该需要适应适应。坐在门口发呆,李老头说游戏里的时间跟现实中的时间是同步的,但是我并不能记起自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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