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仙,讥道:“怎么,你修罗是把骨牌当做第一等的课业了吗?魏夫子让你抄五遍《礼记》你不愿,骨牌倒是玩得不亦乐乎。”
仙仙喏喏道:“没,只是我父皇最喜欢我陪他玩骨牌,所以骨牌玩得尚可。”
她脑海中的记忆里有修罗先皇玩骨牌的画面,而且从那画面看,修罗先皇是非常喜欢玩骨牌的,那么令狐仙仙作为修罗先皇最疼爱的女儿,经常陪着父亲玩骨牌,有一手好牌技也不奇怪。
盛景轻哼了一声:“你那叫尚可?”
按探子回报,悦儿先是玩点数被骗了,而后令狐仙仙将悦儿哄出去,装作不会玩骨牌的样子,把赌场三个暗手狠狠耍了一番,一个时辰赚三万两,堪称骨牌天才,这份心思怎不见用在课业上。
仙仙低下头,那日确实只是尚可,盛景之所以会发现这事,应该是她那日误入他与魏兰洛的雅间起了疑,说来说去就是她倒霉,那登科楼三楼有那么多雅间,怎么就躲进了盛景魏兰洛那间,还掏了五千两银票出来,说来,盛景会把银票还给她吗?
比起挨训,盛悦更好奇仙仙这赢三万两的运气到底是怎么来的,抬眸看了看绷着张脸的盛景,盛悦再见低下头,还是回头再问吧。
看着在面前装死的二人,盛景闷声:“你们两个这半月都不许出宫,都把《礼记》前五篇罚抄十遍。”
“啊——”
仙仙盛悦二人异口同声抬头看向盛景。
仙仙脸色煞白,才抄完五遍《礼记》,今天居然又要罚抄!怎么,大恒就这么喜欢罚人抄书吗!
盛悦苦着张脸,不准出宫就罢了,还罚抄。
盛景斜了两人一眼:“再去些不该去的地方,自有母后罚你们。”
说罢,盛景起身缓步走出书房,经过仙仙身旁时,狠狠瞪了仙仙一眼,仙仙倒吸了口凉气。
真的好吓人!
☆、冥冥自注定8
仙仙抄完最后一句话,将抄写好的《礼记》整理好交给青羽,让人送到东宫去,因要模仿令狐仙仙的笔迹抄写,所以她这速度比盛悦慢了不少。
见仙仙终于抄完,盛悦再次提起心中的疑惑:“仙仙,你到底怎么赢的三万两?”只是运气好,也难以说通。
仙仙眼皮子微掀,捏着手指淡淡道:“运气好。”盛悦问了她好几次了,可是除了说是运气好外,她也不能再说些什么了。
盛悦撇嘴不满,又是运气好运气好,她本觉得她与仙仙是极要好的,应是什么事都能说的,可仙仙却总是搪塞她,闷声道:“我不相信。”
默了许久,仙仙长叹了口气,认真道:“那日,我装作不知道规则玩法,降低了那三人的警惕心,而且,确实也是运气好,才赢了这些银子回来,当时也没想那么多,我知道,我要是输了没回去,你肯定会来救我,所以我就放宽心地玩了。”
见仙仙不像说假,盛悦又问了遍可是真的,再次得到肯定的回答后,转念一想,盛悦蹙眉不解道:“你说好端端的,皇兄怎么会发现。”
仙仙有些心虚,沉默了会儿,道:“不知道,但这事已经过去了,以后你可千万别想着去那些奇怪的地方。”
“罢了罢了,都罚完了。”盛悦摇头道,末的像是想起了什么,又道:“明日我们一起去参加花朝节游典。”
仙仙一顿:“花朝节?”
盛悦点头:“有趣得很。”
默了会,仙仙叹道:“明日还要上课,待下课用完膳出去,天都要黑了。”虽然半个月的挨罚期过去了,她与盛悦也可以出宫了,可翘课这种事她已经不敢做了。
盛悦忙道:“仙仙,明日花朝节不用上课,我们放假。”
仙仙的眸子亮了,半晌,又黯了下去,道:“夫子可没说放假。”
盛悦解释道:“平常的假日夫子都是不提的,但我们都知道。”
仙仙眉眼弯弯:“如此甚好。”
看着面前的魏府大门,盛悦蹙眉,闷声不解道:“仙仙,我们来这做什么?”明明是要去参加花朝节游典,仙仙却来了魏府。
仙仙也不多言,直接拉着盛悦往魏府走,含笑解释道:“我之前不是与夫子说过了,逢年过节都会来拜访她吗,夫子长得就跟朵花似的,花朝节约夫子一块去甚好。”
盛悦被拽着跟上了,嘟嘴不满,可她不想找魏兰洛一块去。
魏府的家丁见着仙仙盛悦二人,出手拦住了,审视一番后,问道:“两位姑娘可有拜帖?与我家主人可有约?”
仙仙止住步子,从怀里掏出悦华宫的令牌给那家丁看,朝那家丁道:“我们是夫子的学生,我叫令狐仙仙,我身旁的这位是昭华公主,今日来看夫子的。”
家丁一见那令牌,面色惊变,又听仙仙这般说,忙跪下行礼,所幸他方才并未有无礼的举动。
仙仙摆手让那家丁起了,心道,盛悦的令牌果然好使,顿了顿又道:“快带我去找夫子。”
那家丁不敢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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