伐律动的人是暮和,对她如师父长辈般宽厚温柔的暮和。
而他正用他的性器极有力的操弄着她孕育后代的地方,好像把那里当成了天生该套着yáng_jù的地方,像打桩机一样,频率极快的肆意耸动着。
姣姣模糊的呻吟着,不知畏惧地挺臀弓腰去迎合,然后在他激烈的动作下,叫声越拔越高,声音绷得像是根快断裂的绳。
“呀啊——”
身体一阵抽搐后,被抽干了力气似的瘫软下来,失去了控制的下身激烈的颤抖着,一股透明的水液宛如shī_jìn一般从花穴上方的小洞中pēn_shè出来,全部淋到了暮和的身上。
居然...居然在这种时候尿出来了,而且还尿到了暮和的身上!
第一次被操到射尿的姣姣真是羞愤欲死了,身体还在极度高潮后的余韵里,脸却鸵鸟的转了过去,恨不得埋进枕头里不让他看。
“没关系,这是你完全放松的证据,”暮和抑住心头的悸动,柔声哄她,声音里带着掩盖不了的愉悦:“姣姣,我很开心。”
“唔...哼恩.....”
她羞得根本不想说话,在颠簸起伏里小声哼哼着。
甬道里还在不断进出的ròu_bàng把腹部涨得发痛了,可她连抬手推据他蹭过来的胸膛的力气都没了,只能单方面的接受着一次一次的深捣。
浑身的血液都像火山喷涌一样在血管中奔流着,烧灼着他的五脏六腑。
暮和压抑的闷哼了一声,预感到了什么,忽然俯身捉住了姣姣的唇,他轻轻啃咬着她娇嫩的唇瓣,将口中的力量度给了她。
同时射进宫房的浊液也携带着庞大的妖力滚热的灌满了她。
神智一片混沌的姣姣脑子忽然闪过了四个字——相濡以沫。
她不太能理解这个词语的意思,只是单纯的觉得从字面上来看,很适合来形容她和暮和的样子。
是很温暖、亲密...令人怦然心动的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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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不是(姣姣)真正的初次,但我觉得这是两个同样懵懂的妖在彼此身上探寻“爱”的感觉,比真正的第一次来的更加的纯粹。(我对江遗没意见的!)
二十一章 醋意
透过漆木窗框洒落的阳光折射在他的单片眼镜上,刺目的光晕遮挡住了镜片下微沉的眸色。
“下山去找哥哥?”
鹤亭语气冷淡的重复了一遍她话,侧眸瞥了她一眼,毫不留情的驳回了这个要求,丝毫不给转圜的余地:“不行,鱼黎的事情我已经派人去了,不需要你去,你老实待在后山就行了。”
被拒绝了一次,姣姣还是不肯放弃,她绕到鹤亭的正面,双手扒拉着他的肩,像个小孩子一样炫耀道:“可是我一定要去亲眼确定哥哥没事,而且你看你看!我的修为涨了很多啊,不会有危险的!”
“......”
鹤亭的心情更差了。
她刚进门的时候,他就察觉到她的修为猛地窜了一大截,还有身上萦绕不散的气息,不用问他也知道她的修为是哪里来的。
虽然早就对此有所预料,但真当事情发生了的时候,他还是有些忍不住的感到一阵说不出的恼火和烦躁。
这很不正常,尤其是对一贯以冷静自持为傲的鹤亭来说。
但是他并不想铲除掉这种复杂情感的来源,即使这让他变得不太理智,甚至会......嫉妒自己的好友。
其实是很想问她‘你想要双修为什么不来找我?’的,但话到了嘴边还是被咽了回去。
因为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他也不喜欢做没有意义的事情。
鹤亭别开了视线,落在窗外树枝梢头的某一朵花上,说话时连眉头都懒得动一下:“我是不会让你离开博物馆的,赶紧回去,我还有事要处理。”
哪怕是忽然涨了近千年妖力,姣姣也还是看不透成天冷着一张脸的鹤亭在闹什么情绪,只是隐约能感觉到他好像在生气。
但是生气什么呢?她哪里能猜得到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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