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还有什么办法……啊!算了,就这样硬着头皮上好了。
“那、那个……琴,能认真听我说一下吗?”
我把两只手全部搭在琴的肩上。虽然一直在不停地哭着,但她还是好好地让眼睛和我对视。
虽然说是硬着头皮上的,但还是不能无视紧张的感觉。要说些明显的特征的话,就是双手抖得太厉害了!
“刚才,唔……哥哥的语气可能重了一些,实在很对不起。不过如果那种姿势不改正过来,以后眼睛会坏掉的。你们班不也是有一个戴眼镜的同学吗?她平时活动不是很不方便吗?”
“哼……就、就算你说成这样……我……我也知道哥哥是关心我。但、是,呜……刚才哥哥的样子真的好可怕……呜、呜呜……”
怎么办?心脏咚咚地跳着,就像是以逃出胸腔的束缚为目的的一样。虽然脑内已经乱成了一团但我还是努力地思考着让琴停止哭泣的方法。
平时的我都是拿出糖来哄琴的,但是刚才为了得到琴的原谅而用掉一颗了,所以这个方法pass。而且,现在已经是快到吃饭的时间所以不能提前把那颗糖兑现给琴,不然那家伙肯定不会好好吃饭的。
真是的,我真是太笨了,简直不配当一个哥哥。竟然在一天之内两次得罪这么可爱的琴,即使现在琴赐我一死我肯定不会做任何反抗的。
“对不起,琴。”
我第三次向琴道歉。虽然不知道管不管用,但我还是抱着侥幸的心理说出了现在我唯一能将其实现的想法:
“琴,嗯……嗯,只有今天。”
“……嗯?……呜、呜……”
果然,要我说出这种话真是太为难我了。不过没关系,如果是为了琴什么样的后果都无所谓。
“琴,今天你可以随便命令哥哥做任何事情……当然,平时约定好的规则不能算在里面。”
“诶!?……”
琴发出了疑惑的声音后抽了下可爱的鼻子。似乎是太过于惊讶而导致完全忘了哭这件事。
我一定是笨蛋吧……不,是绝对是笨蛋吧!把琴惹哭了却想着用这种随便的方式解决问题,果然我不是一般的笨啊!
“哥哥……嗯……任何事、都可以,吗?……”
“嗯,没错。”
我强忍着快要站起来逃跑的糟糕感觉,让自己的声音勉强能像平时一样发出来。
如果能这样把琴逗笑的话还真是不错啊……至少那家伙不会继续哭下去了。
“那,……今晚哥哥……陪我睡觉,可以吗?”
“嗯!?”
虽然琴中途抽了几下鼻子,但这句话还是清晰地传入我的耳朵里。
琴……琴居然没笑!?
明明是这么可笑的赔礼方式结果琴居然没有嘲笑我,而且还接受了我的道歉。还真是善良啊,琴。
“哥哥?……不行吗?”
琴连抽鼻子的频率也低下来了。该,该不会这个方法不可思议的成功了?骗人的吧……
“嗯,哥哥答应过就不会反悔的。”
虽然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议,但我还是果断的回应了琴。
“啊!真的?谢谢你!哥哥。”
琴看上去似乎已经回复了正常状态还真是太好了。
不过,真正该做出感谢行为的应该是我才对吧。两种意义上的。我这样在心里吐槽道。
“……”
以想象力构建的屏障被对方强力地突破后产生的苦闷感不禁让cerberus直接坐在地上。
“再怎么说因为一言不合就出手实在是太没品了!”
cerberus急忙从地上站起来一边躲避着对方致命的攻击一边像这样吐槽着。
就在刚才,身份完全被拆穿的家伙毫不犹豫地开始对cerberu嘴里话就只剩下翅膀和牙齿是比较有可能的吧。
于是,就诞生了以上的场景。
“哎呀,明明被追着打了结果还在吐槽对方。嘛~想死的话再这之前先说出来就好了嘛。”
完全是一副在看热闹的样子,不过自身还是有再好好观察现在情况的家伙把头上的帽子拉了下来。
“教官……”
锏舛用手摸了摸纱易的头发,就像是在安抚惊恐状态下的小动物一样。
“我知道了,我知道。那家伙真的会死的话,我会好好地让他活来的。毕竟对于“tlebin”来说,如果在狩猎之前就丢失‘野兽’可是会为剩下的家伙的食物发愁的。”
“嗯,谢谢。”
虽然看上去是一副没有得到最佳答案的模样,不过纱易还是在挣脱了锏舛的手掌后微微屈膝向他道谢。
“如果太勉强的话其实不用道谢的唷。毕竟对你做了那种事不是嘛。”
“……”
纱易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安静了下来。简直就像手中的木偶一样沉默着。
——只是隐藏着本心的眼睛和木偶有点不太一样,总感觉继续盯着看会被扯进一种独特的漩涡一般。
锏舛把视线重新投向cerberus那边,然后对着并不在视线范围的昀昕说道:
“喂~小昕~~看样子cerberus那边快要撑不住了唷~你暂时先从那边离开一下下也是没关系的~”
“你闭嘴!”
到底是对教官的命令感到不乐意呢?还是因为锏舛奇妙的昵称。总之昀昕的脸如同被人按到装木炭的桶里一样,甚至更黑地从一旁走过来。
因为要锻炼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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