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那家日料应该不会有卫生问题。”那家店是傅思眠选的,算是东京比较高档的日料店了,她顿了顿还是确认了一下,“姜姜,你上次姨妈什么时候来的?”
这个问题让姜画一怔,她前段时间忙得人仰马翻所以很多事情都没放在心上,这会儿被傅思眠这么一问,她心里“咯噔”一声。
姜画咽了口唾沫,声线微颤:“好像是两个多月前了……”
这会儿不光是傅思眠,就连姜画都觉得自己的肚子里十有八九正孕育着一个小小的生命,她不可思议地抬手摸了下,眼眶因为激动微微有些发红。
姜画刚刚第一反应觉得不可能是怀孕完全是因为她和傅斯寒平时只要是在她的排卵期都有做措施,但仔细一想想经期都有可能错乱何况排卵期,说不定就是上天给了她一个礼物呢。
“给我哥打个电话?”傅思眠说着就要去掏手机,她其实挺期待她这个哥哥知道自己要当爸爸了是个反应。
结果傅思眠还没摸着手机,手就被姜画按住了。
姜画朝她摇摇头:“先确定了再给傅斯寒说吧。”
两个人结婚后傅斯寒对姜画越来越宝贝,她都能想象到要是这会儿给傅斯寒打个电话,说不定他能连夜飞到东京来,何况怀孕这件事也只是她和傅思眠的猜测,要是闹了个乌龙,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跟傅斯寒解释。
“那在这儿检查还是等明天回国?”
“明天回国吧。”在国内离傅斯寒近点,姜画就觉得心安不少,“你先别给你哥说我们多久落地,到时候你陪我去一趟医院。”
“好。”傅思眠一口应下。
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怀孕”,姜画在东京的最后一晚上辗转反侧到深夜也没能睡着,从宝宝的性别想到宝宝的名字,再到她和傅斯寒为人父母之后会是什么样的。
第二天一大早,姜画就迫不及待地把睡眼惺忪的傅思眠叫起来,然后收拾东西去机场改签了最早飞帝都的航班。
五个小时后,张柔在帝都国际机场接到姜画和傅思眠,从机场直接去了医院。
经过一晚上和一上午的心理暗示,姜画在心里已经默认了自己怀孕的事实,所以当她躺在妇产科超声室,小腹被涂上凉凉的润滑剂时,她莫名就有些害怕。
害怕她期待了那么久的小宝贝变成泡影,害怕她其实没有怀孕。
察觉到姜画的紧张,给她做超声的女医生温柔地在她紧握的手上轻轻拍了拍,安抚她:“别紧张。”
姜画朝她笑笑,示意自己准备好了。
医生见状很快将超声探头贴到了姜画的小腹上,在检查的这几分钟里,姜画觉得像是过了好久,一直到听到那位医生说了句“恭喜,您的宝宝很健康”,姜画才算是松了口气。
她被傅思眠扶着坐起来,又确认了一遍:“你是说我怀孕了吗?”
“结合你刚刚血、尿的检查结果来看,宝宝已经八周了。” 医生笑着点点头,指了指超声屏幕上的一小团黑影,“还是个小不点呢!”
姜画顺着医生的手指看过去,明明什么都看不出来,却觉得那一瞬间心被填得满满的,再过不久就会有一个软绵绵的流着口水的小家伙叫她妈妈了。
傅思眠也替姜画和傅斯寒开心,她握了握姜画的手,示意张柔先陪着她,然后拿起手机不动声色地退出了超声室。
刚关上门,她就给傅斯寒拨了个电话。
傅斯寒正在开会,见不是姜画的电话,便直接挂掉,一直到傅思眠打到第三个电话的时候,他才接了起来。
没给傅斯寒开口的机会,傅思眠直接把医院的地址报给了他。
“谁进医院了?”傅斯寒听到医院名字的时候,眸色暗了暗,“姜画?”
傅思眠“嗯”了声,顿了两秒,才幽幽开口:“你要是想见你儿子,最好立刻赶过来。”说完傅思眠就毫不留情地挂了电话。
见屏幕黑了下去,她后怕地拍了拍胸口,天知道从小到大傅思眠还是第一次对傅斯寒这么放肆,不过她倒是打好了算盘,傅斯寒这会儿心里想的肯定全是他儿子的事,肯定没空和她计较。
半个小时的路程,傅斯寒愣是只花了二十分钟就从公司赶到医院,姜画已经被安排进了病房,她正和傅思眠、张柔说笑,被推门的动静惊得一抬眸,就看到傅斯寒喘着粗气站在门口。
男人只穿着一件被汗浸湿的墨蓝色衬衫,领口的两颗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开了,额前的碎发也沾着几滴汗,一看就知道这一路上跑得有多么匆忙。
姜画刚刚已经知道傅思眠通知傅斯寒的事情,此时看着傅斯寒略显狼狈的样子,有些心疼,她一边起身一边说:“又没鬼追你,你跑这么快做什么?”
傅斯寒这会儿完全是精神高度紧张的状态,见姜画要下床,他赶紧三两步跨上前扶着姜画让她重新躺回床上,哑着嗓子叮嘱她:“别乱动,好好躺着。”
“我好得很。”姜画抬手抽了张纸替傅斯寒擦了擦额上的汗,话虽这么说,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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