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来,摸了摸鼻子,替他们带上了门。
傅斯寒顿了顿,没有回头,淡淡说:“把衣服穿好再出来。”说完也出了房间。
一到客厅,傅斯寒就迎上沈钰有些揶揄的目光:“阿寒,我不会打扰你好事了吧?我说要过来住的时候你没说有女人在啊!”
神他妈打扰,傅斯寒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
这么多年朋友,沈钰是了解傅斯寒这个臭脾气的,也不恼,“我说你什么时候背着我藏了个姑娘啊?还诱拐人家上床了!”
姜画穿好衣服推开房间的门,正好听到了沈钰调侃傅斯寒的话,更羞耻了。而且想到沈钰和傅斯寒的关系,姜画颇有一种翘了沈钰墙角的负罪感。
迟疑了一瞬,姜画还是抠着门框解释,声音有些底气不足:“沈老师,我和傅总的关系不是您想的那样,今天的事是个误会。”
“真的是误会吗?”沈钰意味深长地看了傅斯寒一眼。
傅斯寒想都没想就顺手将身边的抱枕朝着沈钰砸过去,警告道:“不说话会死?”
“真的是个误会!”见沈钰不太相信,姜画有些急了,说出口的话也没多加思考,“那个您要相信傅总,他没有做背叛您的事情。”
沈钰:“……”
傅斯寒:“……”
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姜画不敢多留,扔下一句“我先走了”就逃出房间,留下沈钰和傅斯寒两个人面面相觑。
几秒后,沈钰先笑了起来,“今天总算见识到我们两个的cp形象有多么深入人心了。”
傅斯寒哼笑:“你大晚上别恶心我,我的性取向没问题。”
沈钰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姜画离开的方向:“人小姑娘不信,我信有什么用啊?!”
☆、第六颗糖
第六章
初秋的天气昼夜温差大,白天还被烈日炙烤的城市晚上就刮起了微冷的风,刚出景行会所的大门,姜画就被冷得一个激灵,晕乎乎的脑袋也随之清醒了不少。
回头望了望身后不知是哪位大书法家题的“景行会所”四个大字,姜画抿着唇给陈潇打电话。
她想知道今晚她莫名其妙进了傅斯寒房间的事,究竟是个巧合还是陈潇故意为之。
只是平日寝室接电话最快的人今晚迟迟没有回音,姜画挂了电话再拨,却已经是关机状态了。
最后看了眼陈潇发来的让她去2201接她的微信,姜画沉默地走到公路边,站在路肩上拦车。
景行会所周围还有几个消费高昂的酒吧,此时正是这个纸醉金迷的城市第一波夜生活散场的时间,每一辆经过的出租车里都坐着一两个醉得不省人事的人。
等了一刻多钟,姜画愣是没看到一辆空着的车经过。
眼看着手腕上的表就要指向十二点,姜画心里发虚,以前在网上看到的“妙龄少女搭乘网约车失联”的新闻不断往脑海里钻。
她从小怕黑怕鬼,此时站在路边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黑暗处盯着自己。
警惕地看了眼夜里略显清冷的街道,她按开手机,烦躁地划拉着联系人列表,只是上百人的列表她真的找不到一个可以在这种时候来接她的人。
她在帝都关系最好的人就数室友了,可是如今姚诗佳和裴语出去工作,而仅剩的陈潇……
轻轻地叹了口气,姜画正思考着要不要回景行会所自己开一间房,一辆骚包的亮紫色迈巴赫停在了她正前方。
车窗降下,副驾上的男人对她流里流气地吹了声口哨。
姜画蹙眉刚想走开,就见驾驶座上的人伸手毫不客气地在刚刚对她吹口哨的男人头上重重打了下。
下一秒,驾驶座的门被打开,下来一个穿着休闲装的男人,他的脸一半被光照着,一半掩在阴影里,姜画看不真切,但她可以确定这人长相一定不凡。
他单手懒懒地撑在车顶,痞笑着看向姜画。
因为生活环境的原因,姜画从小到大倒是见过不少这样的纨绔富二代,怕被纠缠,当即毫不犹豫地转身。
只是她刚转身,身后就有人叫她:“姜画!”
疑惑地转头,那人还是一脸痞笑,刚刚叫她的应该是他。
见姜画满脸戒备,魏尧就知道她没有认出他。直起身,他缓缓朝姜画走过去,刚走了两步,姜画警惕地后退。
哼笑一声,他轻轻摇头,“你这个小没良心的,魏尧哥哥都不认识了?”
魏尧哥哥?
姜画怔了一瞬,想到什么,有些惊喜地瞪大了眼睛。
她认认真真地将面前的人打量了一通,虽然说十多年没见,眼前的男人长变了许多,但眉眼间依稀可见当年小男孩的模样。
“魏尧哥哥你回国了?”姜画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魏尧家自小和她一个院子,她小时候完全把他当成哥哥,干什么都跟在他身后,只是后来魏尧一家出了国他们这才失了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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