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休息,长发松松的挽起用一支簪子固定住,整个人身上的气质柔和安宁,现在她因为长相艳丽而与生俱来的那股妩媚气息倒是少了许多。但弘历却多少有点不悦,心想叫你侍寝怎的衣容不整?魏菀絮见弘历没有叫她起身,便知他心中所想,淡淡一笑柔声道:“皇上,嫔妾先换上轻薄的衣服,是想一会儿帮您按摩一番。”
以前弘历最喜欢的便是她的按摩,一双纤纤玉手力道柔韧,十分缓解一天下来的疲劳,也因此有一段时日他来长春宫更为频繁,很快的……就引起了太后的不满。听闻魏菀絮这么说,弘历脸色稍微缓和了些许:“起来吧,帮朕宽衣。”
魏菀絮呼了一口气,走到他面前轻轻脱下他的常服,弘历低头看着自己身前的魏菀絮,低眉顺眼的样子看起来那么娇弱,长长的睫毛在白皙如玉的肌肤上有一片淡淡地剪影,鼻尖喷出的气息似乎隔着厚厚的衣服也能感觉得到。
站在自己面前的魏菀絮跟自己的强壮比起来是那么纤细,手腕仿佛一折就断了,雪白的皮肤娇嫩的红唇……弘历感觉身上一阵燥热,眼神幽暗了起来,伸手便握住魏菀絮白皙如玉的皓腕。
“咦?”魏菀絮正专心致志的为他宽下外衣,被他忽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皇上?”
弘历见她抬头看着自己,眼神清澈无辜,不由得轻轻一笑低头吻住魏菀絮红润的樱唇,感受到她身子的轻微颤抖,不禁伸手环住她的腰,将她娇小的身子圈在怀里,含糊不清的笑问:“菀絮,你很久没侍寝了罢?”
“嗯……”从弘历口中听到菀絮二字,她一时还有些不适应,不过被他强劲的男子气息包围着,魏菀絮也不禁有些意乱情迷。
弘历见她粉颊飘红,眼神迷离,挑起嘴角一笑便将她抱了起来。
这晚魏菀絮到底没有帮弘历按摩,实在是……累的有些抬不起手指了。
许是体恤魏菀絮‘劳累’,第二日弘历并未唤她起来伺候,将就着让旁边的小怜帮自己更衣洗漱便去上朝了。带魏菀絮悠悠转醒看到旁边的床铺空落落的冰冷,不禁一阵恍惚。
“主子。”延禧宫的人都是满面喜色,小怜忙准备好热水用铜盆端着上来,声音里含着隐隐窃喜:“皇上疼您的恨呢。”
魏菀絮面上一红,轻骂道:“少胡说八道。”
小怜抿唇一笑,不再多话。弘历宠幸了一向门庭冷落的延禧宫这信儿三宫六院传的都差不多了,却也没几个人意外的。毕竟就算在冷清的院落偶尔皇上来了兴致,也会走上一遭,但魏菀絮还是去和娴贵妃亲自道谢一番。毕竟在娴贵妃眼里魏菀絮被宠幸的这个机会可是她给的,娴贵妃不动声色的笑笑客气了一下。
看着魏菀絮年轻窈窕的身影,眉目中不自觉地掠过一丝忧虑:“沣儿。”
她轻轻呼唤旁边的丫鬟,沣儿正跪在地上为娴贵妃捶腿,闻言笑道:“奴婢在。”
娴贵妃轻叹,玉指轻抚艳丽的额角:“比起魏贵人,舒贵人她们,本宫是不是老了?”
进来她常常有这种忧虑,尤其是她明明手头握有的权力越来越多,可弘历来坤宁宫的日子却越来越少了的时候。沣儿看到娴贵妃空洞的眼神,微微有些心疼,轻声安慰道:“怎么会呢?娘娘您的风姿岂是那些青涩的妖精能比的上?”
也许沣儿说的也对,魏贵人他们面貌在如何年轻貌美,心性也到底是难免浮躁。哪有她们跟在弘历身边久了的人,经历的多呢。
弘历宠幸延禧宫魏贵人一天,没人放在心上,但若第二天还宠幸同一人的话就会引起周围的虎视眈眈了。尤其连李玉看到弘历又翻了延禧宫的牌子都有些惊讶,但看了看弘历波澜不惊选完就继续专心的处理奏折,饶是李玉欲言又止的张了张嘴,也没那个胆子问了,命人通知延禧宫。
弘历今夜又翻了延禧宫的牌子的消息在后宫的传播速度极快,许多妃嫔甚至比魏菀絮自己得到消息都要早。也有更多的人比魏菀絮本人都要激动,就例如小怜,恨不能去放一挂鞭炮庆祝一般欢天喜地的说:“主子,皇上又来了!”
魏菀絮笑着点点头,心里却有些疑惑不解。
往日一年才宠幸延禧宫五六次的弘历,怎会连续两日过来呢?虽说她打算披着魏贵人的皮囊争宠,但她还没开始行动呢,怎的弘历就主动过来了?
但这种问题只能自己琢磨,她又不能去问弘历……魏菀絮穿着丝薄的中衣跪在踏上,雪白的葇夷力道适中的摁着弘历宽阔结实的臂膀,脑子里不着边际的正想着事情,忽听弘历问她:“累吗?”
“嫔妾不累。”
弘历听了,忽的翻身压住她,笑着低头啄吻她洁白修长的脖颈:“那便让你累一累。”
可魏菀絮身子虽累的不清,脑子却还是清醒的,夜半时分看着弘历近在咫尺的脸,忍不住凑过去轻轻亲了亲。
第二日和众嫔妃同去给娴贵妃请安时,魏菀絮果真受到了不少意料之中的冷嘲热讽。
“这两日魏贵人宫中不知有什么。”本来还和颜悦色姐姐妹妹的舒贵人,此刻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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