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窦老前辈指使人抢走西风剑,但这小姑娘是无辜的,我们绝不能伤害她!这事与她无关!再说了,就算有关,她可能知道西风剑藏在何处,你就这样草率地要杀了她,那西风剑就真不知所向了。”,白衣公子一边说一边痴痴地、深情地望着那姑娘。“上官公子说的对,我们如今最重要的还是得到西风剑的下落,少林寺乃佛门清净之地,切不可枉开杀戒!哦弥陀佛,善哉善哉。”,方丈大师说道。“你,你……就是你用阴招毒瞎我爷爷的眼,亏你还自称谷幽兰,上官云!既然你教我爷爷失去性命,那你就得还我爷爷的命来,一命还一命,你并不吃亏!”,那姑娘憋着小嘴,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但此时此刻这姑娘也就更显得楚楚动人,惹人怜爱。上官云见这姑娘有些生气赶忙双手抱拳弯下腰赔礼笑道:“晚辈那时的确是不该,但当时情况危急,如若再晚个一时半会儿,我就真命丧黄泉了,既然我有错在先,我向你和窦老前辈道歉,为表诚意,我替你爷爷好生照顾你,如何?”,“我呸,你死总比我爷爷死好,还有,谁要你照顾啊!自、作、多、情!”那姑娘将头扭在一边说道。“喂!上官公子你别像个娘么似的这么婆婆妈妈,和她唠唠叨叨这么多干嘛?你赶紧的,问她剑藏在何处,别浪费时间。”,从人群中走出个留着大胡子的高大个急促地说道,看似已经等得不耐烦了。“这位姑娘,你爷爷把剑藏哪儿了?”,上官云祥和地说道。“你胡说,我爷爷根本就没抢剑,更没差使人抢剑,你们别再污蔑他老人家,使他死都不安宁!”,说罢,这姑娘上前就是一阵拳脚,但都被上官云一只手统统挡去,忽然趁那姑娘没注意,上官云借那姑娘踢来的力,顺势脱走那姑娘的绣花鞋,并立刻后退几步。一边将绣花鞋抓在手上在那姑娘眼前晃来晃去,一边笑道:“你鞋在我这呢,你来拿啊!”,“你,你……把鞋还给我。”,那姑娘又羞又急,已经羞得涨红了脸,还在原地嘟着嘴蹦了几下。
段叹风见上官云不知羞耻地在光天化日之下调戏女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冲出人群对着上官云骂道:“你个qín_shòu,光天化日之下调戏女子,把鞋还给那姑娘!”,“哦,你算什么东西,你个土鳖还教训我的不是?我料你还没这资格,当务之急,你先得回家换身衣服再出门吧!你瞧瞧……你瞧瞧你自己,衣服都不知已穿了多久,又破又旧又臭又脏,丢不丢人?”,上官云斜视着一旁,调侃道。“这不是那个破叫花子嘛,二师哥?他怎么还有资格参加英雄大会?不如我们把他赶将出去,怎么样?”,上席位上华山派中又有人趁势调侃道。“你……你!不管怎样,反正你个大男人欺负人家女孩子是不对的!不管在哪里理论,人人都会指责你的不对!大家说对不对?”,段叹风胸有成竹地望着众人道,希望得到在场众人的支持,谁知在场的人都默默不作答就算了,甚至还有人站出来喊道:“你从哪里钻出来的?想留条狗命的话,就乖乖快点滚!”,话音未落,在场的各位都又异口同声骂道:“臭小子滚开!”。
段叹风回头看了看那小姑娘,笑着点了点头道:“你别怕,有我在这,我不会让他们伤害到你一丝秀发!”,这丫头看着眼前这小伙子,心中不禁多了份安全感,顿时松了口气,轻松了许多。“总之你们要欺负这女孩子,你们就得先杀了我!否则我死也不让你们靠近她!”。“臭小子,口气倒不小那!就让你先尝尝我白面书生周文宗锁魂扇的厉害!”,说罢白面书生轻跃过去就是一招飞鹏展翅,“刷”的一下纸扇就张开来,接着将纸扇往前一推,段叹风被逼得四处躲闪,一直往后退。“喂!你们能不能借把剑给我啊!啊!好险……”,段叹风急促地说道。然而大家都装作没看见,在一旁取笑段叹风的傻样,“表哥,你就将你的剑借这位公子一用吧!”,忽然从人群中飘出娇柔的女子声来,“混账!我为什么要借剑给他?女孩子不要管这些事!”上官云大骂道。
程懿一听那女子声音便知道她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那位姑娘,段叹风也觉得那女子的声音十分熟悉,就似乎在哪里听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具体是谁来着,于是他一边躲闪一边想着,忽然间他就想到了:是她,是她,一定是她,是嫣儿!段叹风激动地望向人群高声叫道:“嫣儿,嫣儿,是你吗?是你吗?”话音刚落,白面书生的扇子已经甩向段叹风的胸口。“段哥哥,小心啊!”,嫣儿害怕得惊声叫道。可已经太晚,这一扇将段叹风胸口划了个大口子,还流下不少血,白面书生顺势一掌便击退了段叹风。
程懿在一旁对段叹风既是嫉妒,又是恨,他一旁的师兄弟们也都在说程懿的风凉话。
“你个臭小子,你怎么认得我表妹?表妹,你说,这是怎么回事?”,上官云十分不解。上官嫣正想跑过去看看段叹风伤得如何,就立刻被上官云点了穴。“表哥,你帮帮段哥哥吧,我求求你了……”,“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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