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滑向她的鼠蹊部,但她的双腕仍然护在那里,所以我故意用力抓捏着她的大腿,希望她会睁开眼睛或是松开腿根,不过阿曼达就是不肯妥协,无论我加强多少力道,她还是不为所动的固守着阵地,弄到后来我只好将手掌插的更深,以便能够把她的纤纤玉指一根根地扳开,然而正当我刚勾住她两只手指头的时候,舱内忽然纷纷亮起了灯,我原本以为有什么突发状况,结果是因为有人点了一杯果汁,已经醒过来的乘客几乎是全数跟进,因此空服员干脆端着餐盘到处分送。
能派送饮料就表示乱流已然过去,虽然阿曼达的反应不如我所预期,但她始终都任凭我上下其手的暧昧态度,却使我满心欢喜,这意味着她不仅懂得主动,更乐于服从男人的诱导和指挥,了解此中情趣的少女并不多,若是能把这种女孩带上床,她们的表现保证是可圈可点、甚至堪称是万中选一的人间极品,一想到这点,我的左手就更舍不得抽离。
我并不想喝饮料、也不想被打扰,但那个马来裔的空少竟然主动将柳橙汁递到我手上,然后他还杵在那里用英语细声问道:“小姐,请问要不要喝点什么?”
我刚想叫他走开,没想到阿曼达竟然张开眼睛望着我笑道:“帮我随便拿一杯。”
这下子我不得不将左手从毛毯里抽出来,我挑了杯雪碧给阿曼达,并且帮她把餐盘放下,但是空少并没有走开,他继续装腔作势的问道:“小姐,需不需要我帮你送包花生或面包过来?”
这次我可逮到了,原来灯光乍明以后,这家伙可能才发现到阿曼达的美貌,所以他不但借机大献殷勤、而且那对色眯眯的眼睛一直盯着阿曼达的俏脸未曾移开,假如不是我在场的话,搞不好他会坐下来缠着阿曼达要手机号码,老实讲,这小子有些过头了,我放下杯子刚想要将他支开,谁知阿曼达的柔荑已悄悄按在我大腿上,她朝那楞头青摇了摇食指说:“谢谢,不用了,你去忙你的吧。”
等那家伙走开之后,阿曼达才拍了一下我的大腿说:“你理他干什么?”
看来阿曼达虽然闭着眼睛,却能够纵观全场,我瞥着她那慧黠而娇憨的表情应道:“我就是懒得理他,所以才想叫他快点走开。”
阿曼达俏皮地皱了一下鼻子,接着便歪头斜眼的将下巴挨近我低声问道:“你刚才究竟有没有睡着?都没有睡对不对?”
那还用说?起先我心里有点纳闷阿曼达为何要明知故问,但继而一想,也许她是为了要保持少女的自尊才会故作迷糊,或是刚才周边曾有人窥探,所以她才故意要混淆视听,但不管真正的原因是什么,对她这招小小的障眼法我还是颇为欣赏,因此我也轻轻按住她的大腿说:“飞机抖了那么久,没被吵醒的人恐怕没几个。”
对我这四两拨千斤的答案,阿曼达好像非常满意,我两在相视一笑之后,她便一口喝干饮料,然后将杯子交给我说:“我要去后面散步一下。”
后面指的就是洗手间,所以我立刻起身站到走道上让她通过,这回我特别注意了一下阿曼达的身高,果然是亭亭玉立,跟名模林志玲有着不相上下的身材,目送她走进十几码外的厕所以后,我便坐在外侧扶手上等待她的归来,这时机舱里的小夜灯还亮着,四处也都有着稀疏的人影在走动。
阿曼达很快就回来,她从背后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借过。”
她这句“借过”是用台语说的,我等她落入座之后才问道:“你的台语应该就只会少数的几句吧?”
她摇头应道:“不对,我的台语从小就很轮转,虽然我是客家人,不过我妈妈的娘家是本省人,所以我在外婆家都是讲台湾话。”
我没料到阿曼达是客家人,因为她看起来比较像是东三省那边的姑娘,所以我略感意外的问道:“姓乔的有客家人?”
她用力点着头说:“当然有啰,我不就是?”
看她那副娇俏而得意的表情,我故意轻描淡写的说道:“你们客家女孩是不是很多人名字后面都有个‘妹’字?”
大概知道我提这件事的用意,阿曼达也刻意趾高气扬的仰着下巴白了我一眼说:“哼,那是以前,现在哪有人再取那种名字?”
我满意的点着头说:“那就好,我还真怕有某个漂亮的小姐会配上一个可以用来考古的名字。”
她朝我扮了一个可爱的鬼脸后才应道:“你以为我会不知道你脑袋里在想什么吗?”
我看着她笑道:“知道最好,这表示某人的资质并不驽钝;不过我也听说客家女性个个都颇能吃苦耐劳、并且很会持家,这是真的吗?”
她骄傲的挺起胸膛说:“对!没有错,算你还有良心,居然还知道我们客家女孩最大的优点。”
看她那副高兴的俏模样,我立刻又话锋一转的说:“可是客家人的自私、小气和不合群也是出了名的。”
阿曼达并没反驳,她像是思索了一下以后才回答道:“唉,那其实是由某些历史事件和时空因素所造成的,因为我们客家人刚到台湾时常被其他族群欺负,所以才会不容易相信别人,但是现在已经不会了,那是我阿公那一代的事了。”
我没想到如此年轻的阿曼达竟然也了解那些陈年往事、而且看样子她还相当清楚那段典故的来龙去脉,光凭这点我就不得不对她另眼相待,因为胸大无脑的花瓶我实在看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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