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南紧紧地将她玉做似的胴体搂抱在身上,恨不得把她融化在自己的身体里面。
“说得好听,要是发现你骗人家怎么办?”
陈柳被他勒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眉目含春地娇嗔道。
“当然是随老婆你任意处置了。”
李南不停地在她身上游动着,完美无瑕的玉体简直让他看花了眼。
“这可是你说的,你可不要反悔哦!”
陈柳喜不自禁地娇声道。
“那当然,我从来没对你们反过悔。”
李南亲了亲她红红的粉脸道,“好老婆,你刚才好放荡哦,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
“坏老公!还不是被你害的?人家从一个淑女被你变成一个yín_wádàng_fù了!羞死人了!”
陈柳媚眼如丝,玉手却动情地握住他的巨大抚摩着,“坏老公,又抬头了!”
“好老婆,我还想要!”
李南立刻又开始蠢蠢欲动。
“坏老公,真色死,可人家真的不行了!你先饶了人家吧!我还要告诉你正事呢!”
陈柳按捺住自己的萌动的春心,一脸正色说道,“你知道小蔓的消息嘛,她现在到美国进修研究生去了,前阵子她还打过电话给我,说她心里很想着你,可心里又恨着你无情,如果你真喜欢她的话,还是主动些,免得小蔓被洋鬼子给抢了。”
“到美国去了?难道我怎么听不到她的消息?”
李南听完,脸上尽是惊讶之色,一想到她可能会与洋人结婚,心里顿时涌起强烈的不甘。
猛地,李南搂抱起陈柳,两条雪白丰满的yù_tuǐ分开,骑坐在他的身上,色手抚摩揉搓着她的柔软的臀瓣。
不宣而战。
陈柳春情荡漾,再也控制不住地玉手扶正他的巨大,粉胯扭动坐了下去,起起落落,进进出出,上上下下,深深浅浅,顷刻之间,又掀起一场风暴。
直弄得自己陈柳无力再战,逃也似地去了浴室,李南才意犹未尽地罢休,思忖一会便从陈柳的包里拿出手机找到夏蔓在国外的电话,因他自己不是全球通的,只好用她的电话拨通了夏蔓的电话。
美国位于西十二区,那边正是晚上六七点左右,此时的夏蔓刚刚运动后沐浴完在看国内的央视新闻。
接到电话后,以为是好友陈柳,便翘起二郎腿笑嘻嘻地说道:“柳姐,怎么有空打我电话了?”
李南听到了日思夜盼的爱人声音,竟是一时之间沉默了下来,显然,夏蔓的生活过得很好,至少此刻依然是笑语盈盈,是发自内心的欢喜,不由地有些迟疑着是否真地要打破她生活的平静。
夏蔓听陈柳不说话,便催促道:“柳姐,快说话啊,全球通可是五元每分钟呢?”
李南听罢,终是选择了自私,艰难地清了清嗓子,涩声道:“蔓姐,是我,李南。”
夏蔓一时没听清楚,但感觉声音极其熟悉,不由皱着眉头问道:“你能不能说大点声,我这边信号不好。”
心里忽然有些急促不安的李南深吸了口气,强作镇定,运起了中气,大声连珠似地说道:“蔓姐,我是李南,你男人,你老公,你爱人,你生命的另一半。”
这回,夏蔓听得极是清楚不过,只是听得呆呆的,半晌才回过神有些神情不安地说道:“阿南,你,你打电话给我做什么?”
李南听了这话,心里不由一惊,忙急声道:“蔓姐,我想你了。”
“想我?”
夏蔓念念有词,随即想起旧日令她伤心的往事怒叱道,“一句想我就想了结往日的过错吗?没那么便宜,绝对没那么便宜。”
李南一愣,没想到她反应如此激烈,比起陈柳还要激动万分,心顿如遭电击般轻颤不休,近乎祈求地颤声道:“蔓姐,以前是我错了,我对不起你,你原谅我吧?”
“哼,想得美,伤了我的心我不找你麻烦算好的了,还奢求我的原谅,绝对不可能。”
夏蔓对着电话近乎河东狮吼道,由此可见,她对李南有多恨了,自然,也反面说明她对李南有多爱。
李南一脸苦涩,只得叹了口气勉强提起声音道:“蔓姐,你不要这样好吗?
我有错,你就让我用一生来弥补吧!我心里真地想你想地要发疯了。“”哼,真是好笑,你会想我想得发疯,怕是你乐得不知蜀国为何物吧!李南,我老实告诉你,我们完了,永远完了,明天我就随便找一个洋人结婚,你就不要再打扰我的生活了。“
夏蔓愤然说完,一把就将电话摔得粉碎,随即抱头痛哭了起来。
爱一个越深,忘掉一个人越难,夏蔓自然忘不了李南,可身在异国他乡,无亲无朋,也倍加孤独,其实心里也极渴望当初早点来电温暖她心的,可等待地越久,失望地越加厉害,就像寓言里的那个被封在瓶子里近五百万的魔鬼一般,初时还希望有人救出,可到后来,谁要敢把它救出,它反而要吃了救他的人。
显然,夏蔓现在的情况就是如此,孤独久了,极不愿触碰到内心深处的痛弦,而一旦触动了,心里就会痛得想一死百了。
听夏蔓连话都不想自己多说,李南终是颓然地瘫软在床上,心如死水一般枯寂,喃喃自语:“难道真的这么完了?难道真的完了?”
就这样,不停地念念有词,直到陈柳沐浴出来后依然如故。
看到李南心伤如厮,陈柳也是心如刀割,黯然片刻,终是缓缓来到李南的跟前,见他忘都不忘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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