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市和w市接壤,坐火车不到2个小时的车程。但她去s市做什么?在我的
印象中,她的老家在重庆,在这个省内并没有亲戚故友之类,为何会坐车去邻市?
那个男人的身高比起芸来高不了多少,甚至比她穿着高跟鞋的时候还要矮上
两分。
那个男人满脸激动的表情,拿着票的手有些哆嗦,唾沫横飞地说着话,芸却
表情平静,只是默默地站在他身边,偶尔回上一句。
我一直看着他们的行动,直看到他们等来了列车,走上了月台,在进入车厢
的一瞬间,那个男人走在芸的身后,伸手在芸的臀部上捏了一把,那一刻,我的
脸色一片苍白,精神力开始涣散,也没有看清芸的反应。
喂,小飞,你怎么回事! 直到老管那严厉的声音传来,我才回过神来,
原来我失神已经很久了,他们已经喊了我好几遍,任务结束了,那几个毒贩并没
有神通,所以队长他们很轻松地便锁定了他们的位置,最终顺利完成任务。却发
现我在一旁发愣,喊了几遍也不答话。
我已经听不进他们在说些什么了,那只咸猪手和去往s市的列车,成了压在
我心头的一座大山。我浑浑噩噩地和他们道别,完全没有注意他们面面相觑的表
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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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是我,老婆。 在回校的路上我胡思乱想着,最终决定先试探一下,
万一是我看错了,万一是我想多了呢?
啊……老,老公,怎么了? 电话那头的芸声音依然那么柔和,但我似乎
听到有什么微微的不对劲,我也说不上来。
我想你了,我都饿了,你在哪呢,快点回来做饭吧,我买了些鳜鱼,我想
吃你做的水煮鱼了。 我压抑着心中的波澜,努力地保持着平静。
哦,我在加班,今天可能要晚些回来,今天将就一下,自己去买好吗,乖
啊。 在芸的心里,总是习惯性地像照顾小孩子对待我。
呵呵,她说谎了,我还能说什么。她那温柔地语调在我看来,已经无比地刺
耳。最最甜蜜的共进晚餐,是我们风雨无阻地保留节目,此时却被她用一个谎言
来搪塞掉。
我敷衍了两句,挂断了电话,因为我怕我会忍不住暴露我内心的波涛汹涌,
会爆吼出声。
虽然经历过许许多多生死之间的历练,但这样能够让我死水一般的内心不平
静的事情,似乎已经早已不存在,如今却实实在在地发生了。
脑中一片闹哄哄的,我无法相信,芸会欺骗我。更无法相信,她欺骗我是为
了一个男人。最最无法相信的,那个男人是——我想起来了,他是学校后勤公司
的刘主任,一个成天跟钱打交道,闲来只会打麻将斗地主听爱情买卖的俗人。
我连学校都懒得回,走回了我们的爱巢。看着这个面积不大却显得很温馨的
小房间,里面的一切都是我和芸从零开始一点点布置起来的。
床头放着一个相框,里面的照片是我和她在w市普救寺游玩时,我玩性大发,
拉着寺里的主持拍的。照片里的男女脸贴着脸,笑得灿烂无比,而我们身后的主
持却是一脸勉强的苦笑。把它摆在床头,是因为这张照片概括了我们之间的感情
之路——既无比甜蜜,又充满欢乐。
看着卧室的墙上贴满的我们一切照的大头贴,我心中充满了烦躁,快步跑进
了浴室,只有用冰凉的水,才能压下我内心毁掉这一切的冲动。
躺在床上我看着天花板出神,心中开始不断地努力为她开解,却无法消灭那
一只咸猪手带来的疑窦。
直到时针指向11点,那熟悉的脚步声方才响起。我翻身坐起走出卧室,看
着刚刚开门进来的芸。
她看了看我,下意识地低了低头,片刻间又抬起头来,露出和煦的微笑,
老公,我回来了。晚饭吃得好吗?
她放下手上的包,便上前搂住我的腰。这是往常我们迎接对方回家时的动作,
我习惯性地抱住她,她身上的体香混合着淡淡的香水味道让我回想起了那熟悉的
温情,我情不自禁地抱紧她的身躯,埋首在她的发间,想要将自己麻醉在这种气
味里,这一刻我却有些痛恨我那职业性的观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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