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法……也着实,着实太扯淡了吧……别人老人家我竟能和别人并称双道?!实在不敢当、不敢当。不过原来襄南地区还有著名的修道者,这个,原先我倒还真不知道。
听到隔壁小婢女憋不住“噗嗤”地笑出声,我轻描淡写地看了她一眼,随后没用的我也憋不住笑场了……
襄州清原镇上吹过缕缕清风,小贩们在集市中吆喝叫卖,人来人往,一片祥和。我拂了拂衣袖,托着拂尘,上路。
作者有话要说: 【注】女冠、坤道:女道士
☆、花容伪道2
过了晌午,我跟着他们一群人绕过了八街十市,终于来到了清原镇中最繁华的一条街——祥云街,一听这名字我就觉得吉祥,怎么会闹那种东西呢?再绕,就已经来到了金家府上。
金家的老爷和夫人都待我十分客气,自我踏进这屋子的头一刻,他们便使人殷勤奉茶,左一句“云道人”,右一句“云道人”的,想来他们也必定对他们的儿子十分上心。只是我对屋子里头的这个“小银”没有过多的了解,也不知道他是天性使然喜欢待在屋子里还是怎么的,我且观察观察。
入门之后,我便觉得这屋子分外抑郁,少了许多生气,这里与外头的祥云街不同,外面的集市可是热闹鼎沸的,可这里却是一片寂静萧条。
屋内倒算是宽敞,该贴金的都贴,该富贵的也都富贵,但我始终觉得这大多都是死物,看着难免让人心生压抑之感。其次,我看这屋内灯光昏暗,如今可是白昼,但我怎么看都觉得已过黄昏了。
我左右瞧了瞧,只见厅内明明有八扇大窗子,可他们偏偏不开。
我拂了拂道袍,再看看,这客厅里头也就那么几个人,一是笑着比哭着还难看的金家夫妻二人,二则是带领我来的小婢女,还有一个,便是那个金家小姑子。
在人群之中,小姑子倒是显得比较有生气的一位,头戴朱钗,脸抹胭脂,兼之身穿粉袄,时不时还拿着她那条小手巾塞到她的手心里又抽出来,一抽一抽的。我看着她许久了,便知道这一抽一抽的小姑子要拿我开刀了。
小姑子左扭右扭地向我走来,声音掐得跟什么似的,道:“哎哟——原来这就是那位峻仪山上的云隐道姑呀?”
我甩了一把拂尘,左手做了个拇指中指成圈的姿势,放在胸前,淡淡道:“是的。”
她绕着我走了一圈,同时那小手巾还给她抽得“啪啪”作响,她又开口了:“这云隐道姑怎么穿得如此不清贫,不像个求道之人,却像个江湖中人。我瞧你年纪轻轻,小丫头片子能有多少道行?”
对于女人,多多少少我还是有点了解的,只要你不理她,她就没兴致吵下去了。于是,我轻描淡写地瞄了她一眼,也不再理会她,转身面向金家夫妻二人,道:“二位家主,能否带我到公子的房中看看?”
老爷当即回答道:“道长这边请。”路上还不忘记给气鼓鼓的小姑子使了个眼色,让她回去。小姑子心中自然是不服气的,在回去她房间的路上,她还不忘记抽一抽她手上的手帕子,我心下暗爽。
我走在他们领的那条路上,只觉得这一路委实是……一段路比一段路阴森。我们先是从正厅走过去,通过一个狭小的院子,再走进一条长廊,最后拐进小公子的房间。我已经开始有点理解为什么他们说这小公子是中了邪,因为自打走进院子以来,照壁上就已经贴了七八张黄符,再走进长廊里,更是不得了。
只因这长廊本身就并不通风,也不经什么照明,一走进来时我便问道一股霉味扑面而来,我不由皱了皱眉。再往前走,符文的条数更是逐渐增多,而且贴得都并无什么规律,可以说得上是横七竖八,东倒西歪,连我这个外行人都看得出很有问题。
众人走过,尘埃四处飞扬,我感觉这股尘埃简直是充斥了人的整个鼻孔,着实着实难受。众人一路愁容,领我至小公子的房间前。我抬眸一看,不禁骇然!这整间房子的所有通风口都被紧锁着,每一个窗户都被贴满了黄符,门口亦然。照壁处还挂了四五面铜镜和八卦阵,天天就这么对着小公子。
我眉头一皱,只觉得在这里待多一会都发毛,仔细闻了闻,甚至能够闻到丝丝臭气从小公子的房间里头传出来。我实在难以想象,金家小公子在这种恶劣的环境下竟然待了一年,别说是原本便有些抑郁的人,就连一个正常人,只要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不变成疯子都十分困难。
我看了一眼家主,他们皆是满脸愁容,婢女亦然,我只是觉得,他们笑着比哭还难看,小公子见了他们,也断然是十分抑郁的。我垂眸叹了一口气,道:“贵公子就在里面?”
金家夫妻二人面面相觑,而后又点点头,说:“是的,小银就在里面。”
“唉。”我心下黯然,“怎么这里面,没有一点生人的气息呢?”
此言一出,众人的脸届时骇然!这时,一股怪风吹来,贴在门上的黄符被吹得猎猎起舞,房间中的酸臭味扑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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