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因此把你的魂魄也召过来了替为受罪。”
苏唯曦恻然:“那陈诚现在怎么办?他知道我是谁吗?他是不是还喜欢着我?”
“这些不是你该愁的事,回你的前世去吧。”
“不。”苏唯曦赖着不走:“你们太不负责任了,我知道,陈诚命不该绝的,你误判夺了陈诚的命,然后又没办法把我拉来替他受罪,现在让我留下这么多回忆,又把我扔回去了事,我抗议。”
判官抚额叹气,妈呀,这个苏唯曦竟是刺儿挑,又这么聪明,一下子就明白事情的真相了。
在原地转了几转,判官开始对苏唯曦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从苏唯曦前世的父母姐姐到外甥嘟嘟,到这世徐母因她而死,滔滔不绝口若悬河……
他不说还好,一说苏唯曦就闹将起来:“我娘凭白无故遭此横祸,都是您老做的好事,你还我娘命来。我再回前世去,都过了这么多年了,是不是又给我另一具身体?我父母的心都冷了,我嘟嘟都把我忘了,又让我回哪里去……”
我的妈呀,判官要被苏唯曦的口水淹没了,他终于明白,苏唯曦当上太子太傅不纯粹是靠与赵承宣的感情,确实口才了得。
白无常看判官没有吵赢,生怕等会他们会遭殃,忙附到判官耳边献计,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判官听得连连点头:“不错,甚妙。”他清了清嗓子:“苏唯曦,你不肯回前世,无非是舍不得安博远,这样,本官法外开恩,给你三年时间,三年内,安博远不变心,就让你在这一世活下来,如何?”
那敢情好,苏唯曦点了点头。判官不等她讲条件,一挥手把她扇走了。
抹一抹头上的汗水,判官问白无常:“要是安博远三年不变心,那怎么办?”
“大人,这好说……嘿嘿,怎么样?如果这样了他还能不变心,大人可以请观音菩萨在阎王爷面前说情呀。”
“对呀,不错,就依你所言。”
苏唯曦在地府走了一遭,醒来时床前只有一个侍女。
“他们呢?”
“谢大人和太子、秦掌门带军去剿平烈国了,安大人刚去巡视了。”
苏唯曦坐起身,身上不痛了,一检查,意外地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全愈合了。
“我昏迷了几天了?”
“一个月了。”安博远从外面走了进来,眼里光芒灼灼。他朝侍女做了个手势,挥手示意侍女退下,自己走到床前坐下,拉起苏唯曦的手捂在脸上,滚烫的泪水缓缓流淌,湿了苏唯曦的手,灼痛了她的心。
“我真怕……你就这样不醒过来了。”
两人痴痴对望,彼此均是容颜消瘦,脸色苍白。
苏唯曦眼前模糊起来,泪水忍不住涌出眼眶。她颤抖着问:“你身上的伤好了吗?”
安博远不答,拉过她的手挑开自已的衣带……
也不知是谁主动,也许是两人同时行动,他们扑倒在一起,手紧紧地环住对方,然后,饥渴地找寻对方的嘴唇,狠狠地撕咬、吸吮……
陌生而又熟悉的怀抱,难耐痛楚麻痒的感觉,苏唯曦喘息着配合着,大床摇晃起来……
苏唯曦把头虚软地靠在安博远肩窝,两人刚才胡天胡地,可是却还没走最后一步。她疲惫的脑袋思忖着:他已成亲,而自己,却欠了陈诚的债,这是一条死胡同。
往事似是一场梦幻,苏唯曦摇了摇头,舍得舍不得,暂时不要去想罢。
安博远把苏唯曦往怀里搂紧些,摩挲着她的头发,两人默默无言,享受着久违的温存。就在苏唯曦快要睡着时,安博远低声说:“唯曦,等平定烈国后,我们先回京,我跟水寒烟和离,我们成亲吧。”
安博远的声音很轻,温柔得如春水荡漾,苏唯曦却感闷雷轰顶。她一下把他推开,很想发火,很想骂人,胸口有火苗滋滋燃烧,这时就算嫁给安博远,也是好好儿的从原配变成二婚了,况且说的容易做的难,他与水寒烟和离,还让不让水寒烟活?他母亲机关算尽,哪有这么容易妥协?
苏唯曦咬牙,不知怎么的,明知安博远也是受害者,她心里就是不想让他好过,她冷冷地说:“安公子,我只做原配,你已有妻室,从此大家只是路人。”
“唯曦,你别呕气了行吗?我知道你的心,我的心也从没变过,我们不要再拖下去了。”安博远张臂想抱人。
苏唯曦一翻身避过,恼怒地想:他当时失忆与水寒烟成亲,两人是不是洞房过了?他怀里,是不是也抱过水寒烟?
想想都让人着恼,苏唯曦脱口而出:“回京后我就成亲,不过不是跟你,是跟赵德佑。”
“你说什么?”安博远愣住。
“我说,我回京后就成亲,不过不是跟你,是跟赵德佑。”苏唯曦得意地看着安博远面色煞白。
“怎么又扯上德佑?”安博远盯着苏唯曦一字一字问,割地换人的假圣旨,难道是赵德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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