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段旭尧冷笑,一抬手,手下一哄而上。
苏唯曦与赵承宣落到段旭尧手上,又被她献给元洪。
两人脚上锁着铁链,被拖到地牢中,刚被押送的官兵推进牢房,铁果木便来了。
还没等苏唯曦回神,一根鞭子便呼啸着抽上了她的背脊。
“啊……”苏唯曦痛得身体抽搐,一下子摔倒地上,她咬住唇,忍着再没有哼出声来。
接着,鞭子呼啸着,密密的罩向她的肩、背、臀、腿。鞭打她的铁果木猫戏老鼠一般,从容地往她身体各个部位挥鞭。
他的脸孔扭曲变形,眼里露出野兽的光芒。
苏唯曦痛得昏天黑地……全身止不住地在疼痛中痉挛……
“小姨……小姨……”一边被狱卒按住的赵承宣从开始的怒骂到后来的嚎哭求告,嗓子都喊哑了。
苏唯曦晕过去了,脸色煞白,毫无生气,身上的衣裳与血肉粘在一起,全身糊满斑斑血污,身体遍布皮鞭抽打的伤痕,地上血水淋漓。
铁果木甩甩手里的鞭子,狂笑着离去。
一天一天过去,苏唯曦慢慢捱住了,挨鞭打时疼得咬破嘴唇却连叫都不叫一声。铁果木气恼不过。这天他毒打苏唯曦一阵后,看看一边痛哭涕流嘶声小姨小姨叫着的赵承宣,阴黑的脸孔扭曲狰狞,他看看苏唯曦,指着赵承宣得意地大笑:“给我鞭打这个宁国太子。”
苏唯曦垂下头,狠命咬牙,强忍着不叫不求告,一把看不见的钝刀在她心窝上挖着,她的神经都要绷裂了,她的呼吸已成痉挛性的抽泣,眼睛干枯而热辣辣的,这个时候,痛快的哭泣也是奢侈的,再心疼,她也必须忍下,不能流露出任何情绪。尽管她很想怒斥铁果木,尽管她很想说什么都冲着她一个人来,然而她什么都不能做,赵承宣是一国太子,只要她能忍得住,铁果木不会打得多过份。
“苏唯曦,你真绝情,不过,本王不会让你好过的。”铁果木没有得逞,自觉无趣,留下狂言得意地大笑着离开牢房。
“嘟嘟,对不起,小姨没有保护你。”苏唯曦愧疚地爬到赵承宣身边,把人抱进怀里。
她太冲动了,她们本来稳操胜劵的。
回想月国发生的事,苏唯曦只恨不得劈了自己。
赵承宣似乎知道她心中的想法,他内疚地说:“小姨,对不起,如果我那天晚上没有耍脾气,我们当时离开,就不会有这等祸事了。”
“当时离开了又怎么样?我不能看着我娘落在段旭尧手上不管,嘟嘟,不关你的事,只怪我谋划不周。”苏唯曦安慰赵承宣,想起徐母,忍不住哭起来。
“娘,是我害了你。”
想起徐母的惨死,苏唯曦只恨不得自杀赎罪。
苏唯曦哭了一阵,望着牢门发呆,神情有些痴傻。
赵承宣急了:“小姨,你别再这样了,奶奶的死与你无关。”
“怎么无关呢?娘要不是对我好,认了我这个女儿,她也不会遭这个横祸。嘟嘟,这是第二个因我而死的人,我想死,我对不起陈诚,我对不起娘。”
毒打不足以击垮一个人的意志,对亲人的负疚却可以让人生不如死。
赵承宣正劝慰苏唯曦之时,铁果木又进来了。赵承宣紧紧地将人抱住,警惕地盯着铁果木。
“啧啧……苏唯曦,看来你攀高枝的本领很厉害,怪道安博远另娶了,原来你攀上宁国太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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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博远与秦天川赶到泽城,先去见谢炽。
谢炽听了安博远的来意,愤怒地指责:“我不同意,博远,元洪的目标,就是基建城。割让出去这些州郡,宁国必亡。这圣旨有诈,这决不会是德明的旨意,博远,你,你假传圣旨?你怎么能为一个苏唯曦,竟把国家拱手于人?”
安博远静静地听着,等谢炽骂完了,乌黑深邃的眼眸定定地盯着谢炽,那双眼不复温淡,透着不同以往的冷冽,他冷冷地说:“谢炽,这确是德明的旨意。把基建城毁了,然后按元洪要求,割地换人,无论如何,要把唯曦和承宣换回来。”
“不行。”谢炽眉毛竖起,坚决不同意:“毁得了上面的基础设施,毁不了下面的石油,博远,这道圣旨绝不是德明发的,德明的为人你我清楚,哪怕是牺牲承宣,他也不会做出如此自毁国家的事。”
“依你之言,不救人了?”安博远反问。
“我们可以潜入昊都救人。”谢炽不甘心。
安博远摇了摇头:“谢炽,潜入昊都救人,能不能成功,你心里有数,如果有内应,或可一搏。现在没内应,也就是去一个被捉一个,去两个被捉一双,更增加元洪的筹码而已。眼下我们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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