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沉每过一段时间还是例行公事一样却炼天的洞府门口嘟囔一阵,但从没得到过半点回应,心里也在暗骂:“这老家伙闭关,莫不是把自己闭死了吧?”后来自己沉溺在了《金雷功》和炼器、符纹上,时间间隔也就没个定性,要么隔不两天就去叫门,或者就是十天半个月嚎两声。
忽然有一天,杜沉突发奇想地要把自己找回的锻金法阵的一些东西试着自己布阵,于是又开始自己构思起来,他当然知道炼天留下的法阵阵灭之后留下的东西能用的已经不多,自己也不过是想要试着搞搞罢了。
可是想了半天,杜沉才发觉自己对于阵道的理解的见解都只是在那本不知是谁写的笔记的基础上,《阵道随记》里的符纹跟阵旗阵玉上不但有很多不同的地方,甚至就连那本随记里的东西自己也只是吃了个夹生,至少大半的符纹他都只是能刻画得出来却并不知道是起什么作用的,而他认得并且马马虎虎算是弄懂的那些东西能够关联顺通的更只有这些自己有点把握的那一小部份里头的不到一成!
“你大爷,老子也不是不知道自己在想当然,但没人教大爷我啊!”杜沉又骂起炼天来:“老家伙,居然不放老子出去!老子这比坐牢还他妈受罪!”
说着就来气,来气就开始抡起已经比真正大炼器锤还狠的拳头就开始砸——自己,小王八蛋的神逻辑是这样子滴:“老子既然生气就很已经亏本了,打石头石头又不会痛,倒不如把这力气留来用在自己身上,毕竟这样子好歹也能有点辅助个练金雷功的作用吧!再说了,又不是石头得罪了我,我他妈疯了才跟人家石头过不去!”
揍了一会自己,跳到自己睡觉的那个比狗窝还狗窝的地铺前,拿起杯子挤眉弄眼:“水啊,你冷不冷?为什么你不说话?你怎么了?你说话啊!哦,你肯定是冷得说不出来话了吧?不要着急,大爷把你放肚子里暖你。”然后把杯子里的水一口喝干。
又跳回自己摆了一地的鸡零狗碎东西的地方,把那本《锻器》拿起来看,嘴里不停地碎碎念:“这老家伙谁丫?不知道大爷只凭你用字形容根本就认不出来什么是黑岩精么?大爷也不知道什么是星辰铁,而且把天陨精金放大爷面前大爷也只会当人家是块破铜烂铁踢一边去,画个图样出来你全家会死光么?老子记一脑袋的特征本质有个屁用!架子摆得大,还不如人家那本《炼器札记》里记载的几门手法来得实在,老子去你大爷!”
小王八蛋不是不知道自己在无理取闹,但一连四年多时间一直都在方圆百来丈的地方打转,既见不到天光更见不到外人甚至连一泡屎一泡尿他都能觉得新奇地看上一会,心头烦闷急燥可想而知。
明知道自己现在涉及阵法之学还太早,但心里的焦躁无从渲泄,忍不住摆弄起自己找回来的那些构件,好在还知道自己的那点水平离随笔心得上说的那些东西远得自己只能绝望,所以也就没打算布置笔记上提到的什么绝杀千里阵,生源造灵阵等等的所有,但自己却就只知道上面提到了百来种阵图,一面还在瞎想,而另一面在手上瞎抓,异想天开地想要把自己都不知道功效的符纹拿来串连锻金法阵的构件,结果这厮自作聪明地自作主张想要把一块阵玉上的符纹跟自己在《阵道随记》中某道符纹相衔接时,却忽略了自己刻画的那道符纹只是自己用根棍子画在地上的,既点背又背时地被两道截然不同的符纹力量的冲击对撞炸得飞了起来,以他现在身体的抗揍程度都被这一炸炸成了死狗!
总算小王八蛋没被炸死。
尘埃落定之后,又过了一会,小王八蛋才艰难地抬起了头,明明这下子把自己玩得够惨,这货却两眼放光,过了好一会才能爬得起来,他就使尽了全身的力气向刚刚自己被炸飞的地方走过去,一边嘴里流着口水嗬嗬笑得像个白痴:“老子居然弄出这东西来了!不错不错,大爷我都差点完蛋,换成其他人,肯定就一点不差地肯定死菜!嗬嗬嗬嗬……”
找了半天,阵玉连一小点点的渣都没剩,杜沉也不担心:“炼老头布下的阵法,自然知道这东西哪能找得到,这上面刻画的符纹我已经知道了,只要炼老鬼一出来,老子就能再做把东西弄出来!”
相比这日复一日无味的枯燥,被自己炸得灰头土脸鼻青脸肿都算得是生活的调剂,杜沉不但不运转灵力返解自己的伤,反而伸手在自己最痛的鼻子、下巴、和右肋下面使劲地拍,虽说每拍一下就痛得第呲牙咧嘴,他却乐此不疲地玩了好一会。
忽然之间一个念头闪现:“只是两道单纯的符纹能不能弄炸?”
也只是想想罢了,刚刚那一下都玩得自己差点背不过气来,再来?那才真是花样作死。
歇了一会,自己拿出些东西来吃,嘴里还是废话连篇:“果子,你冷不冷?啊?你不说话什么意思?圆乎乎的很好看,没什么不对的啊?你又没跟我提过自己冷,那么你不应该有不满意的啊?嗯!?莫非你觉得自己太胖了?这倒也是个问题。但总不能……好吧,算老子上辈子欠你这混蛋的,老子给帮你保持身材,但以后就表再指望老子帮你了!”三口两口把人家果子咬得只留下硬核,把果核丢得老远,“老子说到做到,说不理你就绝不会再理你!”这王八蛋把人家果子吃了居然那不情愿的神态却很像是自己吃了天大的亏一样,又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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