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空间中。
美艳女子浑身颤抖着,一步跨到了年轻人的面前,横穿过了三人中间正在不断变迁的光幕世界。
“你怎们会知道这些事情的?”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问道。
“呃,这个问题——”青年人虽然并没有表现出什么畏惧,但是犹豫两人之间的距离实在是太近了,所以还是有点退缩。
这时,一边的孺衫中年人忽然开口接话。
“我想应该是五灵祭祀归神纹的一个漏洞吧,他应该是获取了五人生前的所有记忆。”
“有道理!”青年人借机让过了女子,来到了中年人的面前。
看中年人依旧从容,开口道:“你似乎对于这种情况并不是很在意啊。”
“我是很在意,可是并没有什么办法啊。”中年道。
“是吗?你并没有阻止我继续看下去的样子。”青年人指着背后停止不动的光幕问。
“总有看完的时候。”中年无所谓的摇着头,“看完了,你总还是要上路的。”
“那倒是,看来你已经知道我在干什么了?”青年有些无奈的道。
“你一直都在说他们在寻找,可是其实寻找的人时你自己,你想要知道一些事情的答案!可是这重要吗?”孺衫中年人依旧轻轻的摇着头问。
“你不好奇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能力?”青年人笑。
“好奇,但是我不问,因为你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的,我相信这个时间不会太久。”中年人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
“你果然洞察一切。”青年人似乎没什么可说的了,转身看向身后的艳丽女子,“你还要跟我们一起继续看吗?”
“看!为什么不看?”艳丽女子狠狠一咬牙,转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
浩瀚大陆,浩渺主国境内,毗临浩渺主国都城的一处巨大的平原地形上,百余万军队分作两方整齐的排列对峙着,旌旗招展、壁垒分明。
此时两方军阵中央各自奔出一骑,不一时来到空寂的战场中央,距离十丈,勒马停步。
“十哥,念在你我一脉血亲的份上,你还是罢兵吧,省得让人家说我们骨肉相残。”其中一位年约四十、一身金甲的汉子对着对面的来人说道。
“怎么的?二十四你被我打怕了,要降?”说话者虽然一身亮银甲下身体魁梧、肌肉虬结,但是须发花白,明显已过花甲之年。
听到对方的话,金甲汉子摇头笑笑:“十哥,何必那么倔呢?我的军队人数是你的三倍,你觉得你能打得赢我?”
“没打过怎么知道一定会输?”花甲之人话说的理直气壮。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本来还打算封你做个随国之主的,现在只好赏给我的将军们了。”金甲汉子眯眼说着,忽然又道:“你真的还要负隅顽抗?”
“我李家儿孙,只有阵中死,哪有投降活?”老头梗着脖子,一副绝不苟且的模样。
“呵呵,这是我今天唯一能赞同你的话,好吧,依然如此,我们战场上见!”金甲大汉说着一带马头拍马而去。
老头见状也打马回到了己方的阵营。
不久之后,双方人数并不对等的军队几乎不分先后的开始向前移动,之后骑兵越众而出开始加速冲锋,步兵也开始渐渐保持着阵型奔跑了起来。
随着双方不断的接近,直至双方如两股潮水一样相遇、相互渗透入对方的阵营,战鼓隆隆而起,马嘶声、呐喊声、旌旗招展声忽然大作,血飞溅、不断的有人受伤和死去,狼烟滚滚,尘沙激扬……
就在此时,谁都没有发现在战场中央,忽然多出一个人,一个只穿着白色长衫,眉清目秀的年轻人,他出现的虽然突兀,但是却并没有影响到这场战争。
厮杀中的将士们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他,哪怕是在他身边挥舞刀剑相互拼斗,也丝毫没有留手。
只是如果身在高空,就会发现这时的战场上空忽然似乎有一些层层叠叠的扭曲,好像有一层薄薄的屏障将这里笼罩了起来。
而他在刚刚出现时也只是表现出了一丝恍惚,似乎有什么疑惑在思考着,全然不在意身边嫣红的血液、锋利的刀剑和喧嚣的叫喊。
“为什么是这里?”
白衣青年人抬头看看四下,确定了自己的准确方位,确是咕哝出了这样一句无厘头的话,显然,虽然他单薄的身体根本就禁不住这里随意一个兵士的一刀一剑,但是他很确定自己不会受到这样的伤害。
他是谁?为什么会如此大胆,为什么他的出现如此诡异?
白衣青年好像思考到了什么,但是并未能确定,于是伸出左手拇指飞快的在其余四指不同的关节上掐算着。
很快,他手指一停,自言自语道:“原来如此,怪不得师尊要将我传送到这里,原来是要我了却当年的这个言灵啊。”
说着,有意无意间抬头瞟了瞟天空,然后大大方方的走向战场的边缘,静等战争结束。
同时他脑中浮现出自己从闭关中出现、师尊慈爱的嘱咐他可以下山入世去游历一番以及宗内很多弟子为其启动传送阵将他传送的情形,直到他出现在这里,他,是赵忘。
时间流逝不停,此时,这一方天地之外,洗灵池边,主导这故事不断行进的那位青年人,此时正专注的看着眼前波澜壮阔的战争一幕。
却没发现,他身边与场景中的一模一样的白衣青年人,此时已经化作中年人的赵忘在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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