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池俊一拿着赵之一递交的索赔文件退出了帐篷,立即起身返回了。他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多呆了,这根本就不是什么谈判,更像是一场情况说明会。他的作用就是把第一志愿旅的要求转达给那些大佬,他有任何的异议,那个第一志愿旅的指挥官就会暗示活明示,他们的拳头更大,更硬。
“我很欣赏德意志帝国首相俾斯麦先生的一句话:真理只存在于大炮的射程内。很不幸你们的舰炮够不着我们,而我们的火炮随时可以轰击我们想要摧毁的地方。所以,真理暂时在我们手里。中佐先生,我想你们现在只有两种选择,一是把火炮推进到能够得着我们的地方,或者按我们的要求去做。”这场谈判就在赵之一的这句结束语中落下帷幕了。
“大叔,你这逼装得,啧啧啧,我给你九十九分,少给你一分,我怕你骄傲。”x贴着赵之一的耳朵,吹着气说道。
“那是,老子当了三十多年的抠脚大汉了,总算让我好好得瑟了一回,可不得使劲的装-逼啊。有本事你让小日本用雷劈我啊。”赵之一用手整了整军礼服的衣领,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这装_逼装上瘾了。
“大叔,你刚才那节奏带得真是溜啊,你抠脚的时候没少去直播间带节奏祸害女主播吧。”x眯着眼对赵之一说。
“啥带节奏?啥女主播啊?不懂你在什么说什么啊。”赵之一脸的茫然。
“噫,你少来了,抠脚大汉不都是整天去泡直播间的嘛。”x一脸不相信的表情。
“真的啊,我倒是经常看播报新闻的女主播,可是我也没哪本事去祸害人家啊。你说的带节奏是啥啊?”赵之一追问道。
“代沟!我和你不是活在一个次元里的。”x说完轻飘飘地走了。
等x走出了帐篷,赵之一才发现刚才这小妮子一直是伏在自己的肩头,贴着自己的耳朵说话的。这丫头这会又不需要翻译了,还贴那么近干嘛,真是古灵精怪的。
等赵之一走出野战帐篷的时候,发现克里尔曼和科曼并未有随小池俊一离开,而是恭敬的站在帐篷外等他。
看到赵之一走出帐篷,这两个白人记者都脱下礼帽向他致礼。赵之一微微欠身,算是回礼,向他们走了过去。
“尊贵的指挥官阁下,正如我先前信中所述,我想对您进行一次专访。恳请您让我获得这获这份殊荣。”科曼再次行礼说道。
“啊,我记得你,你是《泰晤士报》的记者,你叫科曼,对吧。”赵之一装出了一副努力回想的样子。
这一次装-逼必须给他满分了,科曼和克里尔曼是赵之一这辈子唯一面对面说过话的白人,当然这要除开那些穹顶光幕里的克隆人。可是他就一副在记忆深处深处努力搜寻样子,仿佛他见过的白人没有一千也有**百的情况。
“真是荣幸之至,您竟然还记得我的名字。我再次对上次见面时的无礼,向您致以最深的歉意。您应该理解,很少有身份像您如此尊贵的人,还带着士兵冲锋在战斗的最前面。”科曼的语气里充满了真诚的敬意,的确这个时候的欧洲是有不少在军队服役的王室成员,但是敢在一线作战的人真是凤毛麟角。
赵之一微笑着摆摆了手,那意思是你的奉承我接受了。再给鬼子一百年的时间,他们也没有撬开m1a2这个大罐头的开瓶器,我壳硬我怕什么,他心里吐槽。
“这场谈判比预想中要顺利,我想我有一个小时接受你的采访。”赵之一抬起左手,看了看自己的腕表。
妈蛋的,这能不顺利吗,你就是各种威逼别人,装完逼就赶人走了,这不是谈判好么,赤果果的讹诈而已。
“指挥官阁下,冒昧的问一下,您手腕上的是钟表吗?”克里尔曼这个好奇宝宝又忍不住问道。
这不能怪克里尔曼孤陋寡闻,这个时空手表还没有发明。一战时,战斗的激烈程度要远超过以往的任何一场战争。有士兵把怀表固定在自己的手腕上,这样抬手就可以看到时间,而不必再激烈的战斗中从口袋里掏取怀表了。到了1918年,瑞士钟表匠沙努才从这种做法里得到启发,制造了一种体积比较小的钟表,并用皮质或金属表带使能其固定在手腕上,这样手表才被发明。
“你说的是这个?大宋帝国北方工业公司荣誉出品,军用手表。”赵之一晃了晃手腕,亮出了自己的手表。
“上帝,你们的帝国科技水平真是太高了,我迫不及待地想要开始对您的专访了。”科曼惊呼道。
就在刚才进行谈判的野战帐篷里,科曼开始了对赵之一的专访。赵之一给他和克里尔曼一人发了一根“好彩”香烟,过滤嘴这种巧妙的设计又引起这个两个记者的惊呼。他们感叹这种设计让吸卷烟的人摆脱了满嘴烟丝的苦恼,大宋帝国真是把科技渗透到了生活的每一个角落啊。
“指挥官阁下,我注意到,您和您的部下都能说非常熟练的华夏语,反而是你们的英语口音有点奇怪。我能这样认为吗,你们是华夏人?还有请问你们的大宋帝国和大清帝国是什么关系呢?”科曼一上来就直接进入了肉戏,看来他觉得一个小时太短了。
“我们当然是华夏人,华夏语是我们的母语。英文很多单词简单,发音有力,适合作为军队的口令。我们的军队也是采用英文来作为口令语言的,所以我们的士兵也掌握英文。”说着赵之一端起一杯咖啡,呷了一口。
“至于大宋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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