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金猊,你这是强占民女!强欺良家妇女!”
“我是东圣国世子爷,强占民女不就是皇亲国戚的专属权利吗?”凤金猊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懒得再听她废话,直接伸手扣住她的脸吻下去。````华锦媗急得直踹,凤金猊的深吻也反抗性地成了啃咬,一口比一口更用力,那痛……像是要啃出一口血肉才行。
“凤流氓!你给我住手!”她吼道,但无效。
凤金猊已听过太多次“住手”,黯黑深沉的黑眸底有两簇足以将她燃烧的熊熊烈火!精瘦结实的身躯紧紧压住她,灼热炙人的气息喷在她脸上,滚烫的吻不停落下来。
奇异的欢愉颤悸掠过全身,但华锦媗强迫自己漠视那份悸动,“凤金猊!”她的手腕抵在胸前努力地想推开他,拼命地想抓住最后一丝理智阻止可能发生的事……强悍霸道的吻从颈部游离到唇,凤金猊堵住她的嘴,伸手将她的双手反扣在身后,使她无法再抵拒他,只能不由自主的弓身迎向他!
华锦媗痛得低喊了一声,慢慢感觉到脖颈间多了些湿黏黏的液体。
……是谁流的血?!
她实在是抵不过凤金猊的力气,徒劳挣扎后,只能无能为力地静止下来,任由他强硬地褪下自己的衣衫,然后裸地躺着,一头凌乱散开的乌发,眸光潋滟,任由他为所欲为。可少了抗拒,凤金猊的动作反倒没有那么强烈起来,他慢慢撑着手臂留出一点空隙,有些迷惑地望着华锦媗,嗤笑道:“怎么?这是屈服还是认命了?”
华锦媗看着压在身上的凤金猊,心惊道:“是你流血还是我流血了?”
凤金猊蹙眉,探出舌尖就要舔舐嘴角的血,却听得华锦媗忙道:“别碰!”
他疑惑地低头看着身下的她,听见她说道:“凤凰,让我看看你的伤!”
“不过是几滴血而已。”凤金猊回道,但还是松开手。
华锦媗没有用来逃,也没有急着捞回衣衫遮挡,而是撑起身子靠近他,伸手抚着他的唇用力摩挲,就像上回他流血那样地紧张兮兮——可是这回,她没有期盼中的惊喜,因为凤金猊的嘴唇毫发无伤。所以这几滴血是她脖颈间流的……
水香宫的风静止了,静得只剩下她急促的心跳和凤金猊小牛般的微喘,两者连成一片,分不清彼此。
一滴泪掉在床榻上。
华锦媗的手不由得颤抖,她忍不住的骂道:“凤金猊,你这个白痴!”
“刚才是混蛋,现在又骂我是白痴?”凤金猊瞪视她,一双眼好黑好黑,几乎是带着恨,又好似带着怜,冲突又矛盾。
华锦媗捶着他的胸膛,吼道:“因为你就是白痴!”
凤金猊闷闷地承受她的捶打,明明痛的是他自己,但华锦媗反倒两只眼睛红红地要帮忙哭了,他无奈地将手臂递过去:“哭什么?刀剑上的血和嘴唇上的血,都是我故意割伤自己的手臂抹的,所以我没中蛊毒。”
华锦媗愣了下,赶紧掰开他的手臂看,果真有一道食指长的割伤,她后知后觉地按着自己脖颈流血处,也不痛。那一根绷着的神经“啪”地断了。凤金猊伸手敲了她脑门一个栗子,颇有种奸计得逞的坏笑:“我就知道你还是最关心我的!”但晶亮的瞳仁后面残余着迷茫与害怕。
“你知道蛊毒的事?所以你现在是来套我话?”华锦媗恍然大悟,平缓了紊乱的心虚,一巴掌猛然呼了过去!
凤金猊及时截下她的左手:“干嘛打我?”
“你不是知道我最关心你吗?”华锦媗嘴角动了动,皮笑肉不笑:“所以打是亲、骂是爱,我这是在狠狠的关心你呀!”然后右手紧接着扇过去,凤金猊又利落地抓住。他正要得意时,猛然记起这样左右开弓的画面何曾熟悉,果然——华锦媗抬头撞了过来。硬邦邦的额头直接击中他的下巴,“砰”地一声,响得何其壮烈。
凤金猊捂着下巴痛得抽气。
华锦媗一边捂着额头亦是痛的掉眼泪,一边努力拽回自己的衣服。咬牙切齿的凤金猊故意伸手压回她被褪到腰间的衣衫,一双眼放肆地打量她光裸的上身,十足懊恼刚刚怎么没舍得剥落她的长裤,至少两手遮三处是遮不住的!
华锦媗恼羞成怒道:“你放开我的衣服!你太过分了,我不想跟你说话!”
“华锦媗,到底是谁最过分?”凤金猊黑白分明的桃花目眯了眯:“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才是安全的,你就不担心我会气到发疯吗?”
华锦媗戒慎的看着他:“谁疯了都轮不到你发疯!”
凤金猊倏然止住笑:“华锦媗,你现在就是在逼我发疯失手杀了你!”
华锦媗咬牙不语,但还是默默往回扯衣服。
凤金猊伸手将她脖颈间的血轻轻抹去,但就是傲娇地又压下衣服,振振有词的威胁:“在没有交代清楚前,不许乱动!”自然就不许她动起来穿衣服。华锦媗气得双肩直颤:“滚!”
眼见这间里衣薄的快要被扯裂了,她脑子一转就冲凤金猊重重地“呵欠”了一声,趁他反射性松手捂脸时,华锦媗顿时推开他抱起衣服跑。
“臭丫头!你以为你跑得了?”凤金猊气急败坏地勾起某物踢门,把门给堵死了。
华锦媗只好扭头转向别处,一边赶紧裹好衣服,一边踩着床榻准备翻窗——衣领被一只凉飕飕的手给揪住了——华锦媗顿时摔倒在床上,上衣趁此又被剥走,她半个身子毫无这样,趴在床上显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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