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左依雯聊的差不多的时候,韦连海已经迫不及待的来到我的办公室说来接她了,正好又到了中午吃饭的点,我给连云打了个电话,让她过来跟我们一起吃个饭。
四个人再次聚在一起,这次的感觉和上次很不一样,因为各自有了归宿,整体气氛是非常轻松的。我们来到了一家餐厅坐下来,全程就看左依雯和韦连海秀恩爱了……我从未见韦连海对哪个女人如此的用心和温柔过,他旁若无人的,对左依雯左一个宝贝,右一个宝贝的,叫的非常亲热,听我鸡皮疙掉了一地;每上一道菜他就第一个下筷子的给左依雯夹在碗里,剥了虾直接喂到她的嘴里,对她言听计从百依百顺,眼里心里都全是她了……而左依雯对韦连海的殷勤都照单全收,一会儿故意对他大声呵斥,一会儿又撒娇地称呼他老公,连她的手机屏幕上都是他俩亲密的自拍照,看样子已经把韦连海这匹本来桀骜不驯的野马驯的服服帖帖了。
从没想到他们俩会走在一起,而且画风还如此的欢乐,欢乐中带着浓浓的甜蜜,而且两人无论从外貌和个性还是其他方面来看来看,居然是出奇的般配,简直堪称‘天造地设’,看得我和连云都有些自愧不如了,好像我们以前谈的那都不叫恋爱……
分别后回家的路上,连云在我耳边挺欣慰的感慨道,“左依雯大概就是老天派来拯救我们连海的救星吧,听我妈说,连海自从有了依雯以后,整个人都跟中了邪似的大变样,知道好好规划自己的未来事业了,几次三番的跟我爸探讨是在航公公司继续发展还是回家族企业接班,完全收心转性,不再每天想着吃喝玩乐打架闹事,像个男人的样子了……我爸我妈他们俩特别欣慰,说对依雯这个未来的儿媳妇是百分之百的满意,早就跟左依雯的父母也见过面了,据说两边家长聊的也挺开心的,对于他们小两口的婚事都没有异议,两边都在热烈的筹备。”
我点了点头,调侃道,“这不就是所谓‘爱情’的力量嘛,要早知道他俩能看对眼,早就该介绍认识了。”
“呵呵。”连云背靠在副驾驶的座椅上,脸上满是憧憬的笑着,不再说话了,可没过多久,她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了,变得闷闷不乐心事重重起来,脸也转向了车窗外,整个车窗也莫名其妙的变得低气压……我的手抓着方向盘,机械而麻木的开着车子,心头不知不觉就蒙上了一层阴影。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我和连云在外过着看似自由的二人世界,也从未再去过原来的家里,装作不关心家里的一切,但偶尔还是会提到汪晓薇肚子里孩子有几个月大了,提到明年的预产期……两个月里,汪晓薇没有再找我闹,估计应该是被我妈想方设法的稳住了情绪吧,要以平安生下孩子为首要的目标,所以她沉得住气~
可是,随着时间一点点的逝去,随着我妈一次次打电话来汇报汪晓薇产检情况,听到那个孩子从一颗胚胎已经发育成型,还给我发了四维的图片……我和连云越来越不能淡定了,我们的关系变得阴晴不定,有时相爱的要命有时又会歇斯底里的吵一架,我们的二人世界已经被这个未来的小生命彻底破坏了……
但不管怎样,我始终没有对这个孩子表示过任何关心,也没回去跟汪晓薇接触。
有一天晚上,当我回到家里的时候,发现客厅里黑黢黢的没有开灯,而连云却呆呆的坐在沙发上,跟个黑暗里的幽灵一样,看到我回来了也没吭声。
“你又怎么了?”我开了灯,走到她跟前。因为这短时间她经常会因为一点点小事就无缘无故的生气,所以我没觉得意外,只是特别堵心,自己也很累了,实在无力去化解这些莫名其妙的低潮。
她整个人是蜷坐在沙发上的,脸埋在蓬乱的头发里,始终一动不动。
“喂。”我在她身边坐下来,轻轻的掰过她的脸,这才发现她脸色苍白,面孔憔悴又冷漠,冷漠的有些吓人。
“你又怎么了?”我帮她梳理着头发,习惯了对她温柔。
“……”她好像这才发现我回来了,凌厉的目光定格在我脸上,注视了我好半天,她发出嘶哑的低低的声音,“阿飞,我查出来了。”
“什么?”我几乎没听清。
“我找到了那个扼杀我们孩子的凶手!”
我心头一震,看着她这幅近乎狰狞的面孔,不由得抓紧了她,“是谁!?”
是的,连云一直没有放弃调查那次流产事件,她利用自己从事法医的经验,企图从各种蛛丝马迹中找到这起事故的性质到底是简单的‘狗为’还是复杂的‘人为’。我因为没亲眼见证,觉得这只是一次偶然事件,那条狗不过是狗主人没拴好而已,只要找到了狗主人,要求对方道歉即可。反正孩子也没了,就算再怎么折腾,孩子也回不来了。
可没想到,她今晚以这样的面貌告诉我她查出了‘真凶’,我自然是无比的震惊。
“汪晓薇!就是她!这个贱-货,一手策划害死了我的孩子!”她愤恨的脱口而出。
“……”听到这个名字和这起事件联系在一起,我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
我咬咬牙,“说来听听。”
“那条狗,我已经通过几条街的监控分析了几天,终于锁定在一个小区里,但是找到了狗却没找到狗主人,也始终没在监控里看到是谁放出的狗,后来,我在那条狗的身上发现一根头发,本来也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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