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房间,一股骚味传过来,呃,一股鲮鱼罐头的恶臭传来,难道这不就是当年我在读书时半年洗一次的袜子气味吗?
难道里面有着哪一位香港脚大师?
果然,一进门就看见了一张床,床的上铺坐着一个年纪和我俩差不多的男孩,也是带着眼镜。
难道他就是传说中能千里杀人且无声无息的香港脚大师?
那阵阵散发出的气味令我臣拜脚下!我不由得怀念起当年我那双将舍友“屠宰”了千万遍的浅绿袜子,可以和这位香港脚大师有得一拼!
我进来的时候香港脚正在把弄手机,还发出呵呵的笑声,对于我这位入侵者毫不在意,只是和猥琐文打了个招呼就继续沉迷网络去了。
哟?还挺有个性的嘛,这个逼装的给满分!我独自整理行李去了,猥琐文要等下班后和我一起去吃饭,顺便买点日用品,所以脱了上衣吹着风扇在一旁玩手机等着。
我换掉一身湿漉漉、浸满汗水的衣服,问哪里有洗手间。
“洗手间在二楼,晾衣服在三楼阳台,下来记得关门,不然晚上睡觉有很多蚊子。”猥琐文刚张嘴还没说出话,香港脚就平平淡淡将一切事项道出,那云淡风轻,嘎嘎,让我想起了大学时的一头呆猪——高等数学老师!
一样的呆一样的装bi一样的想被揍!
要不是数学老师才三十多岁,我还以为香港脚是老师的儿子呢……
咦?或者是不是两失散多年的兄弟?
……
我拿了一套干净衣服准备去二楼洗个澡再说。
上二楼要经过大厅,我拿着衣服经过时才留意到,这所房子不是一般的老旧,而且,而且,他么的怎么这里的装修那么像林道士影片里面鬼屋的样式呢?
红色的墙壁,灰黑的圆木柜,柜台上还留着不知哪一任主人留下的神位,神位前摆放着一个燃满香灰的铁炉,周围一层层蜘蛛网缠绕,两根红烛刚好燃烧得剩下一半,一根倒在香灰上,一根掉在柜台上……
最令人起疙瘩的是铁炉旁还摆着一块不知多少年代的铜镜,长满了铜锈,镜片还裂了一条痕。
不是我吹,这是真的,连珍珠都没那么真!因为这里是佛衫老城区,几乎都是旧时代的欧式古典建筑,再看看这栋楼,至少也有五十年了,说不定时日更长,所以也就可以联想到柜台或者铜镜的历史有多长了。
反正当时我感觉有点怪怪的,毕竟是农村娃娃,多多少少都有点迷信。村里老人说,旧宅里的东西最好不要碰,经历过一代代人的生活,会沾气,如果是死了的人用过的,会沾阴气。
阴气一入身,轻则小病小痛,大则丢妻弃子,家破人亡……
当然,这是村里一位八十岁的老太婆所述,可信可不信,别把“散播迷信思想”灌在老子身上,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我胆战心惊的“路过”,刚走到楼梯,一看,差点吓得我往回跳:尼玛呀这他么的真是拍鬼片的好地方啊!只见楼梯呈s形蜿蜒曲折上去,红油漆,纯木板,充满了古老的气息,呃,要是多看两眼会不会出现一个拿着布娃娃的小女孩蹲在那里呢……
嘶——
别自己吓自己了,我嘴里唠叨着“阿弥陀佛”缓缓走上楼梯,刚踩上第一脚楼板就发出了“伎呀”的声音……
头皮发麻!
太阳已经落山,接近傍晚时分,昏黄的残霞光映射入来,使得整栋楼更加诡异。
林师傅,如果你还在世,这里绝壁是最适合拍《僵尸道长4》的地方!
不过您老人家可得保佑保佑,这里的某些东西千万别出来吓我,哥只是默默路过打酱油的。
“咿呀咿呀”的上了二楼,有三个房间,都关着门,一条长长的楼道直通最里头的卫生间。
我无语了。这是我在拍道长4么?怎么所有的卫生间都和鬼片里一样非要建造到最阴暗的尽头呢?我想骂设计这栋楼的家伙,影片看多了吧你!草!
于是我硬着头皮向死亡,额,向黑暗的角落走去……
老房子就是老房子,我服了!
卫生间比外面的还要破烂,花洒是有,可喷不出水来,反而满地是黑乎乎的积水;热水器更不用说了,连电线都搅成麻花团了还想洗热水,没门;那厕所兜儿,真尼玛恶心,臭我就不说你了,还熏黄熏黑的好像还有一坨屎没冲干净一样,这栋楼的员工该是有多懒啊!
幸好沐浴露和洗发水是九成新的,镜子也是现代版,看起来才让人的神经松弛那么一点点。
一身汗,不管那么多了,我迅速关上门,把衣服脱个精光,一边欣赏着镜子里无瑕疵的身影,一边呼啦啦的狂洗澡,洗澡时想按点沐浴露……
“我靠,谁?”就在那么一瞬间,我的心脏仿佛一下子停止了跳动,因为我似乎摸到了一只手……
滑滑的,软软的,妈的还有点热热的!
舀了好大一瓢水冲洗干净,睁开眼睛一看……
我有点害羞的对你们说:“不好意思,那是个洗碗用的手套……”
其实当时我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在洗澡和拉屎的地方是根本不可能有洗碗的手套出现的……
洗完澡,浑身清爽,却感觉后背更凉了。为了壮胆,我哼哼哈嘿的唱起了《双截棍》。
我有双截棍,你踏马的别来搞我!
在哗哗哗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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