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淑珩愿代她们受过。”
叶氏听后又是一声冷哼,说道:“既然你愿意代你的丫头受过,本夫人就成全你。咱不打板子,就多加二十竹鞭子。”
殷玉珩倒吸一口冷气,再次拜道:“谢夫人。”
“开始吧。”叶氏晓得殷玉珩不服,也晓得这件事她并非故意,但她不追查的一个原因之一是要搓一搓她的锐气,让她别因几个姨娘和下人的奉承就得意忘形忘了自己是谁,把棱角打磨去才好拿捏。府上已有一个明淑珍,她可不想再有第二个。她必须让她知道,谁才是这个府上最有权势的女人。
另一位潘妈妈进来把殷玉珩请到外面,“五姑娘,对不住了。”她手里拿着根缠了牛皮的楠竹条,在手里掂了掂后就朝殷玉珩的手心招呼下来。
那只被敲碎脑袋而死的猫就在她跟前,血溅了一地,惨不忍睹,她伤心难过懊恼之时,手心传来一阵灼烧般的刺痛,咬紧牙关挨过去,后边的鞭子又接连落了下来。两辈子她都没受过这委屈,更没被这么打过。这回的教训,她记下了!
二十五鞭子过后,她的手已变得麻木,红肿得跟发面馒头一眼,眼眶终于盛不住泪水,靠着墙壁大哭起来。晨间请安结束,各房的姨娘庶女相继离开,好几位驻足看了她一眼,喃喃几句后离开。
“啊呀肿得这么厉害,快回去擦药包扎一下。要是伤了手以后怎么弹琴?”明淑珍捧着殷玉珩那只已经乌青的左手急道,“荣锦院离韶光院近,先去我那里吧。”
殷玉珩强忍着痛楚和泪水说:“多谢三姐关心,今天我已添了许多麻烦,怎好再麻烦你。谢过了。莜素,我们回去。”
那只死猫还未处理,明淑珍看到过后被吓了一大跳,捂着嘴不让自己尖叫出声,雪玲也未见过这么血腥的场面,扶着自家小姐快步离开。
回到碧清阁,殷玉珩脸上的泪已经干了,手心仍烧得厉害,白霜拿来清肤膏涂在她手心上。“嘶……”一碰就疼,潘妈妈下手一点也不留情。
莜素原想趁机教训她几句,但看帮自己受过,终究不忍苛责。白霜放轻动作,把清肤膏涂了一遍后,又抹了一层金疮药,替她包扎好。
殷玉珩晓得她要说什么,也未开口,这个教训太深刻了,想忘记都难。当家主母的愤怒,让人心有余悸,威严不容冒犯。“你们出去吧,我想静一静。”
莜素和白霜依言退下,室内只留殷玉珩一人,她只要闭上眼睛,脑海里便会浮现那只黑猫的死状。一条无辜的生命,换一次成长。她果然还是天真了些,这里不能用江城的法则衡量,更不能用上一世的准则来行事。
她未冷静多久,得知她被打的陈老夫人匆匆赶来,看到她红红的眼圈和包扎得严严实实的左手,跺脚气道:“叶氏怎能这么狠心,鸿禧堂离她的荣锦院那么远,猫毛怎就跑她那里去了?我看她就是小题大做!你怎么样了?快让祖母看看!”
“没事,这次的事是我的错,夫人只是小惩大诫而已。祖母,您千万不能我和她闹僵,否则我真成了破坏伯府安宁的罪人了。”这次的教训她只能打落牙齿活血吞,但决不能平白无故的被陷害,一定要查出在背后挑事那人。
陈老夫人在府上无威严可言,被殷玉珩提醒后一身火气散了大半,在她身边坐了下来,长叹一声无奈得很。
“淑珩还有祖母关心,我很知足了。”殷玉珩这时像个小孩一样,靠在老夫人肩上撒娇,委屈的模样,看得老人家很心疼。
殷玉珩今日被罚的事不多会儿阖府上下皆知,叶氏现在虽不得明世安喜欢,但正妻的位置无人能撼动。现在她触了正室夫人的霉头,多半会被厌弃,或是送回江城,那些个还在观望中的仆妇已不将殷玉珩放在眼中。稍稍聪明些的晓得叶氏不过是街机敲打,不会把人送走,便拿出平常心对待。
晚间明世安歇薛姨娘屋里时,薛姨娘捧上一杯香茗后绘声绘色的把荣锦院内发生的事说了一遍。上足了眼药后伤感道:“只可惜妾身人微言轻,不敢为五姑娘求情。伯爷不知道,那时夫人的眼神有多可怕,要把五小姐生吞活剥一般。唉,可怜五小姐不知夫人的忌讳,挨了三十下手心,妾身瞧了一眼,被打得好惨,也不知以后能不能弹箜篌。”
这等家务事明世安向来少管,殷玉珩这事还不足以让她插手,或是去责怪叶氏。在伯府里生存,她还有很多东西要学,这次就只当涨一次教训。“夫人做事有她的道理,你以后少在背后搬弄是非。”
明世安的反应并不如薛姨娘预想的那般愤怒,她很快转过弯来不再继续谈论,道:“伯爷教训得是,是妾身多嘴了。长夜清寒,让妾身伺候您歇息吧。”言毕,柔软娇媚的身体柳枝一般的缠弄上去,纤纤玉手在男人身上向下游走。明世安哪经得住她撩拨,当即就将人压在身下。
薛姨娘承受着狂风骤雨般的挞伐,心里却对殷玉珩嗤之以鼻,她以为明世安把她接来,又以嫡女待之,她还以为那丫头多重要,现在看来不过如此,自己以后也没必要拉拢她。
第二日手肿得更厉害,动作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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