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得没心没肺的。
张爱玲说,女人一辈子讲的是男人,念的是男人,怨的也是男人,永远永远都是。
即使是性格独立的女强人,到了最后,还是想找个好的归宿,靠着他的肩膀,坐看云卷云舒,潮起潮落。
出院之后,我的亲戚也走了几天,风衡烈说为了庆祝我出院,特意安排了一次为期一星期的旅游。
我们去了最美丽的海滩,吃最好吃的海鲜,看最美丽的日出跟日落,品最完美的人生。
在海边的度假屋,有着属于我们两人的世界,没有外界的打扰,也没有尘世的喧嚣,每天坐看云卷云舒,潮起潮落,在沙滩上忘我的奔跑,在夕阳中尽情的欢笑。
这是属于我们最快乐的一个星期,也是我人生中,其中最难忘的一段日子。
离开前的那个晚上,我洗完澡出来,发现风衡烈不在屋里,我吓傻了。
每次他突然消失,我的心都会立刻被提到喉咙,立马就会跳出来一样。
我在屋里疯了一样找了个遍也找不到他,情急之中,我冲出了房子,跑到外面的沙滩上。
远处,一圈红色的火苗在跳动,中间站了个人,太远,我也看不清楚。
等我走近的时候,才发现是他——风衡烈。
他正拿着火把,弯着腰,点燃地上的那一根根木头。
木头围成了一个奇怪的形状,像两个圆圈。
“烈!”我尖叫着,飞扑过去。
风衡烈直起身子,嘴角弯成一抹弯月,扬手大声的叫着我的名字,“梓彤,这里。”
我飞奔过去,站在圆圈外面,看着他,差点就哭了。
他跳出圈子,单手搂着我,低头好奇的看着我说:“你怎么了,怎么一副想哭的样子?”
“都是你害的,我洗完澡出来,看到你不在,以为......”
“以为我偷偷的跑了吗?”他缩回手臂捏着我的鼻子,溺爱的说:“傻瓜,我还能跑到哪里去?”
“我怎么知道。”我扭捏着身子,好奇的看着地上熊熊燃烧的火把,“你这是在干什么?办篝火晚会?”
风衡烈摇头笑着说:“你跟我来。”
他牵着我,从两根木头中间小心翼翼的穿过去,转身,把最后两根木头点燃,然后把手里的火把插到那个比较大的缺口上面。
“这样看看不清楚,不过,天上的卫星能看到。”他指了指浩瀚的天空。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轻轻捶了他一拳,“你傻呀,卫星看到,我们看不到,有什么用呀。”
风衡烈眨了眨眼,神神秘秘的说:“你相不相信,我能把这个图案拍下来?”
“怎么拍?”我看了一眼周围,又抬头看天,“又没有自拍杆,就算有,那么大的圈圈也拍不全呀。”
风衡烈哈哈的笑着,拉着我跑到中间的位置,放开我之后蹲了下去,开始挖那里的沙子。
“那位美女,能过来帮一下吗?”他对着我招手。
我也蹲下去,好奇的开始挖沙子。
挖了一会,底下露出一个密封袋,风衡烈把袋子抽出来,拍掉上面的沙子,然后打开,拿出一个黑色的东西,看上去就像个遥控器?
“这是什么?”我盯着那个遥控器问他。
他没回话,按下开关,开始摆弄着上面的按钮。
突然间,一个有着七彩灯光的航拍飞行器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吓了我一跳,我立马本能的去拽住他的手臂。
“搞什么?”我尖叫着。
“来,给爷笑一个!”他大声的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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