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心里却不屑地想,装什么装,多少不知廉耻的事情都做过了,现在不过是在
儿子面前故意走光,又不是tuō_guāng,就他妈一脸委屈的。
母亲把妹妹支使开了,但应光头的要求,她却是不能支开我,不但不能支开
我,她反而还要主动在我面前制造走光!此时她就在我周边拖着地,那拖把一前
一后地送,她的身子也跟着左右摇摆着,胸前那对没有约束的大白兔就更是毫无
节制地甩动起来,那乳浪真的晃得惊心动魄的感觉。
兴奋之余,我却在心里痛骂光头,这放在嘴边吃不着的感觉,简直就是一种
折磨。
——
第二天,我翘了课去了镇里。
昨天被母亲撩拨了一下午,回房间打了发手枪,却发现这种单调的行为已经
没法完全发泄掉那熊熊燃烧的欲火。昨天很有格调地对王伟超说着:rol is
wer.现在完全抛之脑后,只想去找那姐妹花泻泻火。
结果一进门,就看见光头在柜台里和李经理在又说有笑的,看见我进来,光
头一脸猥琐地淫笑着,把我拉到了一边询问母亲的情况,还不无得意地说那套衣
服是他订做的。
人有时候并不知道自己有了多大的改变或者是在什么时候改变的,有一个词
很好地形容这种情况,叫潜移默化。至少那会我是没有意识到,以前这样的话题
会让我感到羞辱难受,所以当光头提起的时候,我却仿佛被搔中了痒处,居然带
着兴奋的心情和光头讨论起来。
「哎,我告诉你,我原本还打算把一根电动棒塞她下面让她夹住来干活的,
但大号的她行动太不方便,一般尺寸的又容易掉,这要是当你面掉下来,这件事
肯定就黄了。你知道这个计划最困难的地方在哪里吗?就是度的问题,要循环渐
进,这和下棋一样,你来我往势均力敌逐步升温,一直要到最后双方接近残局却
又暗藏杀机的时候才是最精彩的,你他妈的开始没走几步就开始将军了还有个球
意思。」
「操你妈,你说个jī_bā啊,还不是你弄松的,你那玩意是找医生换了根驴鞭
上去的吧?像那部什么电影啊……」
「玉蒲团!但我这叫天赋异禀,你嫉妒不来的了。不过大jī_bā有个屁用,只
要你有钱有势,一根牙签照样能让那些娘们叫得要升天。」
「那叫演戏,又不是真的操升天了,演的有什么意思。」
「怎么就没意思了?这个好不好玩,懂不懂玩是看你自己能不能在里面找到
乐趣的。举个例子说,一个平时严厉认真的女人,内心虽然百般不远,但却被迫
在你胯下假意承欢,你觉得没意思?我觉得太他妈有意思了!远的不说,说近的,
一个平时在别人面前是个贤妻良母的形象,却要放下身段尊严,违背伦常去勾引
自己的儿子,你他妈以为她乐意?我看就算去到计划后期,我认为她也只是半推
半就。但你说你觉得有意思不?你他妈当天双眼都能放光了!这才是有意思!要
是她上来就一句『e by,fuck 』把你按翻在地,你觉得有意思不?
哎……你别说,好像还是有点意思的。」
「……」
我下意思想要反驳,发现自己又组织不起语言。
「我说不过你拉。不过这样很难受啊,这眼看手勿动的……」
「耐得咸鱼渴,方为人上人。」
「妈的你真的是老师吗?我怎么记得这句话不是这样的,不是吃得苦中苦吗?」
「一个屌样的意思,读书是要让你拿学到的知识灵活运用的,不是让你死记
硬背。」
一边聊着,光头带着我往上走,说是姨父本来想明天见见我的,现在我自己
来了,就正好。
「你姨父今天很高兴。」
光头长篇大论后,突然冒了这么一句出来。我心里条件反射地想到,操,大
把钱大把女人,他难道还有不高兴的时候?
光头顿了一顿,又继续说道:
「你姨父很高兴的时候,你可以和他要些东西,一般他都会答应的。」
「要什么东西?」
「我怎么知道你要什么东西?」
这是一段耐人寻味的对话,我一时间也没搞清楚光头提这个到底是什么意思,
但也就是这个时候,我们已经走到了姨父办公室前。
姨父看起来的确和平时不一样,那笑容不是往常那般揣着让你看不明白的那
种,而是发自内心的那种喜悦。
而让我感到有些不自在的地方是,我进来后,他就一直盯着我的脸看,我被
看得浑身不自在,只好转移开自己的视线。
待我做好在沙发上,整个人陷在老板椅里的姨父,才说道:
「林林,我本来想今年就让你加入公司,你也好早点熟悉业务,等你读完这
两年书,出来立刻就能接手工作,但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啊?」
我一时间没整明白姨父的意思。
「这段时间你表现得挺不错的,你啊,不要怨姨父逼得你紧,那是为你好。
你要知道,嘿,我们这些做坏人的,你看电视剧也知道,要不是死于话多就是勾
心斗角或者摇摆不定。当然,那些有艺术加工的成分,但有些妇人之仁如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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