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堵住她呜咽的唇,硬是把她拉下深渊。
“这一次,把舌头伸出来,不要让我发火。”
“……”她惊得瞪大眼睛。
唇压上来的瞬间,柔软的触觉使的身体惊憟,她眼睛紧张的闭起,双手害怕的捏成拳,心脏如小鹿般直撞。
昏暗的光无法照亮内室。
元初遍体透凉。
身体越发颤抖。
手腕的力道逐渐发沉,齐弄蓝的唇舌迫使她无处可躲,只能与其紧密贴合。
口腔内除了香草的烟味,再无任何感触。
气氛压的她几近喘不过气来。
一阵痛感未逝,男人再一次轻易l闯了进来。
一夜荒唐了事,元初醒来时眼皮都快睁不开,腰酸背痛,骨头断了几根似的,坐起身都那么吃力。
低头看了眼断裂的指甲,缝里还有残留的血迹,他弄得她太痛了,从来就不会管他的感觉。
真不明白,男人对床事怎么就那么执着,明明很废体力,偏偏乐不思蜀,天生的掌控者一样,什么都想占有,把女人搓圆捏扁用过就扔。
她不禁苦笑,齐弄蓝肾不好是假的吧,一晚上发l情三四次,把她往死里折磨,以为自己再也醒不过来了。
或许她的命在这些豪门眼中跟只蚂蚁没区别。
齐弄蓝早已不见人影,外面两尊大佛守着一动不动。
起床洗漱,已经过了午餐时间,而她早饭还没吃,肚子又饿又难受。
准备吃点东西,看了眼今天的早点,那煎成金黄的鸡蛋上加了一层奶油,这让元初还没吃就直接吐了。
这种早点腻味的让她顿时食欲不振。
元初喝了点粥填肚子,其他的什么也吃不下,她看着外面两个保镖躬身迎接的姿势,男人逐渐倒映在她琉璃般的瞳仁,眼里闪过一丝晦暗与挫败。
心脏怯怯颤抖,眼帘垂下一层黑影,她已经无处可逃了么,永远被枷锁缠绕囚禁在这里。
那么空旷,没有人气,除了树上蝉鸣鸟叫提醒着她,这个光鲜艳丽的世界是有温度的。
齐弄蓝大步流星来到她面前,漫不经心地解开手腕处的纽扣,低瞄了眼桌上的碗,不悦地凝眉,问:“怎么只吃这么点?”
“吃不下。”元初言简意赅,眼睛瞥向别处,咬住樱粉的唇瓣,置气地看也不看。
她很委屈,不想见到这个男人。
“夜晚有宴会,赶紧去换好衣服。”他简洁交代一番,绷紧脸上了楼。
“慢着。你也报复够了,什么时候放我走?”
他站在台阶上,低低凝视,目光森冷,微微弯起唇,一字一句得:“呵,除非我死后。”
“你……你非要这样对我吗?”元初站在原地,尖叫一声,心碎了一地。
“元初,你没资格质问。”
齐弄蓝抿唇没有再搭理,光晕笼罩在他身上,孤高冷漠,回身进了书房。
她缓缓蹲下身,圈住自己的手臂,埋在臂弯间,克制着痛苦轻轻抽泣。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寂静的书房。
齐弄蓝坐在沙发上,将随身携带的枪放在茶几桌上,手机不合时宜地振动几声,掏出接通。
“向峰,有事?”
“怎么这么消沉,是不是那位大明星惹你生气了?”向峰在电话里调侃一番,最近齐弄蓝疯了一样不断地跟女人闹出各种花边新闻,娱乐圈那样的大染缸,他一直不屑插一脚,谁知道连获wk三界最佳女主角宋觅都能拜服在他西装下,看着冷禁欲四十的男人魅力依旧,无限风光。
“少废话,你打电话就为了说这事?”齐弄蓝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根夹在指尖,语气颇为不耐。
“还不是你让查的事情,都十年了,我找死也没找到元初的下落,你说这项坎坷的工程是不是该结束了,天大地大,找人真不好找。”向峰挠了挠头,埋怨几句。
齐弄蓝一顿,垂下眼睑,嗓音淡淡地:“不用查了。”
“嗯?”
“她已经自己回来了。”
向峰吓得直拍腿,“卧槽!这他妈十年了,她出现了!哎,害你苦苦找了十年,竟然就这么主动找来了,我看也是这女人年老色衰没人要,才回来找你。”
他弯了弯唇,“谁他妈说她年老色衰。”
“这……”
“她还是那么美,如果你见到她,定会跟我一样,对世界充满怀疑。我在逐渐老去,而她依然那么清纯美丽。”
向峰已经呆了,电话里沉默了几分钟,他才继续说:“这个元初……到底是什么人?”
“我说她是仙女你信么?她啊是我的仙女,这辈子做梦都想得到拥有的女人。”齐弄蓝颓废的抽了口烟,吐出一圈烟丝,弹掉指尖的一截灰。
他敛色,微垂着睫毛说:“每个男人都有一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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