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条走狗,冷血无情。”沈相思想到父亲好不容易寻到瘟疫的来源,还来不及禀报那个男人就迫不及待下了命令屠了城,所有的爱恨情仇都交织在一起,她无法恨他,只能将所有的仇恨转移到他的爪牙身上。
顾夜心凉了几分。
他虽然没有恢复记忆,却大概知晓为了长风要设这么大的一个局让言蹊来桃花镇寻他了。
若他之前的调查无误,临城面临屠城这件事是早晚而已。沈相思没有多言,只是说言蹊开始了新的生活,就别让她再去经历当初那些不堪的事了。
“言蹊不知道她只是一枚棋子,若无必要,请顾公子别再查此事了。这只会再次伤害彼此。”沈相思心软了。
顾夜沉思许久,直到茶水都凉了。
他语气沉重道:“如果我说我就是长风呢?”
“我服过八斋。”
第十四句:药引
第十四句:药引
“我体内有炙蛊。”
沈相思大吃一惊,欲握住顾夜的手诊脉被他一把甩开:“谁告诉你这些的?”
“顾某应该不用禀告姑娘此事,我只是想让沈姑娘知道我不会加害言蹊,只求姑娘能告知我当年的细节。”
沈相思不松口,拿此事与顾夜交易。事情关及言蹊的毒,顾夜顿了顿还是说了老者的事,只是避重就轻没有说老者去了何处。
听完沈相思也舒了口气。原来,那位老者就是当初赠与医书给她的高人,既然老人家是闲云野鹤的性子,知晓他还活着逍遥自在,沈相思也宽了心。
老者给顾夜的药他已经服下,沈相思急忙提醒:“你这几日切不可与言小姐同房。”
生为医者,也无男女之别,沈相思仔细地嘱托着。
顾夜原本只是试探,沈相思对于七月缠毒性的熟知不逊于老者,顾夜忍不住追问道:“沈姑娘可介意在府上多逗留几日,在下有一事相求。”
沈相思听闻他变了态度,心中也猜测到了几分:“你是担心解毒后言蹊还不能开口言语吗?”
“不止如此。我和老者有交易,等到言蹊的毒解了,便把命交与他。请你务必将言蹊带走。”待解了毒,自己封闭的记忆也会被强硬扯出,通过调查和从沈相思嘴里听到的一切,他没有勇气用长风的身份来面对心爱的女人了。
利用,阴谋,灭门,屠城……言蹊只是个天真烂漫不知世事的孩子,不该承受这些。
沈相思看到男人脸上的阴郁,许久才缓缓开口:“我答应你。”
半个月后,沈相思给顾夜再把脉的时候发觉炙蛊已经苏醒可以实行计划。
那夜她又交给顾夜两枚药丸,有些不好意思道:“那个……我是怕你俩身体吃不消,炙蛊胃口大。”
顾夜冷着脸道谢,头也不回的进了房。
沈相思双手合十,念了几遍清心咒:“不能想不能想。”
解毒的法子需要男女结合,阴阳调和。让顾夜体内苏醒的炙蛊通过欢爱转移到言蹊体内蚕食残余的七月缠,再由男人用血将蛊从女人的体内诱出。
炙蛊性贪婪,喜食淫液。
顾夜回房前先自己服了颗药丸,打开房门言蹊正在沐浴,裸背上帝疤痕淡了许多,娇养了大半年肌肤越发细腻。
顾夜悄声走上前,低头浅浅吻在她的脖子上。
言蹊扭头想要躲闪,男人箍住她的头,用舌尖将药推到她的舌根哄骗着她咽下。
唇齿缠绵,津液从女人的唇角泄露,四片唇瓣分开时还挂着牵扯不断的银丝,言蹊娇喘连连,水汪汪的眼里蒙着雾。
“我好想你。”顾夜深情地望着她,修长的手指仔细勾画着女人的轮廓想要深深刻在脑海中不再忘却。
言蹊做了个口型:我也是。
顾夜天天忙进忙出,已经大半个月没与自己好好说话,即便吃饭的时候见上一面也是匆匆吃完离去。
府上流言蜚语她都听到了,不过她相信她的长风,不会爱上别的女子。
顾夜将湿哒哒的言蹊一把抱起放在床上,床褥立刻被濡湿,言蹊红着脸拍了拍他的胸膛。
“没事,反正待会儿会更湿。”男人邪魅一笑,嘴里说着少见的荤话,言蹊脸红得要烧起来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男人已经伏在她的腿间,潮湿敏感的花瓣被剥开,男人灵巧的舌尖像蛇一样钻了进去。
又软又韧。
言蹊颤抖着身体不断扭动臀部想要逃离男人的戏弄,却让他高挺的鼻梁时不时划擦到上方敏感的朱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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