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宁次对我的一顿c,ao作给惊住,他有些干涩地开口:“宇智波君,这是……”
“这是我在止界的能力,跟他一样。”我毫不犹豫地把锅甩给了佑河家。
日向宁次眉头紧蹙,他的眼神不停地在我与爷孙两人之间徘徊着,最后,像是勉强地相信了我的说辞。
比起日向宁次,佑河树里显然是相信了,心里都是不愧是忍者啊,一下子就掌握了瞬间移动,而且比爷爷好多了。
不,这并不关于忍者的事,这只是我的超能力而已。
停滞住的黄昏收敛了烈日刺眼的光芒,昏暗的太阳以着一成不变的光线映照在这个世界,穿着红云黑袍的两个男人背对着阳光,脸部在光线下半隐半现,冰凉的杀意却是如此骇人。
“忍者少年们,我们现在赶快走吧,以你的能力应该能办得到吧。”佑河树里紧紧地抱牢她怀中昏睡过去的外甥,她有些担忧地看着对面的男人,“神之离忍都不能阻止他们,我们还是快点离开吧。”
扛着大刀的男人咧嘴没有温度地笑了下,脚不客气地踹了下地上坍塌的树木,“这种东西叫做神之离忍啊,太弱了啊,就这样还想保护止界里的人。”
他并没有用力,可地上的树木在他的脚下,树木屑如被火燃烧过成的灰烬纷纷掉落着,零乱布满一地,而在那些树木屑的棕灰色中,有抹泛着的亮光却引起我的注意力,似乎,是个人的脑袋。
人的脑袋,反烁着光芒,我心里面有了一个猜测。
有时候,不经意间,真的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巧合这个词语,真是相当奇妙。
“你们想离开?”
我记得药师兜曾把晓组织的资料都给过我,巨细无遗。宇智波鼬的搭档是雾隐村的叛忍,忍刀七人众的干柿鬼鲛,架在他肩膀上的缠着绷带的刀,应该就是鲛肌了。
主人的名字,和刀,还真是相配啊。
干柿鬼鲛咧着嘴笑,露出的如鲨鱼尖利的白牙反烁着森寒的光芒,一双小且圆的眼睛冷漠地看着我们,脸上却是跃跃欲试的表情。
“鼬先生,你的这位兄弟,看起来,在大蛇丸那里得到了不错的历练啊。不像之前那样幼稚,冲动了。”
宇智波鼬没有说话,他看着我,又像是透过我,在看向远方。
【这是,另一个佐助吗?】
另一个佐助?
我捏着苦无的手忍不住用力,在手中的细碎屑还没有从掌中滑落时,我又用时间回溯的能力把苦无恢复原样。
宇智波鼬是认出我,还是没有认出我啊。
【佐助的病又犯了吗?另一个佐助又出来了,到底是什么时候出来的,佐助他有按时吃药吗?难道是上次我回木叶村时,把他刺激太过了?如果是这个佐助的话,事情就要变得麻烦了。】
“宇智波君。”日向宁次小声地唤了我一下。
不要在意,我只是被宇智波鼬突如其来的c,ao作给弄懵了。从宇智波鼬的心理活动中,可以判断出他认为宇智波佐助有两个人,也就是说,他认为,宇智波佐助的躯体里有两个人格。现在的我,是他所不熟悉的人格,也是被他认为麻烦的人格。
我:……
合着,不单单是鸣人卡卡西他们,原来在亲哥宇智波鼬的眼里,宇智波佐助也是一个需要吃药的j-i,ng神病患者。
呀嘞呀嘞,我本来是想着别人发现我不是真正的宇智波佐助后,直接承认并且道歉,以求获得旁人的原谅。毕竟,穿越这种事相当于神明打个盹跟我开的一个玩笑。
现在,我才发现,这不是神明打盹时开的玩笑,完全就是神明醉酒后跟我开的玩笑。自动自觉为我可能会身份暴露而去修复bug,对我来说,还真是莫大的恶意。
我,一点也不想玩个彻底的coy,一点也不要。
我相信我的脸色很差,至少在日向宁次眼里,就跟吃了鲱鱼罐头和崂山白花蛇草水一样差。
说明一下,我并没有吃过这两种东西。而是我那个温柔不会轻易拒绝别人的妈妈,在别人上门推销鲱鱼罐头以及崂山白花蛇草水时,居然接受了,还买了两大箱。
不用打开我也知道号称堪比生化武器的这两种东西气味是有多恐怖,只会舔着上司皮鞋的父亲居然还接受了这两种食物,奇异令人崩溃的气味灌满了家里,没有一寸地方是可以避免的。当时,被那种气味刺激的,让我曾动过把家里拆了重建过的念头。
啊,跑题了。
我定定地看着宇智波鼬,现在,他心里满满的都是对我“病情”的担忧,应该暂时不会出手。那么,就剩下干柿鬼鲛了。
我问:“你可以把人驱除出止界是吗?”
佑河树里不明所以点了点头。
“现在,我带着你,让你把他们驱除出止界,可以吗?”
佑河树里霎时变得紧张,惧意爬上她的双眸,她紧声道:“这个,怎么可能,他们可是忍者啊,我做不到。”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低了下来,变成了嗫嚅。
“你不是要反击吗?”
我转动着手中的苦无,扬起手臂抵住了猛然挥过来的鲛肌,苦无在绑着绷带的鲛肌上发出细碎的火花,左边的袖中扬起,数枚千本飞驰而出,刺向了鬼鲛……
“而且,你也渴望给他们反击吧,你不是在笑吗?”
静止空间(五)
宇智波佐助曾在祭祀前一天的晚上误闯南贺神社,随后晕过去发烧三日,醒来时性情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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