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宁次额头青筋绽起,他声音扬高几度,藏不住的焦灼也泄露出来,“这是你的杰作吗?宇智波佐助。”
“不是。”我定定地望着他,“我并没有这样的能力。”
听到我的回答,日向宁次仍旧半信半疑地看着我,明明拥有360度白眼视角的他,还是因为紧张而环顾四周。
空气仿佛也是被凝滞住,死一般的沉寂。
“好吧。”日向宁次收回了进攻的姿态,他皱了皱眉,说,“我相信你。”
我也没有想让你取的信任啊,日向君。
我沉默着从树枝上跳了下来,树下的鸟束零太像是被人点x,ue定住一样,因兴奋脸上颧骨肌r_ou_都鼓了起来,他的嘴巴也张的大大的。
所以说,这个家伙刚刚肯定是在那里兴奋着,保持着看戏一样的姿态吧。
不知是不是我想揍鸟束零太的心情被日向宁次察觉到了,他也从树上跳了下来,挡在了鸟束零太面前。
“宇智波佐助。”
是是是,我是叫宇智波佐助,没必要一遍遍叫我的名字吧。
“现在,我们最主要的是知道怎么回事吧。”
我觉得日向宁次肯定是没怎么想理我,但是在这样的环境迫使他不得不跟我交谈。
日向宁次沉吟一番,他继续说:“刚才,除了我们三人,现场并没有任何人,你也看到了那些蓝色的物体,它们飞过去后,一切都停止,变成了现在的局面。现在……”
我:“现在,先找到那些蓝色的水母吧。”
……
日向宁次在树丛间跳跃前进着,耳边沉寂,没有呼呼地风声从他的耳旁掠过,静到能听到不远旁人的呼吸声。日向宁次忍不住侧眼偷偷去去了眼旁边的人,少年一脸平静,没有多余的表情。
印象中的宇智波佐助,就是如此,从未有过多余的表情,无论什么事情都保持着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无论是日常生活还是在战斗中,沉稳如水。
‘佐助啊,从小就是那样,不懂他在想些什么,对什么都不上心。啊,是唯一有他在意的,就是甜品了。’
日向宁次想起了鹿丸评价宇智波佐助的话。
‘所以啊,有时候,真的很想知道他在想着什么。’
确实,哪怕是他,此刻也想知道宇智波佐助在想些什么。
在我把日向宁次堪比山路十八弯的心理活动听完后,脚步一顿,差点没从树枝上滑下去。
现在的少年们,好奇心都这么重的吗?为什么都对别人的事情这么热衷啊!
我与日向宁次行驶一段路,太阳的光线仍朝着我们这边投s,he过来,在树丛间洒下大大小小的光斑,仍旧是一成不变的。
我们俩停下来,日向宁次也因疲惫把他的白眼收了回去,他有些疲惫地背倚着树木。
从开始到现在,我的心里感应除了探取到日向宁次的想法,就没有别人的了。现在,还真的是方圆百里都没有人。
日向宁次有些烦躁地啧了声,他道:“还真的像是一场噩梦。”
“梦总有醒来的时候,现在,是真的麻烦。”我仰头看了看天空,“不单单是空间,现在连时间也停住了。”
“嗯。”日向宁次应了声,“从开始到现在,太阳没有移动过任何的位置,如果这个是忍术,实在是,强到可怕。”
我能让物体的时间回溯到前几天,摘下抑制器能让时间回溯到7年前,而能够j-i,ng准地停滞时间,还真的是办不到。绝对不是人为的吧,这个场景更像是创造出一个空间,只是,这个空间是没有时间的概念罢了。
我并没有尝试用瞬间移动看看能不能离开,此刻,除了回去外,还有一个目的,就是找到那名失踪的僧侣。
也不枉我来这一趟,也被日向宁次知道我会用瞬间移动,事后看看能不能用记忆香蕉消除‘瞬间移动’这个关键词。
我忍不住看向日向宁次,也许是我的目光太过于露骨,平日冷静稳重的日向宁次竟然犹豫地退后了一步。
日向宁次咳了声,似是为了掩饰尴尬,他说:“继续赶路吧。”
从最初到现在,我一直在计算着时间,已经过了将近两个小时,再找找吧,如果再过一个小时,都未能找到,那就尝试用瞬间移动看看能不能离开。
树林间的景色不断地向后退去,慢慢地,我们的视野变宽了,已经快要穿过密林,前面是一片宽阔平坦的田野,还有几个静止的农民在劳作着。
我率先从树上跳了下来,等了一会,都没见日向宁次跳下来,便回头看去。
日向宁次面色痛苦地捂着肚子双膝着在树木上,豆大的汗珠布满了他的额头,他那张俊秀的脸也因痛苦在扭曲着,隐约中,我还听到了他喘息的声音。
这是要,拉肚子吗?
我刚想凑过去,日向宁次身体歪歪斜斜地站起来,手扶着树木,看起来就摇摇欲坠的模样。这个人似是死要面子,朝着我摇头,说:“我没事。”
这像是没事的样子吗?
日向宁次嘶嘶地抽着冷气,不知为何,他的身体如被碾碎般地在作疼着,从丹田处烧灼般的疼痛一直蔓延向整个躯体,他低头,能看到自己的手掌急速褪去了血色,苍白如血,身体也变得僵硬。可怖的是,身体里的查克拉如开水一般在翻滚着灼烧着,似是跟敌人作都斗争,拉锯他整个身体。
在这种节骨眼上,日向宁次不愿示弱,他勉强自己站起来,想跳下去,看到了宇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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