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言。
而且她是因为偷营失败被擒,如果那次她们成功,大哥估计已经是个死人了。
她姿容都是绝佳。
可那天在大厅中,她只是蓬头垢面肉身全裸,被摆放在一大堆同样一丝不挂
的女体中。
他还是立即对她产生了一种心动……根本没时间评判身材容貌这些因素。
「你说的……是真的?」。
天行怔怔地问,他怀疑自己是幻听了。
「当然」。
「为何?」。
颜菸脑子里早已准备好托辞,「我是因为和父亲吵架才从军的,回去一定会
被骂死,也没有什么意思。倒不如留在这个山清水秀的地方」。
发现被抓住后,她曾经几次想自尽,前面因为被绳子缚绑无能为力,到了草
原上,身体又提不起劲。
一直当这个男人几次三番对自己表示善意,一个计划在她脑中浮现。
之前所见可以看出他武艺不凡,精准地投掷数斤大刀,不是普通训练就可以
做到的,就算是有武器,自己也不可能是他对手。
她说出了在城里没说完的那句话,「我曾经看很多史书上说你们会对抢来的
女奴亲自……pò_chù,然后选择最温顺的作为贴身仆人。又喜欢兄弟易妻,难道都
是假的?」。
「这个嘛……其实我到现在,还没有和女子有过云雨……」。
天行摇摇头,看着她的侧脸,「至于达拉,是格汗……也就是我叔叔送给我
的……她至今还是处子之身」。
云雨?说白了就是插穴……颜菸实在没想到他还会这样迂腐。
看对方沉默,斩钉截铁地补充,「我对这些习俗规矩是很反感的,妻子应该
是用来疼爱的……而不是用来分享的。以后,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碰你,哪怕他
是天上的神明」。
「我又不是弱不禁风,你说得好像谁都可以上我一样……」。
话音未落,她已经催动胯下骏马,昂首起步。
…………「这是干嘛?」。
桌上放着一个银杯,口部是一个张开喙的鹰凋。
颜菸将它拿起,神色疑惑。
帐中阴沉沉的,空中飘散着焚烧植物的味道,一个骷髅一般瘦弱的光头老者
,正躬身在地上画着一个奇怪的图桉,像是两个五芒星以不同角度重合在一起,
每一条边,用的都是不同颜色。
这个老者忘乎所以地画完了图桉的最后一笔,然后站起来,接过旁边一个小
伙子递过来的头饰,在空中晃了晃才戴上。
「这是一个测试。很快就结束」。
那老者眼中光芒一闪,指着颜菸,复又指地,「站进来」。
他用的却是地地道道东土语,虽然有些生涩。
「这老头,装神弄鬼半天,还以为他也是个不懂东土话的文盲呢……」。
嘀咕了一下,她走到了老者所指的地方——地上图桉的中心偏右上处,「静
止不动」。
「伸展双臂」。
「张嘴」。
「转身」。
「跪下」。
老者一连说了几个词,颜菸都乖乖照做。
听到要下跪时,只是犹豫了一会儿,然后跪在地上。
她从不相信男儿膝下有黄金那一套,这里除了自己就是两个男人,自己即便
跪着,也不需要担心他们趁机做什么。
老者先是退后几步,然后绕着颜菸的身体,缓慢绕行一圈,然后又逆向绕行。
他所戴头饰上有一个平放的金盘,四周垂下十二道肉色长条,此刻在眼前晃
动,真如十几个巨虫在空中飞舞。
正逆绕圈一共重复了六次。
「伸出你的舌头,越长越好」。
老者说完,就走到一边,握起刚才颜菸随便丢放的鹰口杯。
他又伸出右手食指和无名指,重重压在她鲜红炙热的香舌上,「不要动」。
颜菸没来由地害怕对方会突然用嘴含住自己的舌头……不过片刻后,老者拿
开手指,放在银杯上方,两滴温热的血液落入其中。
「这……是我的血?」。
颜菸瞥见滴血的过程,大感惊奇,自己方才压根没感觉到疼,难道按一下舌
头就能取血?老者闭上眼睛,没有回答,只是举杯静立原地。
「外族女子,你可以离开了」。
这就结束了?虽然不明白到底在搞什么,她还是二话不说就熘了出去,这种
诡异的氛围,她实在不想多待。
她走后一会儿,老者随即睁开眼睛,接着,手里的杯子抖动了起来,一团白雾逸散而出,然后「呜」
的一声在空中迅速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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