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只在瞬息之间,当丝带消失在她的手上,两个人身上的破洞也随之隐去,
可他们还没死,喉中发出「嗬嗬」的声音,像虾米一样扭动身体。
她看也不看倒地不起的二人,转身从窗户飞进了卧房中,中了她的碎魂缙,
他们的死亡只是时间问题。
「这……」。
苏天行已醒来多时,正在换上外衣时,窗外却传来奇怪的感觉。
没错,就是感觉,并不是声音,也并不是气味,而是发自内心的预感……虽
然很疑惑,可他觉得那并不会是什么好事儿。
他循着感觉走到窗前,外面是一个院子,临窗处是一棵三丈高的杨树,虽然
是二楼,他还是急切的翻窗而下,落在树荫中向远处看去,只见两个长得十分恶
心的老头子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他走上前去,伸手一探,发现这二人都已死亡。他们的姿势就是普通的平躺,
衣服没有破损,四肢也无挣扎的痕迹,只有脸上……是淡淡的惊愕。
「难道他们是那些土匪的残余?」不过转念一想也不对,当日金刚大王就说
过带着兄弟们全部到了这庄中,且不说他有无撒谎,这些人怎么会这么晚才来?。
最重要的是,谁能让二人在惊讶中死去,又没搏斗出声?不然自己就在不远
的楼里,是一定能听得见的。
想着这些,他随意的抬头,却看见三楼的一扇窗户大开着,目测之下,从窗
户跳下来,刚刚可以落在这两个死者身边……。
「那不是她住的房间么?」。
苏天行本想直接从那窗户飞进去询问,可一想这样岂不像是做贼?看了看那
两具尸体,跃回自己的卧房。
这山庄他已走过大半,布局算是熟悉,这栋楼和旁边那栋之间有一条空中廊
道连接,刚好位于二楼,他大步向前走,穿过廊道,没一会儿就来到目标门前。
迟疑了片刻,他还是重重地敲响了门。
「你想通了?虽然现在是早上,但我……」池小桃很快就开门了,还是那身
男式长衫,不过胸部并没有系上,一对jù_rǔ大半暴露出来。
她睡眼惺忪,慵懒的表情和露骨的着装搭配起来,怕是没多少男人能不心猿
意马。
「你……」苏天行无奈,索性不去看她,而是快步进屋,走到窗前很容易就
可看见院中两个死人。
「你这窗户怎么是开着的?」。
「你就别旁敲侧击了,下面那两个人是我杀的。」看对方面带疑惑,池小桃
走到他身边,对那两具尸体努努嘴。
本以为她会拿什么透风来搪塞,苏天行完全没想到她会直接承认,「你为什
么要杀他们?难道是因为他们面容丑陋?」。
「我有那么不讲理吗?那两个人半夜翘窗进来,想……」似乎有些害羞,她
顿了顿才又说,「想奸污我,我感觉到危险就醒了,然后把这两个流氓弄死丟到
了下面啦……」。
看她说得恳切,苏天行觉得不像是假的,而且那两个人贼眉鼠眼,说作奸犯
科谁都会相信,「可他们罪不至死……」。
「你怎么知道他们以前没害过人?当时我是忙中没把握好分寸嘛……难不成
我应该乖乖让他们干个痛快才好?」她说得不错,那两个人虽然并不喜奸淫美女,
但杀的人也不下数千。
不过和她本人相比,他们造的杀孽只是零头。
「……那之前怎么没见过你杀人?你会武功?」那二人身形不似常人,看上
去也是练家子。
「谁跟你说武功才能杀人?我会阴阳术啊,难道你觉得阴阳术只能用来降妖
除魔?」她歪头一笑,像是在说对方很傻。
苏天行已经没什么要问的了,转身就走了出去,她这个人不可信,但总不会
说的话全部不可信吧。
八月初二,已经是在这山庄的第十天,从那天出现的两个死人被不明所以的
庄主二女儿下令拖去乱葬岗后,她再也没来打扰过苏天行,当然,无事的他也不
敢去找池小桃。
「老爷说了,少侠是救命恩人,不能只招待短短几天就下逐客令」。
「我能去和你们老爷当面说吗?」。
「不行,老爷得了麻风病不能见人的,不过嘛也不用担心,大夫说六个月就
能好了……」。
这是第三次了,苏天行看着黑衣管家寸步不让的表情,想想还是苦笑摇摇头,
选择离开。
庄主是一个高大的胖子,当被从关押的猪圈解救时还能剧烈挣扎,这山庄是
从祖上得来的,他住在这里靠着万贯家财,也不用做任何工作就能养活几十个娇
妻美妾和十几个女儿,,为人十分好客,平日里也经常一些助人为乐。
苏天行对他的看法,还是比较正面的,只是看他一副颟顸面孔,不像是读过
圣贤书的,否则也不会为了不失礼数拒绝客人的去意了,这行为本身就不礼貌。
满脸无奈的在院子里看着夕阳西下,他还是选择回房,庄主那几个未婚的女
儿都嚷嚷着要对自己以身相许,他拒绝了,她们还以为是他只喜欢完璧,又说可
以几姐妹一起做他的女人,不要名分。
别人对这种能得到几个美少女做情人的情况,怕是会高兴得七窍流血,而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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