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从战魔结合的角度来说要更胜一筹。她驾轻就熟的选定了一栋建筑楼顶,向
下走了一层,在天花板上绘制起了法阵。
大概是因为大敌当前,大家心里都压了很多情绪,所以我和卡门没怎么说话。
在她绘制法阵的时候,我选择默不作声的在周围警戒着。
虽然我并不精通法阵,但身边就是一个人类中数一数二的法师,很难不对相
关的知识耳濡目染,尤其是初邪还要经常复习自己所拥有的法术。
在近两年的和平生活里,我也出于无聊跟着初邪系统的学习过一点。但初邪
着实不是一个有耐心的好老师,很多对我来说艰涩难解的关键部分,她都没办法
清楚地给我讲明白。到最后一定会落到一个她不耐烦而我憋一肚子火的结果,所
以我的魔法学习仅仅止步于头三节课。
我能体会到,人类现在对于魔力的应用知识实在是太过浅薄了。我们的魔力
知识构成全都来自于寥寥无几的几个法师自己的摸索,也正是由于法师职业的稀
少,竞争也就显得尤为激烈,交流和沟通就更加难能可贵了。
初邪的魔法理论知识有着非常偏颇而极端的一面,这正是源自她自己成长的
经历。一本超高级的魔导书直接就砸到了面前,没有循序渐进的过程也没有任何
人作指导,而我相信新人类目前所有的法师都是如此。法术的学习对普通人而言
是如此的不友好,高级法师之间甚至有很多重要知识节点都是相互矛盾的。
然而有限的学习却给我开阔了很大的眼界。我现在至少可以通过细微的阵纹
样式来判断法阵是攻击还是辅助类型的,具体的威力也可以进行一定程度的推测。
卡门绘制的是一种小型攻击法阵,而且是触发型的,是我们战术计划中的一
个组成部分,从威力上讲并不会比一颗反步兵地雷高太多。就算以我低劣的魔力
水准,这种程度的法阵也可以一口气绘制十几个——只不过精神没办法一直保持
那么高强度的集中力就是了,而这也是法师真正压过我们魔战士一头的地方。
然而卡门只作了三个就不得不找个地方停下来恢复魔力,看来她之前魔力等
级的受限比我想象中要严重很多。
「唉,说起来,自从大家一脚踏入了神都,就再也没见面了……我们大家。
杨和戈兰多尼近况如何?」我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卡门聊着天,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卡门身上还有伤,所以正闭着眼睛,用一侧肩膀靠在一堵破败的墙壁上歇着。
「他们俩挺好的,戈兰多尼前一阵还帮公共政权抓过不少头号通缉犯,可以
说混的风生水起了。」
虽然她看不见我的动作,但我还是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探了探这家伙的口风,好像心情还不错的样子,所以我大起胆子准备问她一
直憋在心里边的那个问题。
「他和龙雀的关系,其实你已经很清楚了吧?」
卡门听到这个问题以后,睁开了眼睛:「哎,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
她带着一副半笑不笑的表情说出这话,让我一时间有点讪讪的。
最初和卡门相识,她对我满脸的不对付。可是在新人类迁徙途中,我们已经
一起并肩经历过数次死战;而且我那个时候总带着一种要替梅尔菲斯看顾她的责
任感,借着我自己的权限给了卡门很高的优待,像是小水果或者烟草这类的高级
奢侈品,初邪能享受的她基本也都缺不了。
卡门不是那种不知好歹的家伙,也不是那种小恩小惠就能够收买的人,但我
的真诚和善意真真正正的在那段时间打动了她。我对她的好意不是出自异性之间
的倾慕,也不是出自对一个高级附魔师的讨好,她很清楚这点。
所以我们两个的关系在新人类迁徙的中后期变得相当不错。那时候初邪和我
分开,她还站出来为我与初邪大吵过一架。
「因为我一直觉得,你不是那种能够和别人分享梅尔菲斯的女人。」我如实
说到。
卡门轻轻「哼」了一声。
「要是一开始知道龙雀和他是那种关系啊,我才懒得和他凑一起。」
「那现在就没关系了?」
「他都快死了,所以要分享也分享不了多久了。我对自己说,在他死之前,
我就将就一下好了。」
我心有些沉:「那他死之后呢?」
「他死了以后,再换别的男人呗。只不过让他这么一搅合,平白把我的标准
拉高了好多啊,真的是作孽,哈哈哈……」
卡门并不是在开玩笑,她完全没有掩饰自己的情绪。
「这世界上没有几个男人比得过他。」我感叹道。
「他完全就不是个好男人,光是和你比都差的远啦。」卡门带着一丝戏谑嘲
弄着我。
「想到他会死,不会舍不得么?」我一时间没能笑得出来。
「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能和他走过这么一段路,我觉得挺开心了。谁知道
他一直拖着就是不死,真是烦。」卡门抱着膝盖坐在那,笑着自嘲。
这家伙的心态我已经看不太清楚了,卡门的洒脱我早已经见识过,但现在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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