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舔我那谁也没有碰过的rǔ_fáng,爸爸是疯子,我能说什么?。
我爸仍在胡说八道:「欣妹子……你别怪你哥,你哥实在忍不住了…,你燕
茹姐走了,安排你替她,今哥成全你……,让哥噙噙你的奶吧!瞧,俺妹子的奶
多软,多肉,多香……,你舒服了吧!亲妹子……」「爸爸……我是萍萍,不是
小姑,不是小姑。哎呀呀!……你千万别这样……」。
我实在没力气了,但还在极力挣扎,我清楚,我爸太爱小姑了,难怪,他要
把我当成小姑,当小姑搂,当小姑亲,当小姑……可怕的一瞬间终于来了,爸爸
压着我,腾出一只捏rǔ_fáng的手,扯下我的「雷尼丝」三角裤,端着他那硬棒棒的
yáng_jù,毫无顾忌的用guī_tóu,一下下蹭着我软软的阴沟。
我爸要日我了。十八年前,你用这个东西,把我送进我妈的身子,而今这个
东西又要给我插上啦!不行,不行,坚决不行,我拼命的扭身子,抽胳膊,竭尽
全力的摆脱这灭顶之灾。
虽然,我也清楚每个女人,迟早都要让男人把那东西塞进自己的身子里,发
泄yù_wàng,但是,那是我爸从小把我养大的亲爸,我要是让他给我灌进去,将来有
了娃,该叫他什么?叫爸还是叫爷爷,该叫我妈,还是叫我姐姐。眼看……,就
要……。
「咯嚓」一声炸雷,照的屋内亮如白昼。这下我爸爸可看清了,自己身下压
的不是梁欣,而是他的亲生女儿。他清醒了……「天呐!……我这是干什么?我
还是人吗?萍萍,你爸不是人,是畜牲……,我日我的亲生女儿……猪狗不如,
……萍萍呀,你爸是畜牲……畜牲」。
爸爸边哭边喊,跪在冰凉的地板砖上,一手打自己的脸,一手揪自己的头发。
「爸爸,我不怪你……你别自己作贱自己啦!……爸爸……」我一边说,一边把
爸爸搂到怀里。
天若有情天亦老,窗外,一道道闪电,时明时暗,一声声炸雷,忽停忽响,
劈劈啪啪的裸雨声,震耳欲聋,滴滴答答的落檐水,哗哗直流……。
月x日。
别提多急。
提心吊胆的我,盼星星盼月亮的盼了三个月,急怱怱的考完期中的各门课程,
揣着刚到手的大学一年级的考试成绩单,利用国庆长假的机会,归心似箭的往家
赶。尽管此时,雨过天晴,金凤萧瑟。但我无心欣赏,只嫌车慢。只怨路长。心
里盘算着梦中多次遇到的爸爸,脏兮兮,病歪歪,连哭带闹,连喊带叫。我也知
事与梦反,但愿如此。
一入家门,大吃一惊。整齐干净的院落,有紊不乱的客厅,以及斜靠沙发酣
然大睡的父亲。是啊!爸爸白了,爸爸胖了,他精神可比我走时好多了,身板比
走时硬朗了。瞧,他睡的那么香甜,连女儿啥时进门都不知道。
「萍萍!」猛回头,只见红莉一手拎桶,一手端盆的走进了大门,才几个月,
她原本不胖的身子更廋了,原本就高的个子更高了,原本就打的眼睛比以前更大
了。只有脸,可比以前黑多了。「红莉!」我说着快步走到她跟前,接过她首里
的水桶。
她微微一笑,摇了摇头,牙一咬,嘴一撇,不冷不热的答道:「萍萍,你真
不亏是大学生,这才几天,就学会叫小姨的名字啦!」我笑的弯下腰:「哎呀呀!
羊群里跑出个骆驼,谁都想充大货。你我虽然同岁,可我生日比你大,叫你啥我
都吃亏」。
红莉答道:「看看,咱家的大学生多会说话,不管我多大,我和你小姑结拜,
你不叫小姑,也该叫小姨,你说对吗?大学生。——哎,萍萍,你咋不打个电话,
我叫小李到车站接你,……别说,他可想你哩,……整天念叨你……啥时回来!」
不知咋,一提小李子,我立刻连红到脖子根,抬手推了晾衣服的红莉一把,说道:
「刚才你还一本正经的当大辈,没咋会,就学会笑话人了,这是小姨说的话吗?」
这可能是母亡父病以来,我们全家吃的最高行的一顿饭。
天擦黑,院中的大理石圆桌上,坐着俺名符其实的一家人,吃着饭,爸爸不
停的问我上的啥课,学的啥书,红莉不断的唠叨,问我能不能吃饱,睡觉的地方
有没有蚊子,几个人住一个宿舍……只有小李子,不吃饭,光看我,连筷子插到
辣子里都不知道,辣的他直咧嘴。再着,小李子也不老实,不是偷偷的摸你一下,
捅你一下,蹬你一下,惹的红莉看见了,不是扭连偷笑。
月x日。
短短几天,我确实发现了家中很多秘密。首先是红莉和我爸,我惊讶,年纪
轻轻的红莉,用什么办法,使我爸那么听她的话,红莉说西,他不敢说东,红莉
叫他打狗,他不敢撵鸡。那晚,还没九点,中央台的电视剧刚开,我假装困的睁
不开眼,早早的回到了房中。
挑帘外望,偌大的客厅,只有红莉和我爸两个人看电视。很快,爸爸斜靠在
沙发上呼呼大睡,红莉先推了推他,然后起身进屋,少顷,她喘着小姑的衣服出
来了,可不,她本来就和小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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