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浪费。”不管以前还是现在,秦沛容对于那些闺秀们都喜欢的饰品与衣裳兴趣都是不大,认为有就可以了,干嘛还要求那么多,拿回去放着也是碍事,够穿就好了,况且像他们这些贵族大户,每隔不久总会有女工到府上为她们量制衣裳,何必又要去买那些成衣铺。
......
秦沛容二人逛了会成衣铺,又去看了几样首饰,最后便选在茗香楼坐下喝茶。
“阿容还有一个月就到中元节了呢。”秦沛容见孙以晴一坐下,又开始叽里呱啦的讲话,于是弱弱的问了句:“阿晴啊,你饿不?要不我们点些吃的吧。”
“阿容你饿了的话就点啊,我请客!”孙以晴以为秦沛容饿了便十分豪放的拍拍胸脯,还将小二叫了过来;
秦沛容本以为孙以晴要消停了,可刚叫完小二,她又开始接着说上一个话题没说完的话题了:“阿容,我们中元节那晚出来玩好吗?”
“就我俩?”秦沛容才不相信,就她们两个人。
“额,不知道啊,到时候出来遇到了就一起呗!把你们这最好的菜都上了!”孙以晴见店小二问她要吃些什么,便十分豪气的说将这最好的菜都点了,反正她也不知道有什么,正好可以尝尝鲜,老吃醉香楼的都腻了,虽说这茗香楼刚开没多久,但她可从那几个贵女里说这茗香阁可是不比醉香楼的差多少。
听到孙以晴这么豪气的点菜,一旁的秦沛容险些被刚喝进的茶差些呛到,她们俩现在是在下面,大庭广众的,这可不是在厢房,到时候出了什么洋相,这京中饭后料点可又多了些,这孙以晴怎么一点都不知形象!可秦沛容哪里又知这孙以晴还不是与她呆在一起久了,才染上这等“恶习”的,她自己以前才是最不知形象的那位!
想到她们俩人将要变成京中这些人的茶余饭后料点的时候,秦沛容当即拉着孙以晴向店小二要了间雅间,孙以晴不解,但也没开口,到了雅间道:“阿容,你这是干嘛?”她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就她们两个,没事来什么雅间?下面不也挺好的吗?
“孙大小姐,你不会打算就在下面吃上了吧?”
“怎么了吗?以前你在大街上都直接吃上了呢!”孙以晴挺郁闷,在下面吃又怎么了,以前不都这样的吗?
“咳咳...”秦沛容这回真的是被水呛到了,她倒是忘了自己以前比孙以晴的行为更甚。
......
秦沛容很好奇,最近一个月,张云芳都在做些什么,一点动静也没有?
“小姐,快中元节了,咱们要不要去买些东西回来?”采春走进屋内,见秦沛容又在发呆,便提出来去街市上看看,
“去孙府看看以晴可去?”秦沛容突然想起上次在城外的那个女子,也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快中元节了,城外那些无家可归的人也是挺多,想着为他们送些粮食去,便当行善积德了;
“采春,去街市上买些面饼放马车上,还有拿些银子去换些铜板过来。”
“小姐要多少?”
“一马车这样便可,是要去城外派粮的,铜板你看着换吧;对了,派个人去孙将军府,便说我邀孙以晴一同出去骑马。”
一个时辰后,城外。
两名劲装女子各骑着一匹马,离她们不远处的是一辆马车,马车后边还有一些仆从,车前一名蓝衣男子正驾驶着,马车缓慢的朝二人行去,半个时辰后城外便搭起了草棚,而秦沛容与孙以晴便在棚下开了两个桌,摆着几袋饼与一些铜板,一个人发饼,一个人给铜板。
“一人一个啊,都有,别抢,都排好队!”秦沛容拿出饼又吆喝道,而孙以晴虽纳闷,不知这秦沛容这又是怎么了,突然想来行善?但见她这么起劲便暂时也不问她,与她一同发,且还自发掏钱,让一旁闲着的秦景佑带着人再去买了一车过来,秦沛容见孙以晴如此,心中有些欣慰,虽然孙以晴不知自己为何这般做,但是还是无条件的支持自己的,这便是自己的好友。
秦景佑听到后便应了声,让人去买自己便歇着了。
“哟,本公子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呀!”正当秦沛容打算叫秦景佑快些去买饼时,一群人朝着秦沛容走了过来,秦沛容看了一眼,并未理会,而是赶紧派粮,她可不想耽搁大家的时间;
“本公子与你说话,你听见了没有!”男子见秦沛容并未理会他,便直接走到秦沛容面前,让自己的家仆将那些排队领粮的人都赶到了后头。
“放肆!你是哪家的公子?竟敢这么对我们讲话!”孙以晴实在看不下去,将手上的铜板给了后头的采春,直接走到他面前开口道。
“我们公子可是城东金家的长孙,我们老爷可是在京城当官的,你们几个识相的,就赶快给我们公子道歉!”金长顺一旁的小厮道。
作者有话要说: 听说日更有小天使...真的吗?
☆、金长孙
“什么金家?本小姐没听过!你们最好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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