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有妻初长成
第二年国庆,我便抱得了美人归。
我果断、迅速地把这事给理落了,是因为不想给环伺在宁卉周围的那群各种
狼们一点机会。
宁卉在公司,甚至在控股公司的那家有着大几千人的国营集团里,都算数一
数二的美人。三天两头的就有来历不明的花送到宁卉办公室来,各色各样的人像
赶场一样编着法儿来搭讪、套近乎;慕名来围观的就更多了。
据说宁卉他们公司一个部门经理还公然向我下战书,要公开追求宁卉,声称
只要没结婚,谁的机会都一样。这算他妈什么事,让我这宁卉的正牌男友情何以
堪?
我迅疾加快向宁卉求婚的进程,老子就把婚结给这群狼看,让这群打着各种
意的狼们通通灭了狼子野心。
还好,前段时间的未雨绸缪让这个进程顺利多了,曾眉媚不仅没给我添乱,
当宁卉打电话告诉她我求婚了时,她还美美夸了我两句:「你俩也算是郎才女貌
吧,你也是那喜欢才子佳人,花前月下的儿,由你去了,南泽看上去不像是只
会舞文弄墨,那种死脑筋的文人,应该不会让你吃亏的,你就安心当你的南太太
吧,咱俩说好的,谁先结婚谁就给她当伴娘,我还想继续过下做姑娘的瘾,这伴
娘就本姑娘当了吧。就一条件,一顿大闸蟹!」
这娘们,怕是为大闸蟹,卖身都干!
未来的老丈人听到这消息更是喜上眉梢,立马积极张罗着给宁卉置办嫁妆,
准备婚礼。
在国庆长假的一天,我跟宁卉的婚礼如期举行。我凭以前在旅游界积攒的人
脉以极其理的价格定下了一家豪华的五星级酒店,宁卉虽然一再要求我从简,
但我依旧不愿让她觉得受了委屈,况且她邀请的公司同事中有那个想给我公开叫
板的崽儿,这口气咱不能输了去。
当天婚宴的宾桌上就坐了些这个城市的名流:市工商局曾局长,曾眉媚的
父亲,原来跟我老丈人竟是发小,难怪宁卉跟曾眉媚的关系如此不一般;我们报
的乔总编,曾官至市委宣传部副部长;秦怀哲,我的忘年之交,大学时候的老
师,现在已经是以这个城市命名的大学的副校长,博士生导师。
在婚宴快要开始时,宾桌还有两个空着的座位也匆匆迎来它们的人,控
股宁卉所在公司那家大型国营集团的副总裁,刚不久才就任宁卉公司的总经理。
据说这位王总转业军人出身,曾参加过79年的越战,虽然5o来岁的年纪,但
说话和身板还可以看出明显的军人风骨。和他太太,汤姐,一个看上去气质雍容
华贵的妇人。
这个婚,只有两处结得有点变化。一是我兄伙里面那几个老剩男中,有个
叫皮实的,在一家房地产公司上班,一大早跟我去接新娘的时候,看到了走路一
步三摇的伴娘曾眉媚。他立马二话不说,把我原本安排好的伴郎,我们报一个
挺精神的年轻小伙身上那身西服扒拉了下来,然后捣什在自己身上,人模狗样的
出现在我面前。
我狠狠盯着他问他要干嘛,他嬉皮笑脸地说道:「当伴郎,当伴郎,不收费
哈。」
我仰天长叹:「有你这么老的伴郎吗?老子还不晓得你那点花花肠子。」
二是关于我们蜜月的,本来我已经跟我以前旅行的朋友说好拿一个去马尔
代夫的折扣价,办手续那天我正好有事叫宁卉去的,回来她笑嘻嘻对我说:「老
公,咱去三亚得了,三亚的海滩不比马尔代夫的差啊,手续我都办好了,后天的
飞机。」
我明白,去趟马尔代夫,当去三亚好几个来回了。卉儿,已经开始进入做一
个好老婆的角色了。
现在这年头城里已经没有啥闹洞房的概念,但那天婚宴结束后,我那群狐朋
狗友还是嚷嚷着要到新房来闹闹,说是怎么也得来沾沾喜气。
我们的新房就是我那套三居室,重新装修一番,添置了些家具。买了张超大
号的,一看就让人浮想联翩的床。
曾眉媚也跟着来了,她跟皮实闹得最起劲,折腾我跟宁卉了个够。老子心里
骂道:「你们也有今天的个!」
在闹得差不多要消停的时候,皮实这小子看来是真他妈的喝高了,提议要新
娘子表演一个压轴节目,竟然要大家都说嗨了才算作数。一下子,所有人目光齐
刷刷的投向宁卉。
我正欲冲过去拎起皮实给他一顿皮实的暴揍,宁卉拉住了我,面带微笑朝房
间冷静地巡视了一番。
那一刻,宁卉终于让我见识了什么是她妈说起过的反着长的骨头。
她稍作沉默,拿起茶几上一支香蕉,用手缓缓的把皮剥开放在嘴前,但见她
伸出舌尖,舔弄了下自己的嘴唇,把那撩人的情状做足了,眼神迷离状般便从上
往下将香蕉轻轻舔弄起来,再用嘴唇做出吮吸状,将香蕉的杆体含住、吐出……
然后几个扭身、抚胸、抬腿、送胯的动作一气呵成,最后以一个销魂的媚态
定格,咬下半截香蕉,朝皮实走去,然后把它吐出来用手塞进他的嘴里,再把剩
下半截咬掉,用嘴叼着朝我走来,贴上我的脸把它们咬成更小的截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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