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不可抑制的感到刺激」。老子忍不住邪恶的在笑。
「你才邪恶,女人的邪恶都是男人带出来的」。曾眉媚嘟了嘟嘴表示不服。
「屁,是夏娃禁不住诱惑才吃的苹果好不好」。我伸手把那两团d奶捧在手
中,「就像这两只苹果,娇艳欲滴,这不是邪恶的诱惑是啥?」。说着我就咬着一
只rǔ_tóu啃弄起来。
「哼哼,有本事你不吃啊」。这娘们话虽这么说,但双手捧着d奶却是往老
子口中送的架势。
「嗯,我还有个天大的疑惑,」我狠狠的在d奶的花蕾上狂吃一番,过足了
瘾才松开口,「你跟宁卉到底到哪一步了?」。
「啊?」。曾眉媚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我,眉毛挑成了个问号,明显没立刻明
白我的意思。
「我是说,你跟宁卉亲似姐妹,但肯定又比姐妹多了些啥,比如你们俩都不
排斥相互的肌肤接触,而且完全是那种明明白白的性含义明确的身体接触,宁卉
的初吻不是你以教她接吻的名义夺去的吗?你甚至还……还舔过她的胸部,舔过
她的下面,当然我看到那几次也不是那种真舔,都是宁卉在跟男人做爱的时候,
你在旁边更像一种助兴,那么问题来了,你跟宁卉真的有拉拉之情?」。
「哈哈哈,」曾眉媚的燕啼嗓终于爆发为一阵爽朗的笑声,「你怎么突然想
起问这个?」。
「真的,这个在我心里一直憋了好久,从我听说你夺去了我老婆的初吻我就
憋起」。我一脸肃然。
「我肯定有」。这娘们回答得倒嘎嘣脆。
「那你承认你是双性恋?」。
「呵呵,算有一点吧」。曾眉媚傲娇地嘟了嘟嘴。
「难怪你对宁卉下手,哦不,下嘴的时候一点没障碍」。
「是因为老天爷给了卉儿有那么完美的身体,那种美的吸引力与杀伤力对女
人也是致命的,至少对我是」。
「那么,宁卉呢?她也有拉拉之情吗?」。
「呵呵,我就知道你想问的其实是这个,」曾眉媚眼里透露出一股母狐狸特
有的眼光,既媚惑,又狡黠。
「嗯嗯,我也晓得你晓得我想问的是这个」。
「她吧,我说不好,如果遇到觉得舒服的人,我想她至少是不会拒绝的吧」。
「就是说至少是有一些拉拉属性的?」。
「可以这么说」。曾眉媚回答的语气很肯定。
「那么,你们……」老子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们做过吗?你是想问这个吧?」。看着老子欲言又止,母狐狸等不及自个
抢答了,狐眼直勾勾的看着我。
「嗯嗯,我的意思你们有没有单独,单独在一起做过?」。
「单独?我不知道那次算不算?」。
哦买嘎,这不等于是回答做过吗?老子心里一紧:「快……快说什么时候」。
这娘们还是直勾勾的看着我,半晌不吐一个字儿。
「快说,一顿大闸蟹」。老子作为一只冰雪聪明的公狐狸当然知道这只母狐
狸想的是啥。
「这还差不多,」大闸蟹就是这娘们亲妈,一顿大闸蟹出卖个姐妹算个啥,
「有次吧,你到区县做宣传去了,正好熊雄也出差,我没事就约宁卉吃饭逛街,
逛累了我们姐妹想唠唠嗑晚上宁卉就在我家睡了」。
「哦,我想起了,是去年吧,那次我知道,宁卉跟你逛街睡你家跟我说了的」。
我急切的咽了口口水,「晚上你们睡一起?」。
「必须的,」曾眉媚顿了顿,明显继续在卖关子,「不然咋唠嗑啊?」。
「宁卉睡觉几乎无一例外都是裸睡的哦」。
「嗯,是啊,她身上哪里我没见过?她跟我裸睡有啥不好意思的?」。
「你也裸睡了?」。
「必须的」。
「nnd,有tuō_guāng了衣服唠嗑的吗?你们这叫裸聊,伤风败俗哈」。
「但不限于哦……」这下这只母狐狸呼吸特么匀停了,这句不限于拉得非常,
非常的绵长。
「不限于?那肯定是后来你勾引我老婆了?」。老子晓得后面有猛的。
「没有啊,我只是聊着聊着跟她就聊到一个话题」。
「啥话题?」。
「我说起女人吧最刺激的性幻想是什么?」。
「你们都说各自的?」。
「呵呵,我说了,但宁卉没说,我就说我最刺激的性幻想是一个女人身上几
乎所有的性兴奋点都同时被刺激是一种什么感觉?」。
「嗯,具体点,有点不明白」。
「就是,你的rǔ_fáng、你的嘴唇、你的耳朵、你的yīn_dào、你的屁屁、你的脚趾
你身上一切能激发你性欲的地方同时被别人的舌头,或者性器官刺激着什么感觉。
全方位,全覆盖,无死角那种」。曾眉媚的燕啼嗓开启了yín_dàng模式,配合说这个
如此天才的yín_luàn幻想显得多么的匹配。
「哇靠!你……你太yín_dàng了」。老子听完这个倒吸一口气,这妮子脑洞里是
藏着多少妖不可测的幺蛾子?。
我就问你这个幻想牛不牛逼?淫不yín_dàng?曾不曾眉媚?
「yín_dàng吗?难道不是人正常的yù_wàng和天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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