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o)。
这个家伙跟我跟的很紧,骚话一句接一句,「你下面毛多吗?挨过多少炮?」。
「一次,他能干你几炮?你水是不是特多?隔着这么多人,我都能闻着你的
骚味儿」。
我又羞又怕,一边走一边挥手打车,一辆车闪着空车的灯,朝着我开过来,
后面传来他阴森森一句:「你记着我这句话,我一定要干到你,一定」。
回到寝室,并没有一个人,我把灯都打开了,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主人,我
捂着砰砰跳的心,拨通了电话:
「主人,主人,我,我今天被人跟踪骚扰了」。
「怎么回事?慢慢说」。主人的声音里有一丝平常没有的紧张,让我心里略
有一些安慰,他还是在乎我的,对我有些感情的吧。一这样想,我的倾诉就有了
一些委屈和撒娇,「主人,我今天出去逛街,买了些东西」。
「说重点」。
「哦,主人,我走的是大路,就觉得后面有人跟着我,我快走,他就快走,
我慢下来他就慢下来」。
「说重点!蠢畜生」。
「他,,他就在后面说我奶子大什么的,特别猥琐。特别猥琐」。
「其他呢,他还对你做什么?他是什么样的人?」。
「然后我就赶紧打车跑回学校了,我始终没有看到他的脸,听声音是一个年
轻人,其他都不知道」。
「哦,你今天穿的什么衣服?」。
「就是普通的衣裤啊,主人,我没穿什么特别性感的衣服,天气这么凉,我
都穿裤子的」。
「呵呵,」主人一听我没受什么实际伤害,马上口气松了下来,「那就是你
太骚了,你说说,他都对你说什么了」。
「主人,你都不安慰安慰人家,还要问那些话,就是流氓那些话呗,还能有
什么新鲜的。我吓死了呢」。说着说着,我撒娇似的委屈起来,嘤嘤的啜泣了几
声,身子扭了扭。
「呵呵呵,没事的,主人在,不要怕。以后你的手机24小时开机,打开定
位,我随时要知道你的地点」。
「主人,我,我,我想我平时出门还是穿上内衣吧。他就是看见我奶子晃,
跟上来的」。
「放屁!你一个母狗,穿什么内衣!让你穿着外衣上几天学,就要忘本了?!
你的奶子养大了就是要晃给人看的,懂不懂」。
「……」。
「你说说,那个小混混都跟你说什么了?」。
「主人,他说我奶子大,说我,说我骚,,」我惙惙的小声说,「还有呢?」。
「还说,还说我是被人包起来的,问我下面毛多不多」。
「那下次你就告诉他,说我毛都被主人剃净了」。
「还问我一天干几炮,说,说他一定要干到我」。
「你扒开逼,拍一张照片给我传过来」。
我照做,扒开已经湿润了的逼,照了一张,我现在做这些动作一点违和感也
没有,好像涂口红一样熟练自如。
「浪货,被个流氓调戏,都能流水,自己拿手机对着逼,玩一个我看看」。
这学期以来,我就被要求,严禁自己shǒu_yín,想了的话,要打电话获得主人的
许可,才可以玩逼,而且,一般即使不是视频,也要打电话让他听着。开始觉得
有些别扭,后来,有几次打电话,主人没有时间,拒绝了我的请求。再后来,他
打电话过来,要看我玩逼,我马上就有感觉了。他就是这样一点一点控制着我的
yù_wàng。
我大大的分开腿,心里想着他的注视,湿的一塌糊涂。玩的格外激烈,最后
我高高的挺起腰,迎接着虚无的高潮。
「呵呵,真他妈的有味儿,一点不像个雏儿。过瘾,真过瘾」。
「以后没什么事,少出校门」。说完,啪的挂断了电话。
我倒是听话的还是打开了手机的定位。流氓最后说我的那句话,让我心有戚
戚焉。
事情过去了几天,我老老实实呆在校园里,也像其他同学一样试图找工作,
可是,世上的事情就是这样,一旦你有了退路,眼下的事情,再要紧也做不好,
也做不成。我又捡起外语念了几天,也念不进去,同学间对我的羡慕嫉妒恨,盛
传我及其有背景,属于赢在起跑线上的那群人,我的虚荣心被大大的满足了,乐
于被这样误会,甚至为了配合这个误会,我对上进努力更加的排斥,整个人被泡
在yù_wàng的酒缸里,已经从里到外的软了,像被剪掉了翅膀的鸟,只剩下被豢养这
一条路。
人总是健忘的。我几乎忘了那个流氓的骚扰,在一个百无聊赖的下午又美美
的真空着去逛街了。感觉好久没有sh了。阳光正好,却发生了我
有生以来最恐怖的事情,是的,最恐怖,因为我差点失去了一切。
那个流氓其实一直在跟踪我,他不是偶然出现的,当然也不会突然消失。我
那天甫一到商业街,就突然被斜刺里冲出来的他劫持住了,他先是上来就给了我
一个耳光,我整个人都蒙了,就在我蒙着的档口,他大声嚷嚷了起来:「贱货,
老子给你花了多少钱,养了你这么久,你居然嫌贫爱富,跟个富二代跑了,给老
子戴绿帽子,老子除了爹不如他,还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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