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小?买了豆浆和包子,又煎了一个鸡蛋,放在桌上。跟往常一样,小?亲了亲还在睡觉的丈夫,叫道:“懒虫老公,该起床上班啦,吃的在桌上,我上班去了”。
换了工作服的小?显得年轻而精神,她的工作就是在营业厅收取话费,或办理其它电信业务,工作环境好那是没说的,这样的环境容易令人保持一种愉快的心情,愉快的女人显得很有魅力。
下班后,小?买了一斤大虾,准备做一顿老公最喜欢吃的口味虾。回到家里,一眼看到家里的沙发不是原来的那张了,老公坐在书房里发呆,烟缸里堆满了黄色的烟咀。小?亲了亲老公的头发,问道:“老公好点了没有?昨天喝那又问:“老公,你换沙发了?原来那张还是好的啊”。建生说话了,声音有些冷。“那张沙发臭气太重,我换了”。“你钱多了是不是,不就是喝醉了吐在上面了,洗洗就好了”。“洗不干淨的了,那张沙发永远也洗不干淨了”。建生说话的声音就像电视里的幽灵。小怪怪的啊,不管了,先做饭,吃过了再好好问问。老公一定受了什?刺激了。
走进厨房,却又一眼看见洗漱间的门口又放了一个新洗衣机。这下小?忍不住了,顿时生出一股怒气。
“老公,你今天发什?神经,还买个新洗衣机”。
“是的,我买了一个新的”。建生见小?发火,也不由地接上火来:“我告诉你,以后我们的衣服分开洗,洗衣机也要分开”。
“心里倏地生出一种不祥之感,“你,是不是有性病?”。
“性病?对,我有性病”。
“你……”小?几乎要哭出声来:“你是不是在外面嫖娼了?”。
建生不再理睬妻子,又回複到先前发呆的状态。
“你说啊,你是不是嫖娼了?你难道要毁掉我们这个家吗?”。
建生转过头来,居然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小就肯定这性病不是你传给我的?”。
“你胡说!我哪有什吼出这一句后,心里也虚了,难道智林有性病?。
四。
小?心里乱了,没有头绪了。老公居然不否认在外面嫖娼,这是她无论如何不能接受的。还有——
会是自己有病并传染给了老公吗?——天!如果是这样,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也还有一些说不清的东西,在噬咬着小?纷乱的神经。老公回来以后,跟换了个人似的,做出来的事情简直不可思议,令人无法理解,甚至于和老公都无法用语言来沟通了……。
小把菜做出来的,不仅没放辣椒,连盐也忘了放。端上桌后,又拿回去回锅。看到小?六神无主的样子,建生用奇怪的眼神——这眼神看得小:“你心里很乱是不是?”。
小?看了建生一眼,没好气地说:“是的,我生气,我恨你”。
也许此刻用生气来掩饰心里的乱象,是最自然的方式。这顿饭,小?吃得不知其味。
老公吃完饭,又回到书房里去发呆。小?收拾完桌子,也坐在沙发上发呆,电视上放着足球赛,她从来不看足球的,也看不懂。
下午上班前,小?给智林打了一个电话。智林接了电话小声说:“等一下”。大约是来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智林说话便放肆起来。
“亲爱的,想我了吧”。
“别乱说。我找你有事问你”。
“什?事?”。
“你昨天离开的时候,碰见我老公了吗?”。
“没有吧,我离开的时候,没碰见人啊,发生什?事了?”。
“我老公回来,就显得怪怪的,我吃不准发生了什?事,想问一下”。
“怎?怪怪的了?”。
“昨晚喝得醉醺醺回家,晚上还哭。今天把家里的沙发换了,还买了一个新洗衣机,气死我了”。
“你没问他啊?”。
“问了,他说他有性病,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我都想杀了他”。
“你老公倒挺坦白的,在外面惹的病吧?”。
“我怀疑他嫖娼啊。不跟你说了,我要上班了”。
还有一件事,压在小?心里也很沉重,那就是自己是不是染上了性病——这不仅关系到孩子的安危,也关系到她和智林关系的败露。智林看上去不是那放心。
她和他第一次做那事,是在两个月前。那时一个在外地工作的老同学发了财回来省亲,要搞一个同学会,让老同学们在一起聚聚。小?跟中学的同学来往不多,但也接到了电话。在那次同学会上,她见到智林。
智林是小?中学的同学,长得英俊高其实也暗恋上了智林,但那时智林身边的女孩子较多,小?还隻是平凡的一个小女孩,她根本就没有进入智林的视线。毕业后,就再没有见到智林。
这次见到智林,已经嫁还是有些激动,而智林能感觉智林的眼睛里闪烁出一道惊奇的电光。在吃饭的时候,从不喝酒的小?禁不住智林的再三劝酒,而跟智林喝了一杯。后来,老同学们包了一个歌厅,轮流唱歌,小跳了一曲舞。
小?以前也跳过舞,而在智林的身边,有一种不同的感觉,即使还没怎?接触,她都能感觉到他身上暖暖的热量,在向外辐射。而当智林将她搂得更紧时,她忽然有一种圆梦的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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