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那群无毛,棕熊就一肚子火,棕熊说,当我在发了疯似得大吼之后,那些无毛都被震死了,就算是活下来的,也就是那么几个命大的,狗头鹰大都从半空掉下来,不知死了多少,其中一只却没有太大的影响,一直跟在我们后面。
狗头鹰一定是那些无毛的猎犬,此刻跟踪我们,一定会通过什么手段,把我们信息留给跟踪的人,就是说,我们身后不知多远的地方,肯定跟着那群无毛。
我自然不明白,为何可以喊出,那样惊天动地的吼声来,平时的说话声音也是有限的,还没有棕熊的嗓门大,却吼出来震撼效果的声音,把那些家伙都给震死震晕了,杀伤力巨大,可惜副作用太大,不知道,自己的嗓子还能不能好,是不是要一直做个哑巴。
天空灰蒙蒙的,看去压的很低,有一阵没一阵,也不知道从哪里吹来的阴风,拂过身体的时候,便让人觉得凉飕飕的。
棕熊背着我不停的奔走,只见举目茫茫,到处是水草,高高的棵树木挺立面前。空气中,隐隐传来带著些腐坏的气味。在我们身后,,追着著如尾巴一般的狗头鹰,让人不能停留,
我们如不知疲倦的马儿,不停前行。
棕熊皱了皱眉,停下身来,他的面色有些凝重。我们身后的狗头鹰,就一直不远不近的跟踪,既不进攻我们,也不会进入我们的攻击范围,估计是怕我震晕它们,就是这么在一个安全范围内,此刻已经过去了两天了。
狗头鹰速度不快,却耐力惊人,在我看来,他们就和游戏一样,不紧不慢,完全按照我俩的速度行进,两天来,我们虽然是慢跑,可一时都不能休整,只能在慢跑中进食。
我俩不是没有胆量较量的,这虽然是传说中的魔头,不是我俩这样的人,没有什么不可以招惹的,
这期间,我们也试图加速甩掉这尾巴,奈何它似乎和我们有了感应,没过多久,仍会不紧不慢的追上来。从那以后,我们不敢贸然的加速,因为那样子,只会让体力消失的更快。
我在黑暗中,缓缓睁开眼睛。周围一片黑暗,然后,在前方不远处,缓缓亮起了一道幽幽的光芒,就像是黑夜中的一盏微弱烛火,静静燃烧。以往的经验来看,那是大号的萤火虫,它们正在黑暗中约会,举办着晚间的射交舞会。我默默地望着那里,那道光,是轻微的淡紫色,然后转着青色,接着又慢慢转着深绿,不停变幻着,闪烁着各色光芒,很是好看。
这一走,又是好久,林子中的树木越来越是粗大,到后面几乎到处都是二十人合抱以上的巨树。我注视周围暗暗心惊。这几天来,我俩性子渐渐暴燥沉默。彼此都没更多的谈话,心里就像堵着泥巴,怎么也扣不干净。
我此刻观察这林间,棵棵巨木,其实倒也并非都是什么罕见罕闻的奇树,其中便有橡树、枫树、槐树等等,换了普通山间,也有的是。但奇就奇在这里的各种树木,特别的巨大,寻常的只要有他们的一根枝叉大小,便已经令人惊愕了,更何况这么多树全部聚集在一起。
更奇怪的,还是这些巨树所在之处,本应该是生机盎然,但这片浓雾之下,如今非但看不到一只昆虫,连刚进来时,还偶尔见到的荆棘灌木,也全部不见了。甚至地面之上,除了偶尔露出地面的巨树树根,就是结实而漆黑的泥土,竟然连花草也全无,冷冷雾气之中,是一片肃杀。
棕熊深深皱眉,沉吟许久,环顾四周,只见棵棵巨树参天,笔直高耸,我们在林间漫步,仿佛是陷入了一个巨大的迷宫。他忽地大手一挥,我俩继续向前。我们不愿在这诡异的地方多待下去,决心向前走去。我们俩为了甩掉狗头鹰,就在林间绕着圈逃跑,这一来,速度自然慢了许多,。又顾虑到这附近树木太高大,而且我虽然可以步行了,并没有体力,再次像往常一样,爬到树林之上观望,只好一边快速行走,一边仔细在地面做记号。
时间悄悄过去,树林里依然是一片寂静,只有我们走路之声,回荡在林间。林中的树木,随着渐渐深入,躯干更是巨大,此刻映入眼睛的,多半已经是不可思议的古木,不想也能知道,要想爬上这里的树顶,都可以累死猴子了。
越来越是浓厚的诡异气氛之中,棕熊的身形,忽然停了下来。此刻已经走了许久了,但这里的迷雾,却似乎根本没有散去的迹象,仿佛从亘古以来,这层层迷雾就和这片森林共存一般。
棕熊回过头来望着我看着我,“你,看到了什么?”
绕过几朱三十多米宽的大树后,在我们的面前,赫然耸立着一道墙。棕熊张大了嘴巴地看着,一动不动,仔仔细细地打量着这道木墙,眼角开始微微抽搐。我示意他背着我慢慢的靠了上去,让我用手轻轻抚摸着它。
触碰的那一刻,传来的是温和而粗糙的感觉,我心中隐隐想到了什么,但却是不敢相信。我上前查看这墙,发现那墙上有粗糙的树木纹理,坚硬而带着微微裂痕,
木墙?
经我用口型提醒,棕熊突然从浓雾中伸出手,在这木墙上摩挲,口里喃喃:“木木墙……”
我俩退后几箭地,可以看清了,这木墙如天边一般横在眼前,深深扎入泥土。白色的雾气在面前渐渐散开,又在身后慢慢凝结,木墙越来越高,也越来越是粗大,渐渐变成了圆形形状,而高度也在缓缓上升。
这是一棵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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