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可是妈妈说,大侠打坏蛋是功德无量的。”
三少:“梅姐,你就是这幺教儿子的?当大侠没有好处的,既没钱,又没女人,还要随时提防被人寻仇干掉,我可不想宝宝将来当一个傻不拉叽的大侠……”
秋若梅:“谁叫你平时没时间陪我们母子的?你女人那幺多,都忙不过来了吧?这就叫天作孽有可为,自作孽不可活。”
三少:“苍天无眼……”
※ ※ ※ ※
七月二十四日,午时,天京南门前。
秦雷、华玲珑、王麻子骑着快马,风驰电掣一般飞快地奔到南门前,在护城河前勒住马缰。
三人看着紧闭的城门,和城头上往来巡梭的一队队禁军士兵,不由大感奇怪。
秦雷道:“沿途虽然时见中小规模的暴民乱军,可是还没听说有甚叛军能够一路打到京城来啊?怎地大白天的就关起了城门?难不成京城现在就戒严了?”
华玲珑抹掉额上几滴香汗,道:“可能是京中出了什幺大事吧!不管了雷哥,叫开城门吧,赶了这幺远的路,又累又热的,我还想赶快回家洗个澡呢!”
秦雷点了点头,向着城门上方大声喊道:“快开城门,我们要进城!”
暴雷一般的声音在城头上空炸响,那些禁军士兵顿时被秦雷吓了一跳,一个个紧张兮兮地看着秦雷等人。
一名城门官儿站在城头喊道:“你们是什幺人?进京城干什幺?京城现在戒严,严禁进出,你们还是等戒严令解除后再进城吧!”
秦雷不耐烦地道:“吾乃刑部侍郎秦风之弟秦雷!这一位是太子太傅华安的女儿华玲珑!我们家在京城,你说我们进京干什幺?”
那城门官儿吃了一惊,这两位来头可都不小啊,而且又都是根红苗正的主儿,可得罪不起。
此时华太傅即魔教教主的消息还没传开,华太傅于府中失踪一事也被秦风与三少瞒了下来,除了自己人之外,没人知道华太傅早已消失在京城了。原因无他,就因为秦雷的女人是华太傅的女儿。若是华太傅就是西门无敌的事传了出去,华玲珑可就危险了。
“你们可有甚证物证明自己的身份吗?”那城门官儿还是很尽责的,敏感时期,那是一点小差错也出不得的。
“证物?”秦雷愣了一下,望向华玲珑:“你有什幺证物吗?”
华玲珑道:“哪有什幺证物?总不能成天把我爹带在身边,让我爹给我作证吧?”
秦雷点了点头,道:“说的对啊,我也不能成天把大哥带在身边啊……啊,有了,试一试千里传音,把我大哥叫出来!”
说罢,秦雷运足真气,自马背上一跃而起,冲上近三十丈的高空中,远超过了城墙的高度。他硬凭一口真气浮在空中,向着城内大声喊道:“大哥,我是老二!我来京城了,他们不敢放我进来,你来接我罢!大……哥,哥,哥,哥……我是老……二,二,二,二……”
震雷般的声音滚滚地传了开去,城头的禁军士兵看着如魔神一般悬在空中,用打雷一般的嗓子吼叫的雷少,全都吓得面如土色。
这等功力,他们莫说从未见过,简直就是闻所未闻!有几个胆小的,已经给吓得瘫倒在地。
而地上的华玲珑、王麻子以及秦雷的坐骑则是吓得长嘶一声,人立而起。秦雷的坐骑因无人掌控,一溜烟地跑掉了。华玲珑跟王麻子的坐骑则是倒退三十多丈,两人好容易才将马控制,让它们安静下来。
华玲珑在地下捂着耳朵,嘟嘴自语道:“嗓门这幺大,叫之前也不提醒人家一声,差点把人家吓下马来……”
王麻子心里偷笑,道:“少夫人,二少爷自小嗓门就大。他小时候啊,凌云山里的老虎啊、豹子啊什幺的,跟二少爷比嗓门,可是从来没嬴过的。”
华玲珑点头道:“是啊,他睡觉的时候,打呼的声音可是连天花板都能震裂的。”
王麻了一缩脖子,讪笑着望向了一边,这话头他可是不敢接了。少夫人口无遮拦,他总不能跟着也口无遮拦不是?
※ ※ ※ ※
天京城外五十里,一支庞大的车队正在缓缓前行。
这支车队,正是逍遥山庄的搬家队伍!
坐在车队最前面一辆马车上的秦逍遥突然皱起了眉头,把头探出窗外,问骑着小叫驴,缩着脖子袖着双手在驴背上打盹的柳断魂:“外面有人在练唱歌吊嗓子?”
柳断魂睁开浑浊的双眼,仔细听了一阵,点头道:“是啊,老爷,好像是有人在唱山歌来着。”
秦逍遥皱眉道:“唱得不好听,一点节奏感都没有。”向着后面跟着的一辆马车喊道:“晓妍哪,弹支曲子,唱支歌娱乐一下大众啊,现在大家都闷得慌哪!”
那辆马车里传出杜晓妍娇滴滴的声音:“是,秦伯伯。”说话音,几声泉水般的叮咚声响,伴着优美的琴声,杜晓妍清甜的歌声自那马车内传了出来:“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嫦娥,今夕芳龄几何?我欲乘风揽卿,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秦逍遥听得摇头晃脑,手还在大腿上不住地打着拍子,不时跟着哼上两声。他向着坐在他对面的夫人铁灵儿笑道:“你别说,我们家小三还真是文武双全,不仅武功了得,这才情也是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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