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身上,这样还多少有一些效果」。樵夫尽最大程度解释着,试图让少女相信
目前的一切是情理之中的。
撒?这个词用的相当不严谨,少女觉得把这个撒字换成摸更为合适。大叔他
确实把水囊里的水用来给自己降温了,但,他绝对是用摸的方式,一点一点一寸
一寸的从上到下,甚至从里到外的帮助自己降温。算了,还能说什么呢,出发点
确实是好的。水份从体表蒸发,可以带走一部分的热量,所以,少女不打算苛责
樵夫什么,而且少女自己也明白,自己并没有苛责的立场,他这么照顾自己,难
道自己还去指责他的不是不成?无论如何,他都是在关心自己帮助自己不是吗?
「然后你的体温降下来来一些,再然后就是现在的样子了」。樵夫没手擦汗,
豆大的汗珠滴落在少女美妙的胴体上。也不知是累的,还是心虚导致的。
少女体贴的伸出小手替樵夫拭去额头上的汗水,带起一阵香风。樵夫心驰神
往,使劲的嗅了嗅鼻子。少女的脸色红润了些,还有一个问题樵夫没有回答,那
就是他的手,什么时候伸进自己的xiè_yī里去的,而且还那么大胆的摸自己。
「那你的手……」少女话说了一半便羞的说不下去了。
「仙子你说那个啊。那是……那是……」那是了半天,樵夫没那是出个所以
然。
这个慌终于到了扯不圆的地步了,少女没有再说话,也没有看樵夫,只是直
直的看着周围的树丛。樵夫还在努力着,不停地说着仙子事情真的不是你看到那
样的,你一定要听俺解释啊。
少女心里并没有生气,反而都是暖意。这个男人为了自己挖空心思,尝了些
甜头又得费尽心思的哄骗,这样才有可能再次尝到想吃的滋味。男人真的好难啊,
从头到尾都需要投入那么多的精力,每一步每一环可能都有数不清的陷阱和挫折。
而且每一局都是一场豪赌,赌赢了家财万贯,赌输了就倾家荡产。倘若自己
的内力还在,倘若自己的经脉没有受伤,事情还会发展到现在这个程度吗?或许
他早已变成这茫茫大山里的一具无头野尸了。人的一生会遭遇许多挫折和磨难,
就像这些枝繁叶茂的树,成长到这样的规模,个中困难真的只有经历过的才会知
道。
「仙子,这个……俺不是郎中,俺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你当时的症状。土办
法俺是知道一些的,可这个为什么俺的手会……俺也……」樵夫脚下的步子没停,
顺着颠簸的小道继续下山。
「别说了」。少女出声了,打断了樵夫的话。
「仙子……」樵夫有些后悔了,一时的急色让他可能将到手的鸭子给亲手送
了出去。不过还别说,虽然没敢真的怎么样,那小嘴还真是又嫩又紧。可惜了这
泡陈酿老精了,不过也算是进了她的身子了。
「是不是当时我的脸色煞白?」。少女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突然就冒出来了这
句话。话刚一出口,少女就愣住了,同样愣住的还有樵夫。
「是是是」。这是怎么个情况?樵夫不知道少女肚子里卖的什么药,但是眼
下,顺着少女的话接下去无疑是最明智的选择。
「那是血液停流造成的,原因大概是心脏骤停。需要心脏继续跳动,恢複血
液流动才行」。少女接着说道。她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替樵夫圆这个慌,难道
说自己心里也在期待着什么?话一出了口,便没有了回头的余地了,至于事情会
朝着怎样的方向发展,少女也无法把控。或许是这次经脉尽断,脑子大概也没有
幸免吧?不然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哦?」。樵夫听懂了一些,可还有些摸不着头绪。
「所以你就帮我恢複心脏跳动了?」。少女的话音有些颤抖,虽然天边已挂上
金云,可阳光似乎还有些耀眼,少女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抖着。
「啊?哦对!是的没错。俺那会看你脸色煞白,没有一点血色,看你当时一
直捂着胸口……」樵夫边说边注意着少女的脸色,小心翼翼的继续向下说:「后
来俺趴上去听了一下……」少女修长的睫毛只是抖了抖并没有发作,樵夫才壮着
胆子往下说:「俺一听,哎呦,都没音了!这可咋整啊。俺又不懂!接下来该怎
么办才好呢?俺想想啊。接下来是…」。
「给予一定的外力就可以恢複循环……」少女这下连声音都有一些抖了。
「对。没错,给一些外力就行,可是怎么给外力,俺想啊想啊。眼看你的脸
色越来越难看……」樵夫哪里懂这些啊,少女怎么说,他就怎么往下圆就是了,
可这话说的没头没脑的。什么叫给予一定的外力?砸一拳吗?这小妮子心里想什
么呢?
「按,按压即可」。抖成这样,少女也不知道自己是激动的还是期待的。
「哦对。俺想起来了,按压几下就行了。所以,仙子,事情就是这个样子了」。
谢天谢地,事情圆上了,就是搞不清楚这个小sāo_huò想什么呢?难道是她昏倒
的时候给她弄舒服了?还想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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