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十间房,但我还是要找机会确认那老狐狸到底在不在。思考了一下,我拿
起房间的内线电话给前台打了过去说自己对房间不满意,要求等有日式的房间第
一时间给我转房,前台的服务员很认真的记录了下来,并且承诺明天中午就能给
我换房间。那这么说我还有大概一天的时间来窥探这大楼的情况,经过这一年多
的经历,我发现自己都可以去情报局做特工了。
我来到了一层的餐厅,餐厅是全落地玻璃风格,餐厅外面的花园还错落地摆
放着田园风格的餐桌,如果想来一次放松身心的旅游这里真的不错,可惜此刻我
一点度假的心思都没有。我在餐厅内找另一个靠落地玻璃的位置坐下,这里能看
到从客房下来的电梯口,我拿着一本餐厅的杂志随便翻开拿在跟前挡住自己
的脸,只留一点空隙能让眼睛看清楚电梯口,就这样坐着。但一直到了午餐时间
已过,房客进进出出,我还是没有发现半个可疑的人,半点蛛丝马迹。
时间就这样流逝着,转眼已经日落西山,我静静地躺在房间的床上让黑暗一
点一点地把我吞噬,在黑暗中我认真地分析着,来到这里完全就是一时的冲动,
凭空的窜测,就凭一个酒瓶子上的两个字,真是可笑,真他妈的可笑,再细想一
下,以李承宗大伤初愈又怎么会跑到这山野荒郊来,并且还带着两个被折磨得不
似人型的女人在身边,纵然姓李的手眼通天也不至于干出这种事来,陈智锋啊陈
智锋,你这真是一个无勇无谋的混蛋,被人耍得团团转而毫无办法,「哈,哈哈
……」黑暗中我苦笑起来,脸上的肌肉一直抽动着摆出一副笑脸状,笑声慢慢遏
止,但我的脸部表情却没有收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我想让自己保持着这种脸部
扭曲的僵硬状态,或许是太久没笑过了,渐渐地我感觉脸上有点湿润。
第二天旅馆给我换了房间,虽然心里已经知道李承宗出现在这里的机会微乎
其微,当我进到日式客房后,在脑海里不停地翻找着当晚视频通话中的点点细节
跟这里房间的布局摆设进行比较,很遗憾却没有找到哪怕一点的相同之处,我可
以断定李承宗不可能在这里,但既然来了还是抱着不死心的侥幸找机会再查探清
楚,就这样浪费了两天的时间我只能灰头土脸地到了老大宅。在接着的几天时
间里我不停地拨打莹姐的电话,可惜得到的复依然是那句冷冰冰的对方已关机
的温馨提示。我也试图给小伟打电话,但也同样提示已经关机,这不是明显有意
避我吗?我瘫坐在沙发上,满烟灰缸的烟头上还飘荡着余烟,烟草的味道弥漫
着整个大厅,在这孤寂的空旷的大宅中我感觉自己好像已经被全世界摒弃了一样。
哪怕我再怎么样心急如焚,也是一筹莫展,势单力薄的我在大势面前是显得多么
的渺少。
经过多天的精心准备和策划,坐在再次借来的农用小面包车的驾驶座上,我
远远观察着马路对面大厦的出入口,在下班的人流中我细心地观察着,看着目标
出现在视线下,我并不着急,远看着她正步向不远处的地铁站入口,我缓缓发动
了汽车。
经过几天的跟踪发现她的生活规律真是正常得没有半点引人注意的地方,再
这样继续跟踪下去只会浪费更多时间,于是我决定动出击。
把车停在不远处,手提着几袋刚在附近食店外卖的食物,走到公寓楼的门口,
眼见人有拿出门禁卡要开门,我加快了脚步,跟在开门人身后进了大楼。为了尽
量避开监控录像,我选择了爬楼梯,楼梯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可以藏身伺机而动,
这座落在繁华商业的现代化小户型公寓租住的大部分都是单身白领,所以白天
一般人都比较少,这更有利于我的隐藏。看了下时间,根据我这么多天的跟踪观
察,目标应该已经到家了,我摸了一下衣袋里面的家伙,确保万无一失,心跳却
异常地平静,经历多了心脏的承受能力已经足够地强大了。轻轻推开楼梯间的防
烟门,我保持着脚步轻盈地走着,耳朵警惕地留意着走道里的动静,头戴鸭嘴帽,
一手提着外卖,就算迎面有人过来也应该不会对我起疑。
来到了门前我左右扫视了一下确保没有人,手从衣袋里面拿出家伙,然后按
响了门铃,门铃响起的一刹那,我的心还是扑通了一下,接着屋内传出一阵越来
越近的脚步声,我拿着家伙的手紧了一紧,接着门开了一道缝,女人手扶着门探
出半张脸,就在她认出我是谁,试图发出尖叫前我手上的家伙已经抵在她的胳膊
上按动了按钮,在她发出声音前强大的瞬间电流已经把她击晕,她的身体顺势往
下倒,在倒下前我一手扶住,然后闪身走进了屋内。
进到屋内我立刻把她抱到沙发上,把窗帘拉上,然后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绳子
把她的双手绑在身后,把双脚踝也绑了个结实,毛巾堵嘴。然后在她的房间找到
了一个旅行箱,这个旅行箱足够塞进一个人,记得当时跟她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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