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部顶触着一团柔软。这让我一个激灵,头发都竖了起来。小心撤出身子,平躺
好,我才松了口气。扭头看了母亲一眼,她似乎还在梦中,乌黑秀发散在枕间,
凉被下的身体尚在轻轻起伏。我对着天花板瞪了好一会儿——这是我糖纸般缤纷
的童年养成的嗜好之一——也没瞪出什么来,甚至没能让我从方才的梦中缓过神。
我擦擦汗,又扫了母亲一眼,她确实还在梦中,你能听到轻轻的鼾声。神使鬼差
地,我就凑了过去。扑鼻一股浓郁的清香,而秀发间裸露出的少许白皙脖颈在眼
前不断放大,让人禁不住想要亲近。凉被下的胴体也升腾起温软的氤氲,似乎经
过一夜雨水的浇灌正蓬勃开来。我哆嗦着贴上了母亲的身体,胯下那股青春的力
量像是要把内裤撑破,再不找个落脚点下一秒就会血肉横飞。
这样一个凌晨对任何人来说恐怕都会永生难忘。直到把硬得发疼的老二抵上
那团肥熟的柔软,我才稍安几许。而汗水已浸透全身,凉被紧贴下来,整个人像
是置身于蒸笼之中。如同过去数个周末的早晨,我挺动胯部,轻轻摩擦起来。只
是这一次,对象是我的母亲。我把脸攀在母亲肩头,眼睛死死盯着那朵晶莹的耳
垂,双臂僵硬地瘫直着,只有胯部处于运动状态。坚硬的海绵体在两瓣圆球间不
安地试探后,终于滑入了股缝间。只感到一团软肉在轻轻地挤压,我几乎要叫出
声来。伴着细微的滋滋声,我越动越快。至于声音来自何处,我也说不好。股间?
凉被与身体间?亦或床铺本身?又或许根本就没有声音呢?啊,我记不清了。总
之,当那种在人的一生中注定会被一次次追寻的快感划过脊椎骨时,我才感到浑
身的酸痛。
湿漉漉的裤裆尚抵在母亲屁股上,蜷缩的膝盖感受着母亲大腿的圆润与光滑。
而不安,像是早早安置在天花板上的网,已将我牢牢罩住。就在此时,母亲哼了
一声,缓缓翻了个身。我迅速撤出身子——随着一波热气流从被窝里冲出,扑鼻
的杏仁味——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大气不敢出,真的像块咸鱼干。母亲却没有动
作。许久,我才撇过脸,偷偷扫了一眼。母亲双目紧闭,呼吸悠长,似乎仍在睡
梦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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