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只是喘气。
「几次了嘛?」。
「嗯……别咬啊你」。
「别咬?那我就猛插。」陆永平又动起来。
「轻点啊」。
「我轻了你让我快,我快了你又让我轻,男人真不容易啊。」陆永平越来越
快。
「啊……别……恶心了你……」母亲轻呼了几声,又变成了模模糊糊的闷哼,
嘴里似乎咬了什么东西。
我扭了扭僵硬的脖子,全身靠到了墙上。浓厚广袤的夜空像一口大锅。为啥
还不下雨呢。赶快下雨吧,对不对?奶奶说庄稼都旱好久了。奶奶说这样下去可
不是法子。
「来,换个姿势。」也不知过了多久,在母亲的闷哼越发高亢时,陆永平停
了下来。
母亲似乎不满地哼了一声,陆永平嘿嘿地笑了笑。多么猥琐啊。
啪啪两声脆响,陆永平再次chōu_chā起来。
「凤兰啊,哥其实一直挺过意不去」。
母亲没接话,连喘息声都几不可闻。
「哥也不是说因为借钱非要怎么怎么着,而是他妈的……」。
「就是趁人之危呗。」母亲冷冷地打断他。
许久两人都没说话,只有轻微的chōu_chā声。
「哥是太喜欢你了!」陆永平突然说。声音都在颤抖,整个人像是压到了母
亲身上,引得她一声惊呼。
「神经病,你小点声,快起开」。
「哥太喜欢你了,哥第一次去你家……」我一愣一愣的,不知道这个陆永平
到底在说什么。
「你快点吧,少废话。」母亲不耐烦地打断他。
陆永平不再说话,但没一会儿又忍不住了:「哥是趁人之危,但这机会都不
抓住不是楞球吗?」。
「别把大家想的都跟你一样龌龊」。
「我龌龊?好好,我龌龊。」陆永平像是很生气,啪啪两下,大力挺动起来。
母亲轻呼一声,说:「神经病啊你」。
「说实话,在学校就没人骚扰你?」半晌陆永平蹦出这么一句,「我不信」。
母亲冷哼一声。
「楞球才信。」陆永平咕哝着,胯下却越发凶猛。
「你这人……啊……真是个神经……哦……」母亲似是哭笑不得,但在陆永
平的攻势下只剩下了呻吟声。
「你说得对,哥就是神经。」陆永平深吸了口气。这波生生入肉,母亲的声
音都颤抖起来。
回到楼顶,奶奶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问我咋不睡觉。我赶紧躺下,生怕催
走奶奶的睡意。没有一丝风,夜幕生生地压了下来。半空中不知何时挂了个雾蒙
蒙的圆盘,像学校厕所昏暗的灯。我脑袋空空,筋疲力尽,只想好好洗个澡,舒
舒服服睡一觉。就这么翻来覆去,也不知过了多久,却始终听不到陆永平出去的
声音。不会是睡着了吧?我靠近栏杆看了看,百般踌躇,还是小心翼翼地踏上了
楼梯。
不到楼梯口就听到了淫靡的ròu_tǐ碰撞声,清脆响亮。还有吱嘎吱嘎的摇床声,
像是在为悠长绵软的低吟声伴奏。我一呆,险些踢翻脚下的瓷碗。
我背靠水泥护栏,也不知杵了多久。屋内的声响丝毫不见减弱,反而愈发急
促。或许有一个世纪,屋内总算安静下来,不一会儿响起模糊的说话声。正当我
犹豫着是上去还是下去时,那可怕的声音再次响起。我两眼一酸便模糊了视线。
抹抹眼,我一步步走向窗口。我想,如果他们发现,那就再好不过了。有股
气流在我体内升腾而起,熟悉而又陌生。失落?索然无味?都不确切。
「起来,别在床上了」。
「怕啥,又没人听房」。
「哦……你快点」。
「地上太硬,硌我腿疼。」陆永平笑了笑。
「活该」。
这么说着,吱嘎吱嘎声却不见停,反而越来越响。
「凤兰,」陆永平声音黏糊糊的,「你摸摸」。
「干嘛,你,你恶心不?」。
「不都是你的水?」。
「陆永平你别得寸进尺」。
「嘿嘿。」陆永平猛插了几下,啪啪脆响。
「哦……又发神经啊……你。」母亲闷哼连连。
「凤兰你真好。」陆永平嘿嘿地笑。
「离我远点你」。
「哥就闻闻,你可真香」。
「真恶心,你快点,不早了」。
「好嘞」。
又是一阵暴风骤雨。我真担心父母的床能否经得住这么折腾,又想这么摇下
去奶奶会不会给摇醒。
陆永平却突然停了下来,大口喘气:「刚你说林林,其实很简单,林林恋母
呗」。
「别瞎扯。」母亲有些生气。
「真的,男孩都恋母,很正常」。
「是吗?」。
「当然,你哥好歹也识字」。
「哟,那你这不跟没说一样吗?还专门提什么林林」。
「还是张老师嘴厉害」。
母亲哼了声。
「也不知是上面嘴厉害,还是下面嘴厉害。」陆永平笑着,又动了起来。
「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啊」。
「那是,自从吃了你这……」陆永平像是凑近了母亲耳朵,「哥再吃啥都没
味儿了」。
「滚蛋」。
「嘿嘿」。
「陆永平你少跟我这儿污言秽语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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