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了一点,也才刚刚到胸口的高度;但她的头发那么柔滑而有光泽,在风中映射
着阳光的颜色,像是从童话里走出来的一样。
在我的眼里,她是那样地发着光呀。在我的脑海里,已经想象不出还能有什
么人比那天山顶上站着的这个女生更加配得上「女神」这个词。
可惜,我只有寥寥二十七张照片可以来回翻看,我只能沉湎在这二十七张照
片里,幻想着吴小涵还能出现在我面前,风还能再一次穿过她的头发、带着她的
气息,吹到我的脸庞上;幻想着我还能一直跟在她的身后,一直欣赏着她夕阳下
的背影;幻想着我还能在伸出手托住她的鞋底,在短暂的几秒钟内捧起整个世界。
何其可悲。
对于吴小涵回我短信,我已经失去了希望;我几乎接受了她不想再理我这个
事实。
就像是我今年真的没有见过她一样。
魏麒说,我整个人都已经彻底「神经质」了。
在周六的夜里,我做了一个梦。
梦里,整个校园空空荡荡,看不到半个人影;阳光安静地投下斑驳的树影,
连半点风的声音都没有。
我站在校园里,看到吴小涵从楼里出来,穿着白色的连衣裙、深蓝色的帆布
鞋,左臂夹着一本书,在校园里一个人走着,似乎是要去校园的另一端。
她没有看见我。
我便不近不远地跟在她的身后,安静地欣赏着她的背影,并再一次地妄图时
间静止下来。
我一直在她身后走着,她却一直没有发现我的存在;可不知为什么,她开始
越走越快。
我也加快脚步试图追上她,可却渐渐赶不上她的步伐,被她越抛越远。
终于,她在一个教学楼的转角处转出了我的视线。
我赶忙跑步追上,转过转角,却看不到她的踪影。
整个梦境里,就又只剩下我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校园里。
我从梦中醒来,感到无比难受。
想哭,却又哭不出来;想打电话给吴小涵倾诉思念,却发现自己连再发一条
短信的勇气都没有,更别说打电话了。
难道,真的要像梦境里昭示的那样,好不容易寻回吴小涵,却毫无办法,只
能看着她再次离开,追都追不上?
那一夜,我再也没睡着。
我下定决心,不能就这么放着机会溜走,必须再做点什么来争取。
早晨,魏麒刚刚起床,我便问他:「吴小涵好像和我讲过,她第一次和你见
面之前,先发信息给你布置了几个任务,作为对你的考验,让你做了以后发视频
给她。是这样吗?」。
魏麒还睡眼惺忪,有点懵逼:「是啊。怎么了?」。
我继续:「她好像跟我说过,所有的m她都会先布置这几个任务,做完任务
后再见面」。
「嗯啊,她是这么跟我说的。怎么了嘛?」。
「你还记得那几个任务是什么吗?告诉我」。
魏麒一脸狐疑:「东哥,你发什么疯啊……你该不会是想自己做一遍吧?」。
我坚定地回答:「我当然要自己做一遍!我必须向吴小涵证明我做她的m的
决心和能力」。
「你他妈脑子坏了吧?」。魏麒以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我:「她那是为了避免
遇到坏人,比如骗炮的什么的,才布置那几个任务作为筛选。你跟她那么熟,你
做了干什么?就没听说过有研究生还去考中考的」。
「不管了,你先告诉我吧」。我很坚决。
魏麒于是拿出手机,在微信的聊天记录里找出了吴小涵当时发给他的任务列
表,转发给我。
第1。4章。
我看了看那任务列表,是这样的:
一:自己抽自己五十下耳光,越重越好二:用小刀在自己身上刻一个「m」
三:tuō_guāng身子,跪着磕三个头
我问魏麒:「刻一个m?你刻在哪里了?我怎么没见到呀」。
他答道:「刻在大腿根部啊。刻得很浅的,就是划到刚刚出血而已,其实两
星期就基本痊愈了,两个月后就一点痕迹都没看不出来了」。
「谢谢你啦,魏麒。啥时候我请你吃饭」。
「吃饭就免啦,你前几天给我打得饭也不少了。不过,你磕头的时候可以考
虑对着我磕嘛,我给你录像」。
魏麒这孙子,才几天时间,就恢复了以前那副损样。
不过,虽然嘴上很损,魏麒还是一个很不错的兄弟。
他主动离开宿舍,说是去图书馆呆上几个小时,给我留出拍视频的时间。
我于是准备完成这三个任务。
我先去学校的超市里买了美工刀、酒精和纱布,准备刻字用,然后一个人回
到宿舍里,准备开工。
首先,我把吴小涵的照片放在我的面前,算是激励自己,便开始进入第一个
任务——五十个耳光。
我抬起右手,狠狠扇向自己的右脸,然后又换左手打自己的左脸,如此交替。
吴小涵说了「越重越好」,于是我便把所有的感情都集中为手上的力量,狠
狠地抽自己的脸。
没打几下,我的脸便觉得火辣辣地疼,耳朵也震得发鸣。
我一边想着「要用力才能争取到做吴小涵的m的机会」,一边继续加力;很
快,脸上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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